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純的想法

2024-08-22 02:51:11 作者: 療愈紫薇
  「蘇小純的父親竟然是個白痴!」

  「聽說蘇小純的父親還是個十惡不赦的大罪犯呢!」

  「對啊對啊,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敗類、人類渣滓啊!」

  「那蘇小純豈不是從王八蛋肚子裡爬出來的小王八蛋?哈哈哈……」

  周圍傳來陣陣刺耳的嘲笑聲和辱罵聲,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像看小丑一樣圍著蘇小純,嘴裡不停地吐出那些傷人自尊的話語。

  然而,面對眾人的冷嘲熱諷,蘇小純並沒有低頭示弱。他緩緩抬起頭來,眼神堅定無比,那對碧綠如寶石般閃耀光芒的眼眸仿佛兩團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熾熱奪目。

  「你們胡說八道!」蘇小純緊咬嘴唇,憤怒地反駁道:「我父親絕不是什麼罪犯!更不是什麼王八蛋!他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這時,人群中有人不屑一顧地冷笑道:「喲呵,就憑你也敢稱自己的爹是英雄?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另一人附和道:「放你娘的狗屁吧!連師叔都親口說了,你爹壞事做盡,天理難容,早已被逐出我們天海域,任其自生自滅去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慘死他鄉嘍!」

  突然間,另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你們快看看城牆上貼著的通緝令啊!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你爹就是那個殘忍嗜殺、毫無人性的魔頭!而你呢?不過是個惡魔的崽子罷了!雜種!野種!」

  這一連串惡毒的話語仿佛無數把銳利無比的尖刀,冷酷無情地直插蘇小純那稚嫩脆弱的心靈。然而,儘管遭受如此沉重的打擊,他仍然咬緊牙關,挺直背脊,半步也不肯退卻。因為在他心底最深處,一直堅定地相信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會是壞人,相反,父親是一個令人敬仰和崇拜的偉大人物。

  「誰不知道你那不要臉的娘雪飄飄,就是個下賤放蕩的女人!整天只曉得解開褲腰帶去勾搭別的男人,滿足他們的私慾!去你媽的!竟然還敢把主意打到我爹頭上來,你爹娘可真是應了那句『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呸!你們這對不知羞恥、卑鄙齷齪的狗男女!」

  「正因為你們這種不堪入目的行為,才讓你們所生下的孩子變得如此低三下四、微不足道!」

  「也許你壓根就和你所謂的爹爹毫無血緣關係,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沒用至極的臭小子!」

  「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像你這般無用之人活在世上還有何意義可言!」

  面對這些惡言惡語,那位面容姣好、英俊非凡的少年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碧綠光芒,義正言辭地回應道:「我已經強調過無數次,我的父親乃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而我的母親更是堅貞不屈的剛烈女子。無論遭遇何種艱難險阻,他們之間始終情比金堅,不離不棄!」

  「你們竟敢如此污衊我的雙親,真是罪該萬死!」

  「士可殺不可辱!」蘇小純緊咬著牙關,眼神堅定地看著眼前這群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屈。

  然而,話音未落,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傳來,其中一名大漢飛起一腳,如鐵錘般重重地踹在了蘇小純的胸口上。蘇小純瘦弱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在遠處。

  「哈哈哈哈哈……」一陣刺耳的鬨笑聲隨即響起,仿佛一群惡魔在嘲笑這個可憐的少年。「就憑你這麼個擁有天靈根的窩囊廢,連自身實力都無法發揮出來,還有臉在這裡大言不慚!」另一個聲音冷冷地道。

  緊接著,無數的拳腳如雨點般落在蘇小純的身上,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凌厲的勁風。儘管被打得皮開肉綻,但蘇小純依然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劇痛,不肯發出一絲呻吟。

