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隊的眼睛……"
"沒保住。"
"也難怪於隊這樣的氣憤,聽說於隊和劉隊並肩作戰多年,情誼一直不淺,所以……"
"玉靈,先別說這些了。"
"嗯……對不起……"
"沒事,你年輕,難免浮躁些。"
"無妨……保衛者里流言多,每個人都多多少少聽了一些,惡毒難聽的都有,何況這只是最低級的小八卦而已。"
劉妧擺擺手,笑的肆意張揚,
"許福,你們隊裡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還擱醫療點躺著呢,哎……"
許福嘆了口氣,
"隊長……那趙雲緋呢?"
布拉德在一旁低著頭說道,
"這事嗎,要說簡單也挺簡單的……但是問題是……他現在這樣子……我也怕家屬接受不了。"
"劉妧,要不然咱先把這事瞞下來,去處理一下,再通知他家人吧!"
"可是這樣於良心總是不安,保衛者家屬鬧事的案例不在少數。"
是的,保衛者看似光鮮亮麗,實則內里到底還是少不了下流之人,而其家人的素質通常和他們不相上下,甚至於更加愚笨無知,
"處理?怎麼處理?"
"火化。"
"啊?"
布拉德咽了口口水,
"合著……死的不好看……就要直接化成灰?"
"對啊,咋了?以後啊……我們要是橫死了,也是這樣。"
"彎月!這話太不吉利了!你趕緊呸呸呸。"
阮竹蘭突然站了起來對於彎月喊道,於彎月也嚇了一跳,忙不迭地邊呸呸呸給阮竹蘭道歉,看著倒是有些滑稽,
"跟我道歉有啥用,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啊啊……"
於彎月撓頭應著。
"那趙雲緋……"
"別擔心了,這種事我們都是干慣了的,可以說是專業對口……"
"對對僅次於火葬場……"
元青打斷了於彎月的話,自己接了上去,
"哎哎哎,誰讓你插話的?"
"要你管!"
"我還管不了你了?"
於彎月摸了他頭一把,
"誰讓你摸來著?"
"我就摸!"
"好了你們別鬧了!你還要不要上藥了?"
"隊長,你媳婦真夠厲害的。"
"你們……"
阮竹蘭氣的滿臉通紅,
"好了竹蘭,我們不捉弄你了,我的部下我會管好的……"
"呦……有正形兒了?難得啊!"
"呵呵。"
於彎月臉上略帶憨意的笑笑,
"大情種……"
元青小聲嘟囔,於彎月橫了他一眼,沒再搭理他。
"行了,今天的事也差不多了,你們先回吧。"
"是。"……
"你剛剛叫我什麼?"
"玉……玉靈"
"不過才相識了一小會兒,就叫的這樣親切,真是討厭……"
"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這是……冒犯到你了?"
"你說呢?哼……"
兩人就這樣低頭並排走著,但兩人的臉都紅著,於彎月掀開帳幕,看著兩人時不時碰在一起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這倆小兔崽子,才認識多久?"
"你……你……別跟著我了……你帳篷也不在這兒啊……"
簡玉靈撅了撅嘴,
"我想……送你回去。"
"才認識了多久啊?這也……太快了吧!」
簡玉靈頓時覺得臉上和耳根子像是燒起來了似的,白淨的面中像是開出了一朵朵粉紅的桃花,
"你看你臉紅的,白里透粉的,倒也可愛。"
"可愛個大頭鬼啊!誰讓你這麼和我說話的……"
簡玉靈臉上已有了些氣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布拉德見簡玉靈臉色不對,也不再敢逗弄她,
"你這手上臉上怎麼都是小口子啊?"
"啊?我都沒看到……"
"還疼嗎?"
"啥?"
"還疼嗎……"
簡玉靈臉又猛地一紅,聲音也低了不少,
"我這……沒啥事兒,你看……到你的帳篷了,我……我先走了。"
布拉德也覺著難為情,丟下句話,便飛也似的跑了回去。
"青子,這幾天,某人是不是很奇怪啊?"
"啥意思?""你覺得呢?"
"你不說我咋知道啊?"
元青用左手搡了於彎月一把,
"你也真是……死娘炮誰啊?"
"我靠……你咋知道我給他起的外號的啊?"
"我是誰啊?"
"他咋了?成gay了?美國那玩意兒不是挺多的嗎?"
"啥玩意兒……"
於彎月湊到元青耳邊:
"他和新來那小姑娘……"
"好上了?"
元青臉上浮起一絲興奮,
"你也真是,悟性咋那麼低?"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