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6章 批量造神仙
看似沒有什麼意義的對話。
黑蛤蟆卻勾出了他貝子姐姐,心裡最猛烈的怨恨。
「小黃啊,小黃,你是小黃啊。
我們曾經在一個鍋里出過飯啊。
我們一起喝過酒,吹過牛掰啊。
你特麼竟然,摻和我們薩滿教內部的事。
我特麼選中的孩子,你竟然送去了火靈那。
你怎麼下得去手?
你是真的,忘了我是誰了嗎?
你回答我。
你說。
我是誰?
我是誰?
」
一句一句的問話,得到的不是回答。
而是一聲又一聲悽厲慘叫。
那娜娜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瘋狂的,殘忍的,拔掉了玄狐元君的所有尾巴。
這還不解恨。
一把一把的往下拔毛。
問題不斷地重複,狐狸毛也是一把一把的掉。
肉眼可見的,沒有尾巴的狐狸屁股,都被拔禿了。
一群人,在樓里,看得直嘬牙花子。
這也太瘋狂了。
什麼仇什麼怨,也不至於如此羞辱,玄狐元君啊。
畢竟,也是個神仙啊。
「菜幫子,你有沒有感覺。
好像換人了呢?
這種感覺我熟,那個誰,來的時候,就這樣。」
段曉紅的關注點,也有點被蔡根傳染了。
沒有心疼玄狐元君,卻密切觀察起,角色的轉換。
「嗯,差不多。
剛才黑蛤蟆盤道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來了。
現在發顛的應該是天子貝子,也就是黑蛤蟆的貝子姐姐。
都說薩滿教護犢子。
玄狐元君,在家大人沒出來的時候。
欺負了薩滿教的小輩。
被怎麼報復,都不冤枉。」
喳喳剛才被那娜娜打掉煙之後,就一直沒有動。
此時剛緩過來,渾身一個激靈。
然後,開始傻笑。
「喳喳,你笑個毛線啊。」
「天之貝子,挺稀罕我。
說不定,我哪個後代小輩,走上狗屎運。
能夠請到天之貝子。」
「喳喳,你這是怎麼得出的結論呢?」
其實,蔡根是想問,你們為什麼抓重點的能力,都這麼奇葩呢?
「蔡叔,你沒看到嗎?
天之貝子,不想讓我抽菸。
這是在關心我的身體啊。
她要是不稀罕我,能關心我嘛?」
哎呀我去,這理解能力,滿分啊。
「喳喳,為什麼不是她,討厭煙味呢?」
「呵呵,蔡叔,她如果討厭煙味。
我早就變成,地上的碎肉了。
還有空在這偷笑。
不過,這個黃狐狸,確實越界了。
可能也是,天之貝子,太久沒有露面了。
她犯的忌諱,並不只是,欺負薩滿教的小輩。
最重要的是,改變了薩滿教的氣運。
讓天之貝子,晚了幾百年,降臨。
明明知道,那娜娜是天之貝子選中的孩子。
還認為的製造時段,耽誤大事。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真的以為,靠上了西邊,就無所畏懼了嗎?
給天之貝子一個藉口,打到西邊去,也不是不敢。」
咦?
蔡根的想法,頓時就活絡了。
「喳喳,你們薩滿教,隱藏實力這麼深嗎?
我不信你們能夠和西邊叫板。」
喳喳翻了個小白眼,沒敢太明顯。
「蔡叔,你在跟我開玩笑嘛?
守護苦神留下的遺產。
你猜,為什麼不用天庭呢?
為什麼不用道門呢?
為什麼不用西邊呢?
是因為不放心嗎?
還是因為實力不夠呢?
那是因為,這樣重要的使命,只有薩滿教能夠勝任。
苦神交給誰,也不放心,他們也做不到。
現在存世的只有八大家。
曾經,薩滿教的家族是過百萬的。
只是,在完成苦神使命的過程中,經歷長久的歲月。
趕上靈氣枯竭,難以補充,以及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 薩滿教才收縮到現在這樣的規模。」
過百萬?
