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只是找了個媒介而已,你別信壞女人!」
儘管顧妤跟雙雙解釋,但她還是認為花娘目的不純,心裡肯定是在盤算著什麼。
「小雙雙,不帶你這樣的啊,當著我的面,和主人說我的壞話。」
「我承認當初讓你卷進痛苦之中,的確是我自私之心,但是後面我不是一直都在彌補你了嗎?」
花娘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看向雙雙的眼神有些受傷。
「雙雙花娘雖然讓你承受了痛苦,不過也是多虧了她,你才能化形,過去的事情也別再計較了。」
顧妤看著倔強的雙雙,替花娘說了句好話。
雙雙聽到這,心裡也有些猶豫和糾結,她其實知道花娘一直在暗地保護自己,已經讓自己減輕了很多痛苦了。
可她才不要這麼直接承認原諒她了。
「哼,我才不要這麼輕易原諒她這個壞女人。」
雙雙雙手抱拳,傲嬌地撇過頭,走向沙發的另一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顧妤看著傲嬌的雙雙和無奈的花娘不禁有些想笑,這兩人看來也是一對冤家啊。
她沒再繼續管兩人,她仔細檢查了剛剛自己所做的那兩個小傀儡紙人後,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
她把它們放在地上,再次朝著它們輸送靈力。
靈力進入傀儡紙人的身體之後,它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身體開始逐漸變大,最後變成普通人類的樣子。
「好了,你們以後就叫顧一、顧二吧。」
看著面前與正常人無異的傀儡人,顧妤十分滿意,想不到自己這麼久沒做傀儡了,技術還是不減當年啊。
「顧一/顧二參見主人。」
兩個傀儡人齊齊朝著顧妤下跪,恭敬道。
「起來吧,你們明天跟著我回去,我要你們保護好爺爺和三叔。」
「是!」
顧一和顧二面無表情地站起身,站到一旁,像個木樁一樣一動不動。
花娘和雙雙看著跟真人一模一樣的顧一顧二都傻眼了,驚訝地嘴巴都合不弄。
「主人,這傀儡人這麼逼真啊!要不然你也給我做個玩玩嘛。」
花娘眼睛發光地看著顧妤,帶著撒嬌的語氣求道。
「哼,主人的傀儡人也是你能用的?不知道做一次傀儡要耗費主人多少靈力嗎?一點都不懂事。」
花娘一說完,雙雙就冷嘲熱諷地懟道。
「小雙雙敵意不要這麼大。」
花娘對於這小姑娘是真的無奈,沒辦法這小姑娘太愛記仇了。
「哼!」雙雙冷哼一聲轉過頭,懶得搭理花娘。
「你們想要等以後吧,我現在製作兩個傀儡人耗費靈力太多了,等明天我還要出去半點事情。」
顧妤看著兩人又懟起來,無奈道。
「主人你明天要去做什麼啊?」這下先是雙雙開口問道。
「我得去尋找剩下兩株草藥的下落。」
顧妤也沒瞞著她們,如實回答道。
「我準備去找唐黎明,他見多識廣應該會知道一些關於草藥的下落,行了,也不早了,我先上去休息會了,你們自己玩會吧。」
「別出別墅就行,整個別墅已經被我布下法陣,沒有任何人會發現你們的氣息和存在。」
顧妤打了個哈欠,感覺消耗太多靈力了,有些疲乏了。
「那主人你先去休息吧,我和雙雙在下面幫你守著。」
以防萬一,花娘還是留在客廳警惕著,反正她都已經在雙生花裡面睡夠了,睡不睡都一樣。
還不如好好的了解了解這個世界,她感覺好多東西她都沒見過。
雙雙也是如此,但她很不願意和花娘待在一起,嫌棄地瞪了她一眼,不爽道。
「誰要和你一起守,你是你,我是我!」
顧妤懶得看兩人的爭吵,伸了個懶腰之後朝著二樓的房間走去。
顧妤走後,花娘看了一眼客廳的大屏幕電視,好奇地研究著。
「這玩意是什麼啊?」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雙雙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白了一眼在電視機面前晃悠的花娘,無語道。
「算了,明天還是問主人吧。」
花娘想了想,放棄了研究電視的打算,轉而又把視線看向站在一旁一動不動,沒有絲毫感覺的顧一和顧二。
「嘿嘿,顧一顧二。」
花娘不懷好意地朝著兩人走過去。
可顧一顧二臉上擺著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讓花娘頓時感覺沒意思。
「算了算了,懶得跟你們兩個傀儡人玩。」
「小雙雙,要不然我們去看看樓上那個小陰靈吧。」
「我不去,我可不想做些事情讓主人厭煩,你要去你自己去。」
雙雙翻了個身,根本就不想搭理花娘。
花娘嘆了口氣,無聊地坐在了沙發上,抬頭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
「沒事可做,好無聊啊」
「等等,我好像聞到了一股很強烈的怨氣。」
花娘猛地站起身,在空氣中仔細聞著。
一旁的雙雙見花娘奇奇怪怪的,也坐了起來,無語問道。
「你就不能安靜點,消停會?別吵到主人了。」
「誒,不是,你難道沒感覺剛剛一股很強烈的怨氣嗎?奇怪了?怎麼現在沒有了?」
花娘眉頭微皺,難道剛才自己感應錯了?
「我看你是睡糊塗了,腦子生鏽了,哪裡來的怨氣,」
花娘被雙雙這樣打擊,還真的以為自己是聞錯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而此時在深夜的城市,一個醉酒的男人正搖搖晃晃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冷風颼颼的緣故,醉酒的男人總感覺周圍有些陰森森的,他有些心虛地摩挲著自己的雙臂,嘴裡還不停的念道。
「mad,這什麼鬼天氣,怎麼這麼冷?」
正當醉酒男人搖搖晃晃朝著自己家走去的同時,突然他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誰啊!誰TM拌勞資!」
醉酒男人按了按自己的腦袋,開口就是大罵。
可當看清楚周圍沒有一個人,他就愣住了。
剛剛分明自己是感覺到有人故意拌自己啊?怎麼自己一個人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