  突然間,一道奇異的綠光從蘇小純體內湧現出來,迅速包裹住了他的身軀。這道綠光似乎有著神奇的力量,使得那些拳腳打在上面時紛紛彈開,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然而,這樣的抵抗並不能持久。隨著時間的推移,蘇小純的體力逐漸消耗殆盡,那道綠光也變得越來越微弱。劇烈的疼痛不斷襲來,仿佛要將他撕裂成碎片。但即使如此,蘇小純仍然死死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此時此刻,蘇小純心中滿是不甘和委屈。他雖然年紀尚小,只有七歲,但他深知這個世界應該有公平正義存在。他想起了自己善良溫和的父母,他們彼此相愛相敬,對他更是呵護備至。在他眼中,父母就是世間最美好的榜樣。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公道就不存在嗎?」蘇小純在內心默默質問著上天。他不明白為何這些人要如此殘忍地對待自己,僅僅因為他暫時無法發揮出自己的潛力嗎?


  在無盡的痛苦與深深的困惑之中,蘇小純緊緊咬著牙關,心中暗暗立下誓言:終有一日,他必定要讓那些曾經欺凌過他的人們為之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下定決心,要依靠自身不懈的奮鬥,一步步成長為一名實力超凡脫俗的修士,重新奪回本應屬於他的尊嚴以及無上榮耀。

  若非那個突如其來、打破平靜生活的不速之客,或許一切都會有所不同吧……蘇小純不禁回憶起,那還是在整整三年之前的某個夜晚,同樣也是一個大雨傾盆而下的惡劣天氣。

  那天晚上恰好是蘇小純的生辰之日,全家人原本正齊聚一堂,在家中歡樂溫馨地為他舉行盛大的生日派對。然而就在當晚,詭異莫測的事情發生了——天空居然毫無徵兆地下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狂雷暴雨!

  「這可真是個怪異至極的壞天氣啊。」有人感嘆道。

  「不過嘛,」另一人接口說,「在這樣特殊且別具一格的日子裡,能夠遇到這般稀有奇特的景象,或許反而會給小純的生日帶來些許令人難以忘懷的回憶呢。」眾人聞言,皆紛紛頷首表示認同。

  然而更為怪異之事發生了,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蘇父心生疑惑,但還是起身前去應門。當他打開房門後,眼前所見之人不禁讓他驚愕不已——門外竟佇立著一名身著筆挺燕尾服的紳士。這位紳士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可令人詫異的是,他的面容長得極為古怪,活脫脫就是一副鳥兒的嘴臉!那張臉仿佛是在瘟疫肆虐、霍亂橫行之時所佩戴的防毒面罩一般,只是此刻卻硬生生地長在了這位訪客的臉上。

  「請問閣下是哪位?」蘇父定了定神,開口問道。

  「您好,我是阿爾伯特醫生。」對方彬彬有禮地回答道,同時輕輕抬起戴著潔白手套的右手,從衣兜中掏出一張明信片,遞到蘇父面前,並微笑著說:「親愛的蘇先生,難道您不記得我了嗎?」

  聽聞此言,蘇父如遭晴天霹靂,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仿佛瞬間失去了所有力量,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如夢初醒般緩緩抬起頭,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這位突如其來的訪客,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迷茫不解。

  他使勁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端詳了一番,終於確信自己沒有看花眼——在這個陌生人的眼眸深處,分明映照著一個歷經歲月滄桑、卻依舊超凡脫俗的身影,正是那位傳說中的阿爾伯特醫生!

  蘇父情不自禁地抬起頭,望向門外,似乎在那裡看到了某種令他極度恐懼和敬畏的景象。緊接著,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毫不猶豫地跟隨著阿爾伯特醫生走了出去。臨行前,他回過頭來,語重心長地囑咐蘇小純和母親要照顧好自己。

  自此以後,蘇父便離奇失蹤了,音信全無,一去就是整整三個月。這漫長的等待對於蘇小純母子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他們四處打聽尋找,但始終無果。

  然而,就在人們近乎萬念俱灰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蘇父竟如同天降神跡一般,再度現身於眾人眼前!只不過此刻的他已面容盡毀、遍體鱗傷,身軀更是被死死地釘在一具碩大無朋的十字架之上。猩紅如血的液體源源不絕地自其下垂的雙手間汩汩淌落,將下方的土地染得一片赤紅。他的頭顱無力地下垂著,死氣沉沉,宛若生機已然棄他而去……

  "父親!"

