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也不知過了多久,蒙德城的「高層人士」們也是商量好了接下來行動的計劃。
由於南朔事先聲明了今天(沒錯)有事,所以尋找眼淚的任務是沒有他和溫迪的事的,所以這倆摸魚的傢伙便打包了一些酒從酒館內走出回到了電影院內。
剛進屋,就發現一個端坐在電影院座位上的男人正在擺弄南朔的光幕。
「你們回來了,可真是讓我好等啊。」
看到此人,南朔頓時笑出了聲,溫迪微醺的小臉則是瞬間陰沉了下去。
座位上坐著的男人,正是璃月的岩王帝君,往生堂的客卿鍾離先生。
這個男人的出現在兩人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畢竟鍾離各種意義上才是今天要上映影片的製作人,他怎麼會缺席自己的「處女作」的首秀呢?
「哈哈哈哈,溫迪啊,風神巴巴托斯啊,這下你可是要給我打工打到這裡倒閉啊,期待你的表現哦。」
「喂喂,這根本不算吧,現在還是晚上啊喂!」
「不要掙扎了,酒館打烊的時候」就已經過了零點了,現在已經是明天了。」
「哦,打工?這是怎麼回事?」
鍾離好奇的看向南朔和溫迪。
隨後南朔在溫迪幽怨的小眼神中,向鍾離講述了兩人賭約的事情,並順帶把某個酒鬼覬覦鍾離珍藏美酒的事情給「不小心」透露了出去。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風神大人還惦記著我那幾瓶酒呢。」
鍾離的眼神頓時危險了起來,那是他已經逝去了的某位故友所留,在溫迪為魈撫平業障之時曾拿出一瓶給這位詩人當做謝禮。
但沒想到經過那次之後,這酒鬼就打上了拿幾瓶珍藏古釀的主意,時不時就從蒙德跑到望舒客棧問魈他最近有沒有感覺到業障纏身。
來了幾次之後,就算以鍾離的養氣功夫,也是忍不住去泡了一杯「醒神茶」,轟走了某個騷擾犯。
可如今這廝竟然還賊心不死,竟然還想讓南朔去偷。
鍾離先是雙手離開了光幕,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風神不必再掛念了,想必今後,你也不會再有品嘗某故友所釀之美酒的機會了。」
「為什麼?!」
溫迪頓時喊了出來。
「就算不想讓我喝酒,你也不能放棄對魈的治療啊!
我不要報酬了還不行嗎。」
「不是,我想你是誤會了。」
南朔拍了拍溫迪的肩膀,露出了森白的牙齒說道:
「畢竟,我已經把魈身上的業障都吃掉了。」
一聽這個,溫迪頓時聯想到了南朔曾經吃掉特瓦林身上深淵的詛咒和試圖吃掉派蒙的畫面。
「對啊,這傢伙好像啥都能吃,吃個業障也不是很離奇啊。」
「啊,我的人生完結了。」
溫迪哀嘆一聲,跪倒在地上,雙手支撐著身體垂頭低迷地說道。
「喂喂,你這傢伙的人生就是為了喝酒嗎,而且你丫根本不是人吧喂!」
「幾日不見,兩位的關係貌似增進了不少呢。」
一旁的鐘離看著眼前兩個人的互動,有些感慨地說道。
「什麼?!」×2
「我和他?少開玩笑了!」×2
「哈哈。」
異口同聲的兩人逗笑了面癱的鐘離,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感情波動。
「明天大概什麼時候上映呢?」
鍾離把話題轉向了正事。
「我覺得中午2點吧,那時候人流量是蒙德的高峰期。」
南朔在蒙德待了這麼長時間也是做過一些考察的。
「那時候人的確很多,但是最近天氣很熱,午後兩點又是一天最熱的時候,你覺得真的有人會長途跋涉到我們這個偏僻的地方看電影嗎?」
溫迪開口道。
「哼哼,這時候就需要宣傳了。」
南朔手中出現了一張印著提瓦特版蝙蝠俠電影的海報的傳單,上面寫著憑此傳單可至蒙德xx處蒙德電影院內7折購買冰涼飲料,並附贈免費的零食。
「我早在離開之前不就已經給你安排了這個工作了嗎?
經過我這精美製作海報的宣傳和附贈品的誘惑,到時候第一天的票房絕對會爆炸的。」
「……希望吧」
溫迪猛的面色一變,但馬上又恢復了原樣。
這一幕被鍾離捕捉到了,他的心中頓時打消了對明天電影院爆滿的期望。
「鍾離你覺得呢?」
南朔笑著問道。
「我……都行吧。」
「那就這麼定了吧,真期望明天大量摩拉落入我口袋的畫面啊,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鐘離趁著南朔做著發財夢悄悄摸到了溫迪身邊,悄悄問道:
「你……忘了發傳單吧。」
溫迪頓時渾身一抖,回道:
「你怎麼知道?!」
「……一看表情就能看出來了吧。」
「喂喂,你們倆在那裡悄悄說什麼呢?
預祝我們明天票房豐收,來喝一杯吧!」
南朔從異空間內的群玉閣中拿出了幾壺凝光珍藏的好酒,那是她的追求者送的珍品,由於凝光不怎么喝酒便被放進了儲藏室里吃灰了。
「哦,乾杯!!」
溫迪弱弱地舉起了酒杯,附和南朔道。
鍾離本不願喝酒,但耐不住南朔盛情相邀,出於可憐,他只能舉起酒杯加入了麻醉南朔的行伍。
三神在電影院的座位上喝了起來,一直到了快凌晨的時候才在座位上睡了過去。
在南朔閉上眼睛之前,一抹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
此刻的騎士團寢室中,優菈正雙手環抱著小腿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漸漸升起的太陽發呆。
突然,藍發的美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腦子裡都是那個傢伙的影子啊……」
優菈逃跑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但又不好意思回頭去找南朔,只能先暫時回到了騎士團中。
「該怎麼辦呢?」
優菈陷入了糾結,她與南朔之間本也沒有多少交集,但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第一次他用大膽的目光看著她的時候,她就無法忘記那時南朔的目光了。
之後南朔再次出現,還領了一個可愛的少女,優菈心中不禁產生了一點醋意。
「真是輕浮的傢伙,居然這麼快又盯上了別的目標了嗎?」
隨後南朔的血濺了自己一身,有些潔癖的優菈在那一刻感覺到的不是噁心,竟然是有些興奮。
對這樣的自己無比羞愧的優菈頓時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南朔身上,非得讓這個傢伙給自己道歉。
可到了飯桌上,優菈卻發現自己要的並不是這個。
「媽媽曾經你所說的一見鍾情,難道就是這種感覺嗎?」
優菈回憶著第一次見到南朔時他那灼熱的視線,抓起了曾經沾染了南朔血液的衣物,放到了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氣。
臉上紅的仿佛能滴出血的優菈把臉埋在衣物之中,喃喃道:
「我一定是壞掉了。」
與此同時,一縷陽光照在了優菈床邊柜子上的一張紙上,那赫然是南朔製造的海報。
溫迪一開始是帶著海報打算去找人發放的,可是半道聽聞美酒打折,就落在了路上,被碰巧路過的優菈拿到了一張。
上面是有著南朔的照片的,陽光照在了南朔的「臉上」,折射出了幾分詭異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