這個數字,屬實震撼到蔡根。
與之相比,現在薩滿教的影響力,確實已經壓縮到了極限。
「蔡叔,你對薩滿教是有一定了解的。
現在確實人丁不旺。
在人世間,以及其他位面,都不算大勢力。
但是你要知道,有骨頭,不愁肉。
我們長年累月,積澱的是什麼。
是數不盡的祖先神。
每一位祖先神,又代表什麼呢?
不說大羅金仙,也不說果位羅漢。
比一般的真仙或者護法,可是強太多了。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薩滿教的修煉路徑。
那是不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
一個普通家族的普通孩子。
沒有任何奇遇或者天賦。
只要受到了祖先神的青睞。
在其短暫的一生,就能夠達到真仙護法的級別。
其他哪個勢力能夠做的到?
哪個勢力能比得過?」
啊?
蔡根恍然大悟。
苦神的嫡系親衛,確實夠變態。
尤其這獲取戰力的路徑,效率奇高。
有點類似於英靈神殿。
所有死去的先祖,隨即抽選一個幸運小輩。
直接成仙成神,超越凡人的極限,具備天戰神仙的實力。
而且,還是可以不斷循環下去的。
反觀天庭或者西邊,想要出現一個神仙,那可是經年累月的培養,不斷奇遇與天賦的加持,最後還要看那麼一點運氣。
不怪,苦神做個飯都能成神。
造神在他的眼裡,就是這麼簡單。
同時,也說明,薩滿教在苦神手下,消耗極大。
否則,也不會選擇這樣短平快,補充戰力的手段。
哎,各有利弊吧。
成長的快,以為消耗的快。
消耗掉的不是數字,而是活生生的人。
所以,這樣的成長方式,到底是祝福,還是詛咒呢?
尤其,在苦神不在的情況下。
薩滿教只有消耗,沒有得到有效補充,確實挺慘的。
從這個角度來看。
玄狐元君確實觸碰了薩滿教的逆鱗。
認為推遲了天之貝子的降臨時機。
不知道給薩滿教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再看黃狐狸那邊。
拔毛雖然解氣,明顯沒有拔尾巴痛苦。
玄狐元君慢慢的恢復了思維。
終於緩了過來,可以開口了。
「貝子姐姐,我錯了,我對不起你。
但是,我也沒辦法。
我寧可被你翻小腸打死,我也不能見死不救。
那是我的九天姐姐,跟我一起長大對的九天姐姐啊。」
那娜娜,停下了手。
「嗯,你的九天姐姐是命。
我們薩滿教的孩子,就不是命嗎?
你們是不是覺得,是主母的人,就高人一等習慣了?
不要忘了,我們薩滿教,是在完成誰的使命。
即使主母也不能干預,我們薩滿教的事。
你真的狗仗人勢,摸不清狀況。
還你的九天姐姐,真到墾節上,你們主母也得填里。
大師傅咋樣?
他為了工程,又何曾憐惜過任何人的命。
就連他自己的命都不在乎。
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利,去謀私?
你特麼真該死,該死.」
那娜娜越說越氣,伸手拍向了狐狸頭。
這就是要下死手。
蔡根一看,這不行啊。
拍死玄狐元君,上哪裡找天庫去啊。
鼓起勇氣,大吼一聲。
「住手。」
其他人都佩服蔡根的勇氣。
畢竟,黑蛤蟆勸架都不好使,他咋就敢嘗試呢?
偏偏,那娜娜的手還真的停了。
就在這個空擋,黃狐狸從嘴裡突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大水泡。
離口破裂之後,變成了一面鏡子。
鏡子那邊,好似一個山洞。
熊熊燃燒的火焰,以及滿地橫流的岩漿。
「九天姐姐,救我!
貝子姐姐,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