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不原諒,拒複合,渣前夫別跪了> 第260章 水果刀狠狠刺入嚴譫的腹部

第260章 水果刀狠狠刺入嚴譫的腹部

2024-08-20 21:30:09 作者: 王君月
  隨後,我更用力地握住水果刀,瞄準她的腹部,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去給葉晗償命吧!去死啊!」

  然而,隨著周圍的驚呼大叫聲,一隻鐵鉗般的手猛然間扣住了我的手腕,讓我的刀刃在空中僵滯,再也無法寸進。

  接著,耳邊就傳來嚴譫低沉憤怒的聲音:「景姝夠了!你能不能別發瘋?」

  「發瘋?」

  這兩個字像尖銳的針尖一般刺穿了耳膜,我凝視著他,聲音輕得仿佛一縷即將消散的煙霧:「在你眼中,我在發瘋是嗎?」

  我哭著又笑著:「她逼死了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如果不是她指使張翠芳,如果不是她在網上網暴葉晗,如果不是那天……那天在大雨中,她讓人打我,讓我沒能趕回去阻止葉晗……」

  「葉晗就不會死。」

  「就在剛剛,她還貼在我耳邊說,她就是逼死了葉晗,又怎麼樣……」

  我瘋狂地暴吼:「她就是該死,你憑什麼說我發瘋?」

  他的目光深邃而沉痛,靜靜地凝視著我,卻未吐露半句言語。

  好幾秒鐘後,他的眼眶漸漸泛紅,喉結微微顫動,終於,他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輕柔地說:「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拿刀殺她,不就是發瘋嗎?況且,今天,是我跟她的訂婚宴。」

  那一刻,我的心防轟然崩塌,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奪眶而出,帶著無盡的委屈與恨意。

  我的身軀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抽空了所有支撐,不由自主地緩緩下沉,就在這時,他迅速一把抓住我,聲音里滿溢著曾經的那份溫柔:「讓我送你回家吧,好嗎?」

  我緩緩抬眸,淚光斑駁間,他的面容被鍍上了一層憂慮的光輝,那雙眸子深邃而關切。

  可是太假了,假得很噁心。

  我依然緊握著水果刀,上面還染著鮮紅的血液。

  旁邊的林軟捂住臉,哭喊著:「嚴譫哥哥,我好痛啊,景姝姐為什麼想殺我啊……」

  嚴譫說:「蘇天,把她趕緊送到醫院去。」

  林軟哭道:「我不要,我要你送我去醫院,我好痛,我流了好多血,我會不會毀容啊。」

  我低聲細語,帶著懇求:「我要你抱我一下可以嗎?」

  他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是更深一層的溫柔,用力地將我湧入懷抱中,低柔著嗓音說:「好,我抱……」

  旁邊是林軟破音的嘶喊聲:「嚴譫哥哥,你怎麼可以抱她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於此。

  我的下頜輕輕倚靠在他的肩頭,視線不經意間與厲焱交匯,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哀傷與沉痛,直擊我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他開始不適的咳嗽出聲。

  我勉強對他擠出了一抹溫軟的笑容。

  隨後,我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水果刀狠狠刺入嚴譫的腹部。

  嚴譫的表情瞬間凝固,他緩緩低下頭,目光落在自己鮮血浸染的衣襟上,眼中滿是不敢置信與驚愕。

  他應該是沒有想到,我要的擁抱,只是更方便捅他一刀吧?

  哈哈哈。

  我毫不留情地推開他,手緊握刀柄,用盡全身力氣將刀從他體內拔出。


  我的笑容在此刻變得陰森而扭曲,每一個字都如同冰錐般刺人:「你也是殺死葉晗的兇手,甚至我的奶奶也是你間接性害死的,你比林軟更該死!」

  他緩緩抬頭望著我,眼中布滿血絲,有淚水緩緩從眼角滴落。

  周圍有人尖叫出聲,接著就是亂糟糟的腳步聲,以及有人大喊著報警,叫救護車,吵死我了。

  我指尖再度緊攥那柄的匕首,心中再次湧起滔天的恨意。

  什麼狗屁救贖?不過是一個陰暗的地獄罷了……

  我唯一的光,也被他給帶走了。

  憑什麼啊?

  憑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呢?

  當我再次想對準他心臟位置捅一刀的時候,蘇天衝到我旁邊,輕而易舉地奪去了我手中的水果刀,隨後將我狠狠推倒在地。

  我倒在地上,頭髮散開,狼狽地遮住眼睛。

  他疾步上前,攙扶著虛弱的嚴譫,眼中滿是焦急與關切:「嚴總,您還好嗎?快,快叫救護車!」

  外面衝進來很多保鏢,將我圍住。

  我雙手支撐著顫抖的身軀,髮絲凌亂地垂落在臉頰兩側,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嚴譫那逐漸洇開的血色,嘴角竟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悽厲的笑:「我今天的禮物,驚喜嗎?」

  他跪坐在地上,捂住腹部,表情沉痛地盯著我,很輕很輕地開口:「原來,你恨我……恨到想我死。」

  我咧嘴笑道:「你就是該死。」

  他聽到我的話,突然劇烈咳嗽,一口鮮血噴出。

  突然一道嚴厲的聲音響起:「還不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送到警局。」

  這個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呢。

  我看向來人,正是嚴成海。

  他曾經羞辱我的話,我記憶猶新。

  「你當初利用婚姻跨越階級就算了,如今還鬧出這麼多醜聞,你讓嚴譫如何在商界立足?」

  「五年前你跟他在一起,我就說過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年輕人愛看電視劇、小說,覺得裡面的豪門會看上一無所有的灰姑娘,而現實中的豪門選擇的是門當戶對的聯姻。」

  「你必須儘快跟嚴譫離婚,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野雞,又有幾個成功呢?」

  他的目光如寒冰般銳利,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種俯瞰塵埃的輕蔑:「簡直瘋了,跑到這裡面來鬧,還拿著刀殺人,你知道,這裡匯聚了多少社會的精英,他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大家看著你,就像是看一個小丑而已!」

  他的話語愈發沉重,音量不自覺地提高:「全然不顧法律之威嚴,更無絲毫人性之溫暖,提及你是嚴譫的前妻,我竟是心生羞赧!當初我不該鬆口的。」

  言罷,他的目掃向嚴譫,帶著幾分痛心疾首:「當年,我第一眼看見她,我就說了這樣的女人配不上你,你偏偏不聽,結果呢?這些年你被他拖累成什麼樣?她現在竟然還想要你的命!這樣無禮無德,心腸如蛇蠍之婦,即便是街頭的孤苦流浪者,也會對她避之不及。」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我的自尊上無情的刻劃。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