  "你們聽說了沒?蘇州竟是個殺人狂魔!"

  "可不是嘛,2 月 29 日那晚的滅門慘案你們曉得吧!"

  「聽說整整殺了三十個人呢!」

  「不對不對,是一百三十一個人!」

  「聽說是這蘇州下的毒手!」

  母親聽聞這個消息後如遭雷擊,身體搖搖欲墜,她實在難以承受如此沉重的打擊。

  然而,蘇小純並不相信是自己的父親犯下這樣的罪行,因為他注意到了一個關鍵的疑點——那具被懸掛在十字架上的屍體。在那個寒冷刺骨的冬日裡,衣著單薄、衣衫襤褸的蘇州低垂著頭,神情沮喪地被釘在十字架上。可就在這時,蘇小純突然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細節:那個人的手臂上竟然沒有一顆紅痣!

  需知,那顆紅痣乃是極其特別且醒目的存在,它從蘇小純的父親蘇州幼時起便一直伴隨著他,成為其身上獨一無二的胎記。然而此刻,在那具屍體的手臂之上,卻不見了紅痣的蹤影,仿佛它從未存在過一般。何止如此啊!實際上,令人心生疑惑之處遠遠不止這一點……

  蘇小純目光銳利地盯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人的瞳孔色澤,在那紛亂的亞麻色捲髮掩映下,竟露出一雙碧綠眼眸。而這種宛如瑪瑙石般翠綠的眼睛,唯有長在蘇小純自己的面龐之上,他的生父根本不可能擁有這般眼眸。

  此事真是詭異到了極點!眼前之人看上去與他的父親極其相似,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無二。然而,蘇小純心裡非常清楚,此人絕對不可能是他的親生父親。毫無疑問,這只不過是一個粗糙拙劣、破綻百出的冒牌貨而已!

  更讓人感到詫異的是,就連這個人身上某個重要器官的尺寸大小也和他父親相差甚遠。這種差異實在太過明顯,根本無法忽視。這一切都讓蘇小純心生疑惑: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湊巧之事?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假扮成他的父親呢?

  年僅十八歲的蘇小純憑藉著自己敏銳的觀察力和判斷力,意識到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真正的父親。那麼,他的親生父親到底去了哪裡呢?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記憶中的場景歷歷在目——野鴨子在沼澤地里輕聲呢喃,仿佛在訴說著什麼秘密;而他的父親則默默地打開房門,迎接著那位神秘莫測的訪客……

  然後他的父親就離開了。

  想到這裡,蘇小純不禁皺起眉頭,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像鎖鏈一樣緊緊纏繞著他那顆稚嫩的心,讓他感到無比困惑和迷茫。他急切地渴望能夠尋找到這些問題的答案,揭開這個神秘莫測、令人費解的謎團。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父親卻突然轉身離去,留下了一臉驚愕的蘇小純。望著父親漸行漸遠的背影,蘇小純的心中充滿了失落和無助。

  周圍的人們都眾口一詞地說他的父親是個殘忍的殺人犯,而作為殺人犯的兒子,蘇小純自然也逃脫不了被歧視和排斥的命運。但對此,蘇小純始終堅定地搖著頭,表示無法接受這樣的說法。

  在他的記憶深處,父親一直都是那個溫柔慈祥、愛護自己的好爸爸。父親總是竭盡全力給他最好的關懷與呵護,所以,無論別人怎樣詆毀父親,蘇小純依然堅信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殺人兇手,更不可能做出如此殘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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