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萬火也有些好奇,已經是鳳凰城城主,並且成功阻擋了一次虛空入侵的朱雀,竟然在同為白虎城城主的白虎手下做事。
他暗暗記下了這麼一個主次分明的關係。
朱雀也是對著蕭萬火微微一笑,好像是並不放在心上一般。
任平生靠近了蕭萬火,提醒道:
「現在是深空墳場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朱雀雖然和你的關係不錯,但是也要警惕,萬一是故意說出來的消息,我們被耍了可就不好玩了。」
蕭萬火也知道任平生的提醒是出於善意,點了點頭,說道:
「我明白了,我會放在心上的,到時候有什麼異寶,我們也出手試一試看一下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蒼藍也是輕聲道:
「不能是試一試,一定要搶,如果真是憑靠氣運的話,那我們也沒法子,就怕他們使詐。」
蕭萬火有些無奈,但是兩位兄長的話,並不能讓他不放在心上。
特別是看到了朱雀在白虎面前的低聲下氣之後,蕭萬火也暗暗多留了一個心眼。
七人向前方走去,倒不是他們不想分開,只是這偌大的深空墳場,只有這麼一方空間,不管往哪裡去都是一樣的景象。
他們雙方互相也都不信任,生怕對方找到了天材地寶,而自己這一方因為走錯了路,錯失良機。
所以他們也就十分默契的走在了一起。
蕭萬火和朱雀心有靈犀的落後了眾人一個身位。
蕭萬火傳音問道:
「怎麼回事?你這個鳳凰城城主,怎麼屈居人下了?」
「沒有辦法,這次深空墳場之行,白虎是宇宙神主欽點的帶隊之人,在外面我們是平級,一旦進入深空墳場,那我們其他三人就必須要聽他的命令行事,宇宙神主給了他很大的權利。」
蕭萬火暗暗有些驚訝,他問道:
「多大的權利能讓他對你們頤氣指使?」
「在深空墳場之中,見他如同見宇宙神主,這個權利大不大?」
蕭萬火一愣,無奈的苦笑說道:「確實有些大了。」
朱雀聳了聳肩,很顯然他並不滿意這個安排,只是宇宙神主發話了,他也不能違抗他們那個族群的世界之主的命令。
反正也就是在深空墳場之中是白虎最大,出了這深空墳場,四人還是各自回到各自的領地作威作福。
蕭萬火望著前方拉開距離的五人,又問道:
「這裡到底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所有的好東西都是認主的,看誰的氣運大,那就是都是誰的?」
朱雀凝重的說道:
「蕭萬火,你相信我嗎,如果相信的話,你就聽我的,如果有天材地寶認我們做主人,你們不要出手。」
蕭萬火微微皺眉頭,說道:
「在這裡,我恐怕除了任平生和蒼藍之外,我誰都不信,堡主,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好感,同時在宇宙神族之中,相比較之下,我也相信你。」
朱雀凝神片刻,他點了點頭,說道:
「我沒有騙你。」
「好,我相信你,我會讓任平生和蒼藍不要出手,我們各自憑靠運氣,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們騙我們的話,我會讓四大城主,一個都出不了深空墳場。」
朱雀略微有些驚訝,因為他知道,蕭萬火不是那種吹牛的人,既然這年輕人敢說出這句話,肯定就已經有了這種實力。
難不成才是幾天沒見,蕭萬火就已經超越天君,超越大羅了嗎?
朱雀下意識用神識去掃視蕭萬火的身體,卻被後者給瞪了回去。
「我像那種說胡話的人嗎?」
「不像,但是如果你說你不讓我們四個走出去,恐怕不太現實。」
朱雀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會有人能夠阻攔的住現如今深空之地,除了世界之主之外的最強者,而且還是四位。
哪怕你蕭萬火也是這種即將邁入世界之主行列的人,恐怕也不能說這種大話。
蕭萬火併沒有直接正面應對朱雀的話,他反而是說道:
「曾經金烏前輩和太陰前輩給我介紹過,在天君之上就是大羅,大羅境界是天府境界的最高重,任平生和蒼藍就是這種境界,可是我明顯感覺得到,你們比他們要強得多,難不成大羅之上,還有境界?」
朱雀呵呵一笑,說道:
「辰宿和盈仄說的是你們凡人進入天府以後的境界,的確是如此,大羅境界已經是凡人能夠觸及到的最高層次了,而在大羅之上,又稱為世尊,世尊這一境界之上,就只有世界之主了。」
「但是世尊境界也有強弱之分,這個強弱,取決於體內的能量強弱,就比如那個虛無之靈,他也是世尊,可是他卻可以輕易的斬殺我們四方神獸。」
蕭萬火輕聲呢喃一句。
「世尊——世界之尊,尊位之上,便是主位,這境界好像是尊客和主人一般。」
「沒錯,就是這樣,世尊和世界之主這兩個境界,通用於三大族群,在世尊之下,則是三大族群都有各自的稱呼和叫法。你們的大羅境界,就是我宇宙神族的星系之境,是虛空之中的虛空領主之境。」
蕭萬火撓了撓頭,「有些拗口,感覺還不如大羅境界好聽。」
朱雀翻了個白眼,說道:
「實力到達這一層次,已經不在乎稱謂了,哪怕喊他們是小兵小將,一樣不能無視人家的境界,還有,你在你自己的世界之中,肯定是聽多了覺得順耳,我還覺得你們大羅境界拗口呢。」
蕭萬火哈哈大笑起來,引得前方五人都是回頭觀望。
朱雀正色,暗中嘀咕道:
「嚴肅點,我們現在是對立面。」
「行了,我知道了,對立面對立面。」
蕭萬火重複了幾句,好像並沒有將這句話給放在心上。
朱雀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蕭萬火,也真不知道你是有這個實力作為依仗,還是你的心真的很大,你就沒有發現一個古怪的地方嗎?」
蕭萬火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好似思索了很久,依舊沒有思索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