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獨孤雁在進行武魂附體後,頭上也會長出兩隻小小的龍角,煞是可愛。
獨孤雁跟著泰隆突破,這次獵取魂環,自然是兩人一起了。
泰隆這兩年,和獨孤搏的關係,很是融洽,和獨孤雁的關係慢慢也是慢慢加深。
泰隆對獨孤博道:「獨孤爺爺,您感覺我修為和天賦怎麼樣?」
獨孤博有些不明白,泰隆問這話的意思,也沒多想,直接回道:「你小子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你的天賦,是我這麼多年見過的魂師中,最高的!」
「雁雁比你大一些,修煉所以的資源,你們兩人所用的也差不多,也就你能吃一點。」
「但是,雁雁的修煉速度,卻被你遠遠甩開,也就是靠著吸收魂骨和服用仙草,這才那個追上你的修煉速度。」
泰坦聽著獨孤博對自己孫子的誇獎,很是滿意,笑容不自覺的浮起。
卻還是,做出一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對泰隆道:「小隆啊,你雖然天賦還不錯,但是也不能驕傲,你看看雁雁,雁雁的修為已經追上你了。」
「還有啊,雁雁現在的魂力積累,遠遠超過三十級,在雁雁獲取第三魂環後,雁雁的修為,必然會再度提升。」
「你還需要繼續努力,不能放鬆啊!」
「是,爺爺說的對,我一定加倍努力!」泰隆急忙應道,滿臉認真也堅定。
一旁的獨孤博,聽了這爺孫兩人的話,撇撇嘴,但是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獨孤雁聽到泰坦夸自己比泰隆強,滿臉開心。
泰坦偷眼看了一下獨孤博的表情,對泰隆使了個眼神道:「小隆啊,是爺爺我沒有本事,沒本事給你弄來仙草,用來輔助修煉。」
「現在想想,當初那株仙草『奇茸通天菊』,我應該留給你服用,這樣你的修為和天賦,就能夠更進一步,節省修煉時間。」
泰隆配合回道:「沒事的爺爺,我修煉天賦本就不錯,那株『奇茸通天菊』,給爺爺服用很好,爺爺也是藉此,突破到封號斗羅的。」
「我還年輕,我自己慢慢修煉,也能夠成為強者。」
「……」
獨孤博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爺孫倆人,話裡有話啊這是。
「爺爺,要不,你也給泰隆選一株仙草吧!」
正在獨孤博思索時,獨孤雁確實忍不住了,直接開口,想要送泰隆仙草。
破案了!
獨孤博明白,哪裡不對勁了,這爺孫兩人,分明是想要仙草,卻不好意思開口直接要,才用這種旁敲側擊的方式,讓自己聽的。
獨孤博對於這個,是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自己孫女胳膊肘往外拐,還有,泰坦兩人,用這種方式,問自己「要」仙草。
笑的是,這倆人,白費心思了,對於送給泰隆的仙草,自己已經和楊無敵在給泰隆檢測身體時,已經幫泰隆選取好了。
獨孤博沒好氣的對泰坦道:「老猩猩,你至於嗎?」
「不就是一株仙草嗎,我和老楊,早就給泰隆這臭小子選好了,你這一出,白費心思了!」
「還有你,笑什麼笑,你個臭小子,一肚子壞水,淨想這些歪門邪道。」
「你直接問我要,你都叫我一聲『爺爺』了,我能不給你嗎?」
泰隆順杆往上爬,直接對獨孤博道:「好的,爺爺,我知道了。」
獨孤雁聽到泰隆,直接叫獨孤博為爺爺,小腦瓜中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小臉變得紅撲撲的,趕緊低下頭,又偷偷看了眼泰隆。
泰隆幾人繼續向前,繼續深入落日魂獸森林,尋找魂獸。
「等一下!」
「前面有情況!」
幾人正行進時,獨孤博忽然出聲,提醒眾人,說完,獨孤博對這泰坦使了個眼色,自己直接飛身而起。
不多時,獨孤博抓著一隻蛇類魂獸回來了。
獨孤博落地後,高興的對獨孤雁說道:「雁雁,你的第三魂環,有著落了。」
幾人朝獨孤博帶回來的蛇類魂獸看去,那是一條,身披青色鱗片,蛇頭猙獰,背部有一條紅線,由蛇頭到蛇尾,很是妖異。
這隻魂獸,泰隆認識,這是一隻罕見的一千八百多年的「王冠線青蛇」,是一種擁有劇毒的蛇魂獸,很適合獨孤雁。
獨孤雁沒有猶豫,從儲物魂導器中,拿出匕首,走向被獨孤博捏暈,丟在地上的魂獸「王冠線青蛇」。
獨孤雁一刀刺進王冠線青蛇的腦袋,結束了這隻魂獸的性命,不多時,一枚紫色魂環,從蛇屍上緩緩飄起,獨孤雁盤坐在地,開始吸收魂環。
一千八百年的魂環,對於獨孤雁來說,沒有太大的壓力,雖然獨孤雁是靠外物,快速提升實力的,但是,不管是獨孤雁服用的仙草,還是獨孤雁吸收的魂骨,這些東西,都可以增強獨孤雁的身體強度。
獨孤雁吸收的很順利,那枚紫色的魂環,緩緩凝實,套到了獨孤雁的武魂上,也另外兩枚黃色魂環,一起繞著獨孤雁盤旋律動。
獨孤雁在吸收完魂環後,並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繼續盤坐在地,引導、修煉魂力。
只見獨孤雁身上的魂力強度,慢慢提高。
「三十一級!」
「三十二級!」
「三十三級!」
「……」
「三十五級!」
「……」
獨孤雁的魂力不斷提升,直接從三十級,提升到了三十五級。
泰隆在一旁,看到這一幕,羨慕的流口水。
獨孤雁提升完,站起身來,對泰隆得意道:「小隆隆,姐姐我,已經是三十五級魂尊了哦,你現在才三十級,這可不行,你要加油啊!」
泰隆:「???」
泰隆怎麼也沒想到,獨孤雁突破後,開口第一句話,居然是在挑屑自己。
泰隆盯著獨孤雁,不說話,半響,就在獨孤雁被泰隆盯的感覺有些發毛時。
泰隆幽幽開口道:「你長身體了,衣服,有些小了。」
獨孤雁低頭,檢查自己的衣服,只見自己原本合身的衣服,已經被撐得變形,撈撈的貼在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