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賽賽和李艷梅說:「請不要說什麼帖子,給我們評評理吧。」
陳秀紅皮笑肉不笑地說:「好的。原來為了金家的和諧,我什麼事情都一直順著賽賽的意思來,今天我要說句公道話,梅子說的有理,賽賽做的不地道。」
金賽賽怒了:「小媽,你怎麼要幫外人說話呢!」
陳秀紅說:「你們不是要我評理嗎,我是幫道理說話,這跟外人不外人沒有關係。誰有理,我就支持誰,正直的人都這樣!」
「可是我很有理啊。」
「那只是你自己認為,你執迷不悟,別人不認為呢。」
金賽賽氣得抓耳撓腮的,陳秀紅可不管,只當沒有看見,繼續說:「我們做老闆的人要大度、大氣,胸懷廣闊,你要是喜歡劉偉軍就跟梅子爭搶,而劉偉軍卻在追梅子,這可是個世界級的大笑話啊,賽賽。」
金賽賽氣死了,大聲說:「小媽,我和你是一家人,你這麼說是叛徒呢。」
為了下一個目標,陳秀紅一點都不給她面子,不怕得罪她:「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幫外人說話,是在幫道理說話,你說是叛徒我就做叛徒吧!」
金賽賽氣得臉色都變青了,愣了好一會,發現李艷梅做坐堂師傅的事還沒有說好,只好轉移了話題說:「梅子,你做養生館的坐堂師傅,那樣收入更高,更有前途,我同意了,你願意去嗎?」
李艷梅哼了一聲說:「當然願意去,在夢想花園眼巴巴地看著你搶我的男朋友,我受不了,去了才安生呢。」
說著,李艷梅瞪著金賽賽的眼睛還在噴火。
可金賽賽並不會因為李艷梅這樣而放棄追求劉偉軍,在心裡說,梅子,你恨我吧,我不能因為你是我姐妹就放棄我的愛情,人生中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嗎!
你喜歡劉偉軍,有我這麼喜歡嗎,我是主動追求,你是被動接受,而且,我條件比你好,還是你的大姐呢。
金賽賽直視著李艷梅的眼睛說:「我可沒有說不追劉偉軍了呀,你去了就安生嗎?一碼歸一碼,那女界精英論壇的管理員由誰來接任,你有人選嗎?」
李艷梅恨恨地說:「沒有,你隨便找個店員來就可以嘛,要不,請張英代理也行啊。」
金賽賽說:「好吧,明天我找個人來,你跟她搞好交接吧。」
陳秀紅一把拉住金賽賽的手說:「賽賽,我再說一遍,劉偉軍喜歡的人是梅子,你仔細考慮一下,還是放手吧。」
金賽賽不高興了,狠狠甩脫她的手,氣鼓鼓地走了。
回去一想,金賽賽覺得這回陳秀紅對自己的態度大變,這是為什麼呀?
難道,她有什麼事情有求於李艷梅嗎?
金賽賽有這種直覺,但又肯定不了。
這時候,劉偉軍覺得陳秀紅對李艷梅支持的力度很大,想要好好感謝,啊,當面感謝她。
買了一點燕窩之類的禮物,打電話給陳秀紅說要到金華苑別墅去上門去看她。陳秀紅想,你一個人來也好,我正想要好好看看你,看看能不能跟你發生點什麼呢。
就說:「你來歡迎。只是你還是學生,百分之百的消費者,買東西也太沒必要了。」
劉偉軍謙遜地說:「我沒錢,也沒有買什麼東西呢,只是表示一下意思,感謝你幫助了梅子。」
陳秀紅笑道:「表示意思好啊,你空手來就是,梅子也來嗎?」
「啊,她不來,我沒有跟她商量,她不知道我要到你家來。」
「啊,不商量好啊,彼此都留些自由空間嘛,就像我跟老金一樣。」
到了金華苑別墅,金紹林不在家,只有陳秀紅、林志軍和兩個保姆在家。林志軍和保姆在樓下活動,陳秀紅吩咐他們沒有召喚不要上樓來。
劉偉軍一進二樓的客廳,陳秀紅就將門關好了,還當著他的面鎖上了。
鎖門的動作讓劉偉軍感覺有些拘束,因為客廳里除了陳秀紅再也沒有別人。陳秀紅笑道:「到了我這裡,你就當是在自家一樣,不要拘束啊。」
劉偉軍問:「金董沒在家嗎?」
「是啊,出去應酬去了,他一般白天不回家。」
「早知道這樣我就……」
陳秀紅打斷他的話說:「你還顧忌這麼多啊,別在意,我和老金都不在乎這些呢。」
見劉偉軍還是沒有放開,陳秀紅挨過來,緊緊靠著他坐著,劉偉軍跟她幾乎是大腿碰著大腿,就更加緊張了,想要挪開一點點。
陳秀紅笑道:「你這是幹什麼呀?很討厭我嗎?」
劉偉軍趕緊說:「不是,怎麼會討厭呢,我是擔心……」
「擔心我吃了你嗎?」
「我怕被人誤會為我想占便宜。」
「你不想占我便宜嗎?」
劉偉軍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敢。」
陳秀紅嬌嗔地說:「那你還是討厭我嘛。」
劉偉軍趕緊說:「不是的,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陳秀紅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那你喜歡我嗎?」
「我不敢。」
「說真的,我可愛嗎?」
「當然可愛,太可愛了。」
「假如我沒有結婚,你找女朋友願意找我這樣的嗎?」
劉偉軍連連點頭:「願意,太願意了。可是,你已經結婚了呀。」
陳秀紅一把抓住劉偉軍的手,眼淚撲嗽嗽地流下來了:「不瞞你說,我是結婚了,可是一直在守活寡,度日如年啊。偌大個別墅,每天感覺都是空蕩蕩的,我好孤獨寂寞啊,沒有人知道。」
劉偉軍忍不住也抓緊了她的手:「怎麼是這樣呢,金董外面有女人了嗎?有女人比你更有魅力嗎!」
陳秀紅咬著嘴唇笑了笑:「那倒沒有,金董非常愛我,可是,他卻不能給我真正的愛啊。」
劉偉軍有點懵圈,就問:「為什麼呀?」
陳秀紅淚眼婆娑,無助地看著他:「金董身體不行,根本不能盡做丈夫的義務。」
「他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這樣呢?」
「多年前,他男人的器官受了傷,後來一直沒有恢復。」
「那你怎麼辦呀?能不能跟他離婚再嫁呢?」
陳秀紅搖了搖頭:「不能,我是因為感恩才嫁給他的,不想離婚傷害他的自尊心。」
劉偉軍關切地問:「那你才二十多歲,就這麼一直為他守活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