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3.犯罪就像是瘟疫
「你終於來了，布魯斯。」
對於自己的真實身份被叫破，布魯斯韋恩沒有絲毫驚訝，畢竟睡了人家女兒，還生下了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才怪。
怎麼說，對面也算是自己的老丈人，布魯斯還是想規勸幾句。
「拉爾斯，如果你現在帶人離開，我可以不追究這次事件，我更不想讓達米安傷心。」
忍者大師冷笑一聲：「布魯斯，你知道我一直有個願望，那就是由你接任刺客聯盟的領袖，在我心中，你從來都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塔利亞也好，達米安也好，都是為了讓你加入聯盟，甚至我願意放棄哥譚，只要你肯接受拉薩路池的洗禮。」
「成為新的惡魔之首，再加上韋恩集團的財富，你的權勢將無人可比，並且我可以承諾，只要你加入聯盟，我可以立刻退位讓賢。」
「你想怎樣處置我都可以，流放也好，關押也好，甚至殺了我也好，都由你決定。」
可即使是如此誘人的條件，布魯斯還是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拉爾斯，如果是我接手的刺客聯盟，我只會立刻解散它。」
忍者大師對布魯斯的回答自然早有預料，語氣平淡地說：「看來我們之間的理念終究無法達成一致，動手吧。」
「那個，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我有個提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旁邊吃瓜的裘德舉了個手，引得翁婿二人一起看向了他。
「布魯斯，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加入聯盟，這非但沒什麼不好，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最多就是被一些人當做恐怖分子頭目，不過身為韋恩集團的總裁，你會怕這個嗎？」
拉爾斯·艾爾·古爾頓時揚起了嘴角，心中覺得這個小伙子還是挺不錯的。
布魯斯自然皺起了眉頭，目光嚴肅的盯著他：「赫伯特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
「不要著急，聽我說完。布魯斯，你的理想其實是拯救哥譚，讓這座城市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
「而刺客聯盟的目標也是救贖世界，只不過他們的手段激進一些，不，應該說是非常激進，當然我相信最初的聯盟應該也是美好的。」
「拉爾斯，800年前你因為被一國王子恩將仇報，全家慘被殺害，從此你創建聯盟復仇，那個時候的你，我相信也和現在的布魯斯差不多，想要改變這個壞掉的世界，想要杜絕你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
忍者大師雖然驚訝於裘德知道自己的過往，但身居高位被人說破隱私，他還是極度不爽，當下冷冷的說：「陳年舊事，我已經不記得了。」
裘德在兩人面前點了點：「看，這也是你們相似的一點，都他媽是死傲嬌。」
布魯斯則有些吃驚，他原以為自己的老丈人天生就是個毀滅者，沒想到還有一段悲慘的過往，這件事有機會一定要問問裘德。
裘德繼續說道：「但是再美好的願望，面對複雜的現實也會束手無策。」
「就比如哥譚市，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這座城市已經從根上爛透，布魯斯，你這麼多年努力的去改變它，但是結果如何？它依舊如此。」
「因為你一個人對抗不了整座城市，你有錢，但貓頭鷹法庭和各個黑幫也有錢，你砸錢讓城市變好，他們就會砸錢讓城市變糟。」
「所以你只能選擇成為一個義警，但這又有什麼用？蝙蝠家族的人就算再多十倍，也依舊阻止不了犯罪，惡棍只會更多上百倍。」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犯罪就像是飽含著毒品的瘟疫，不僅傳染的快，而且還會讓人上癮。」
忍者大師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裘德繼續說道：「在那個古老的東方國度，有這麼一句俚語，叫做重症下猛藥，不破則不立。」
「對於哥譚這樣的城市，或許毀掉它才是更好的選擇，那樣才能幫它迎來新生。」
布魯斯立刻反對道：「你知不知道？哥譚市中還有上千萬平民，他們大多數與世無爭，每天辛勤的工作勞動，為了所謂的重生而犧牲掉他們，沒人有這樣的權力。」
忍者大師的目光也變得銳利起來：「我認同你的觀點布魯斯，但我不能接受。」
「哥譚市腐敗到了什麼程度，你比我更清楚，它每年都在持續的向全世界輸出罪惡，毒品、軍火、人口買賣，這些又會導致多少無辜的人家破人亡。」
「你每年搗毀的生意還不足他們向外輸出的十分之一，在蝙蝠目光觸不可及的地方，哥譚的罪惡遠超你的想像。」
「而用你的方式既然無法改變這座城市，為什麼不能嘗試使用我的？雖然需要犧牲掉數百萬人，但換來的是全世界安寧，這難道不值得去做嗎？」
「為了這個目標，我願意背負上惡魔之首的稱號，成為世界公敵又如何？即使是墮入地獄！」
「想一想吧布魯斯，這樣的事情做的最多的不是聯盟，而恰恰就是你的國家美國，它所支持的顏色革ming、恐怖組織、傀儡政權數不勝數。」
「只不過它讓這些事情披上了一層安理會的外皮，從而變得合法化，但本質上我們都一樣。」
「甚至聯盟是為了救贖，而CIA只是那些政客獲取利益的工具。」
裘德則提出了兩全其美的建議：「布魯斯，你接手了聯盟，何必要解散它？依靠你的實力，只需要慢慢引導，我相信刺客聯盟一定會被改變。」
但即使說幹了口水，布魯斯依舊選擇了拒絕，當然，這也符合他的性格，否則他就不是蝙蝠俠了。
「尊敬的惡魔之首，噴霧裝置已經修復完畢，計劃隨時可以啟動！」蒼蠅博士巴格斯特突然喊道。
裘德的心臟撲通劇烈跳動了一下：「混蛋，你剛剛不是說還有一個小時嗎？」
蒼蠅博士無奈地攤了攤手：「我只是讓進度加快了而已。」
忍者大師目光死死盯著蝙蝠俠道：「布魯斯，最後再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接手聯盟？」
布魯斯根本沒有回答，腳下一蹬向噴霧裝置衝過去。
「看來你依舊選擇拒絕，那麼，計劃啟動吧！」
又是新的一天，大家加油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