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兄,你想坐在前面,還是後面?」
陸峰的這個問題,還真把葉嵐難住了。
如果讓她坐在對方的前面,會讓她在心裡感到難為情。
可是如果坐在後面,自己身前會貼到對方後背,可能會被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女人特徵。
「我坐前面吧!」
稍作猶豫之後,葉嵐選擇坐在前面。
然後她一腳踩住馬鐙,準備翻身上馬。
這匹公馬,比她那匹母馬要高大一些。
她突然坐這麼高的馬,有些不習慣,沒能一下子就跨上馬背。
就在這時候,陸峰把她往上推了一下。
葉嵐頓時感到一雙大手,結結實實地托在自己的臀部,羞得她險些驚叫出聲。
陸峰不知道對方是女人,沒把這件事往心裡去,在把對方推到馬背之後,自己也翻身上馬。
「我來駕馬就行了!」葉嵐抓著韁繩說道。
「行!」陸峰為了坐穩一些,雙手摟在對方的腰間。
他沒發現,背對著他的葉嵐,臉色已經紅得發紫了。
「駕!」葉嵐駕馬奔跑。
不知這匹公馬是不是因為沒能與那匹母馬盡興,顯得特別狂躁,跑得也是飛快!
坐在馬背上的二人,顛簸得很厲害,身體也時不時地貼得更緊。
「陸公子,要不咱們慢一些?」
「你這就受不了了?」
「嗯!我有些受不了!」
「好,那就慢一些!」
將馬慢下來之後,二人坐在馬上閒聊。
「冷兄,你這身體看起來遠不如我這麼高大威猛,可是在你將兩匹馬分開的時候,表現出的力氣比我大多了,你這是天生神力嗎?」陸峰問道。
「其實,我身體的力氣沒多大,主要是靠的內力!」葉嵐輕描淡寫地說道。
「內力?!」
這個詞陸峰肯定是聽說過的,但這卻是他第一次見到會內力的人。
他融合的那部百科全書里,雖然有很多武術知識,卻沒有提及與內力相關的內容。
「陸公子這麼驚訝,難道你沒見過是內力?」
「是我孤陋寡聞了,以前確實沒見識過,我對武學很感興趣,不知冷兄可否教我內力的修煉?」
「行,我回頭給你寫一份內力修煉口訣,你先練著。」
「多謝冷兄,冷兄的內力,是不是跟被你稱為師父的那位女琴師學的?」
「是的!我這次就是去拜訪她來著,對了,我是在兩個多時辰之前,去拜訪我師父的,當時我看到國子監的祭酒陳大堅從練兵場離開,他去幹什麼來著?」
葉嵐這是明知故問,其實陳大堅剛離開練兵場,就向她匯報了發生在練兵場的事情。
陸峰不明就裡,向對方講起了當時的情況,也提到了他因為有很多事情要做,拒絕擔任國子監主簿的事情。
「你說有很多事情要做,都是什麼事情?」
葉嵐引出這個話題,就是想問這個。
「實不相瞞,我那只是敷衍的說辭,其實我喜歡逍遙自在的生活,不想被職位束縛,所以才以那個理由拒絕了!」
其實,陸峰這話回答的也有些敷衍。
如果他說想通過現代知識有更多作為,葉嵐這個古代人肯定聽不懂,他也不好解釋。
葉嵐暗自抱怨:
朕有意提拔他,他卻為了所謂的逍遙自在,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真沒出息!
不過這樣的奇才世間少有,朕不能就此錯過,朕得換一種方式拉攏他了!
至於要用身份方式拉攏,葉嵐暫時還沒想出來。
來到城裡之後,葉嵐把內力修煉口訣寫給了他。
「陸公子,這套口訣你應該能看懂,但練起來未必能透徹領悟!」
「如果你領悟不了,可以憑我送你的那把扇子,去盛景軒天字層的九號房,找我的手下紫玉請教。」
「我會提前通知她一聲,讓她指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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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葉嵐與他道別。
陸峰歸還了租來的馬,去了北山侯府。
來到自己房間,他當即打開葉嵐寫給他的內力修煉口訣,照著練了起來。
在皇城的一處街道邊,有一棟很明顯的樓閣,門口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字:公子盟。
「凌公子,我剛才講的,就是自己栽在陸峰手裡的來龍去脈,你要為我報仇啊!」
公子盟二樓的大廳里,趙乾垂頭喪氣地講完話,恭敬地面對一名器宇軒昂,背對著他負手而立的男青年。
被稱為凌公子的這名男子,名叫凌劍。
他集結了當地很多紈絝子弟,組建了公子盟。
凌劍出身官宦世家,父親是刑部尚書。
凌劍為監察御史,之前被派去地方巡視,最近剛剛調回了皇城。
凌劍轉身看向趙乾,「你被一個公認為沒什麼本事的廢物教訓成這樣,公子盟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公子盟的人!」
趙乾把頭垂得更低,「這不能全怪我啊,陸峰絕不像傳言說的那麼廢物,他的詩詞和武學都很有造詣啊!」
「這個我不管,總之你敗壞了公子盟的名聲,就不能繼續留在公子盟,你要是再不滾,我讓手下把你從二樓扔出去!」
「不要啊!我……我走!我這就走!」
趙乾不敢待下去了,灰頭土臉地離開了公子盟。
凌劍目光一沉,寒聲道:「陸峰?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等我看到他的時候,一定不會放過他!」
林家大宅。
林婉凝坐在院中的亭子裡,與一名女子閒聊。
「譚姐,你的詩詞功底比我好,我最近聽到兩句詩,你評價一下。」
「好啊,快說來聽聽。」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這……這是誰的詩?」
譚雪晴臉上閃過一抹驚艷,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昨天聽陸峰說出了這兩句!」
「這兩句詩,只要流傳出去,絕對能成為經典!」
「這麼好的詩作,那肯定不是陸峰所作了!」
「陸峰?呵呵,他懂什麼詩詞?那天他參加詩詞大會,幸虧他遲到被擋在了門外,不然到了現場有他丟人現眼的!」
譚雪晴當時也去參加詩詞大會了,想起了當時她在會場,遠遠看著陸峰被擋在門外的情形,又道:
「當時他在門外,跟一位看起來頗有來路的公子不知聊了些什麼,估計是求著那位公子帶他去會場,但那位公子沒帶他去!」
蘇婉凝對陸峰的話題不感興趣,「行了,別提他了!」
「婉凝,我跟你說一件事……」
譚雪晴正準備說事情,蘇婉凝的父親林百城氣勢洶洶地走向這邊。
「婉凝!剛才我去趙家做客,趙公子說,他以後不會再跟你聯繫!」
「我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他看起來好像不好意思解釋,只說他配不上你!」
「他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這樣,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林百城問道。
林婉凝聽得有些茫然,「不知道啊!」
林百城皺起眉頭,「怎麼會這樣?我回頭再打聽打聽,你有空的時候,多去關心關心他!」
林百城走遠之後,譚雪晴道:「看來,你父親很想撮合你和趙公子在一起啊!」
林婉凝嘆了口氣,「趙公子很有才華,我對他印象也不錯,但說實話,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方面的想法,只是父親一直想讓我跟趙公子在一起。」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
譚雪晴問道:「等你跟陸峰和離之後,有沒有可能接受趙公子?」
「不會的,我說了,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林婉凝輕嘆一聲,「不說這些了,你剛才想跟我說的,是什麼事啊?」
譚雪晴神秘一笑,「你很崇拜和愛慕的那位凌公子,回皇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