「許哥,我回來了」
林良一路小跑,回到了村上的神廟中。
看著神廟中的神龕,神龕中的許清水。
「許哥,你不知道,我一報上你的名號,那些人都被嚇得屁滾尿流,二話不說就給我放了」
林良笑著說道,那山君聽聞,也是目光閃爍著。
「我還給你帶了好東西,這東西可是價值二兩銀子,也許能幫許哥漲不少修為」
說著話,便是掏出了匕首,在自己的肚子上劃開了一個口子。
隨後將自己的手,伸進了肚子裡面,摸索著什麼。
最終手中捏著什麼,狠狠的一拉。
這一拉,帶出了血肉,甚至有個不知名的內臟掉落在了地上。
三根血淋淋的香,出現在了林良的手中。
鮮血還在順著香,滴落在地上。
林良滿懷期待的點燃,便是插入了香爐之中。
許清水的神魂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人都傻了。
這場面...怎麼看都覺得不正經!
滿是鮮血的香,還有現在重傷的林良。
你擱這召喚邪神呢?
便是感受到了林良點燃的香,升起了淡紅色的紅煙。
許清水猛吸了兩口。
「咳咳咳咳!」
隨後,許清水的神魂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香有毒!」
至於許清水神魂,林良是看不見,山君卻是看到了這一幕,急忙便是起身開口。
「你這香有問題!」
林良聽後,連忙便是拔出了香,盯著正在燃燒的香,臉上陰晴不定。
「真是卑鄙的土著!竟然還有臉賣我二兩銀子,還好我沒有給錢」
隨後,便是將香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山君的目光有些怪異。
「虧我還覺得是好東西,拼死拼活的帶回來,結果竟然這樣哄騙我!本地的土著實在太沒禮貌了」
林良顯得憤憤不平。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香沾染了你的血的原因?」
山君感覺忍受不了,這林良說的話,句句都感覺在罵自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林良斬釘截鐵,就一口咬死就是香的問題。
許清水是沒有辦法和林良交流,不然高低得罵兩句。
而現在,周圍的村民都是發現,那朝廷的人,來了到了半路,又折返了回去。
甚至有消息比較靈通的,都是聽說城中的神廟已經被燒毀。
一時間,都是和許清水聯想了起來。
前來祭拜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屬實是將名聲打出去了。
許清水也是沒有想到,林良這樣的行動,能再次讓自己的香火,上了一個台階。
甚至有著不少的城中的人,都是來到了這麼一個以前不知名的小村莊,祭拜著。
而許清水也不是那種只知道索取的存在。
聽著諸多的訴求,要想榮華富貴的,一路靠邊站。
你想,我還想呢。
想要求婚求子的,許清水也表示愛莫能助。
沒啥經驗。
經過了一輪輪的篩選,許清水有條不紊的篩選的。
稍微實現一點,再入個夢,顯個聖。
也算是鞏固了一下信仰。
至於還有的一些事情,也是通過山君或者林良去解決。
而現在城中的神像已經被全部林良全部砸毀,讓許清水的行動更加是如入無人之境。
就這樣安穩過了一些時日。
而許清水的修為,也是在突飛猛進。
城中。
「我聽說,很多鎮上的人,都捨近求遠,去那村上祭拜了?」
有人議論著,看著新建起來的神廟,早已沒了往日的繁華。
「嗯,好像說特別靈,那王大媽的兒子只剩下了一口氣,而王大媽去祭拜後,你猜怎麼著了?好了,現在活蹦亂跳,跟個沒事人一樣」
「現在王大媽,每天都去祭拜,每天都在還願,不單單是她,還有還多的鎮上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我聽說...就連官府大人,都喬裝打扮,悄悄去祭拜過」
「這...不要亂說話」
有城中的居民議論著。
一傳十,十傳百。
搞的城中的人,都是知道了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有著一個特別靈的神。
這日,城中來了一批神仙一般的人物。
他們一個個衣著光鮮,有人穿著沉重的鎧甲,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而坐在轎中的一位,是一位老態龍鐘的老人。
正在假寐著。
「國師,到了」
「嗯,知道了」
那國師開口,便是走出了轎子,用手遮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
而轎子外,一位壯漢跪拜在地上,身體在顫抖著。
「我聽說,這邊都亂了套了,現在人人都去拜一位野神了?」
他的聲音淡然,卻是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城中人愚昧無知,著了那野神的道,還望國師大人莫要怪罪」
壯漢急忙開口。
「我聽說...你也去了?」
國師接著說著。
這讓壯漢渾身一顫,馬上磕起了頭來。
「小的只是去看看那神像的虛實,並非虔誠祭拜」
壯漢急忙說著,生怕眼前這一位德高望重的存在,馬上將自己斬殺。
畢竟這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呵,不用多言,我不管他是誰,什麼來頭,不過一切都應該結束了」
「因為我來了」
卻是見國師顯得毫不在意,仿佛眼前都是小打小鬧。
不管對方靈不靈驗,不管對方現在有多少人祭拜,吃了多少的香火。
一切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毫無差別。
「我倒要看看,面對一灘爛泥,還會不會有人祭拜」
說著,他輕笑一聲,便是展開了強大的氣場。
大帝境的修為,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