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一怒之後再怒
「好膽!」
羅樂康沒有被如暴雨流星一般的箭矢嚇到,冷喝一聲,一把扇子出現在手上,是一件中品法寶——玄鳥扇。
同樣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一股股精純的法力,經由這一把玄鳥扇揮舞,在身前形成一堵銅牆鐵壁的同時,一股又一股法力,化作一隻又一隻凶神惡煞的玄鳥,朝如暴雨流星一般的箭矢飛撲過去。
「砰!」、「砰!」、「砰!」
一陣又一陣沉悶的爆炸聲響起,如暴雨流星一般的箭矢與羅樂康以法力凝聚而成的一隻又一隻玄鳥對撞在一起,摧毀掉一支又一支箭矢。
不過還是有漏網之魚,擊落在他身前如銅牆鐵壁的屏障之上,在上面留下一條輕微的印記。
「不愧是重騎兵,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
羅樂康陰沉著臉色,不管是自己凝聚而成的玄鳥,摧毀掉如暴雨流星一般的箭矢,還是自家凝聚成型的法力屏障,抵擋住一支支漏網之魚的箭矢,可他臉上卻沒有半點得意之色,反而儘是凝重之意。
誰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這一支朝他衝鋒過來的重騎兵,對方射出的一支支,如暴雨流星一般的箭矢,不過是開胃菜,而且對方搭箭拉弓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射出幾波箭矢。
他那一隻只由法力凝聚而成,原本極其囂張的玄鳥,摧毀掉一支又一支箭矢,最終還是慘死於一波又一波如暴雨流星一般的箭矢。
期間他身前這一堵如銅牆鐵壁的法力屏障,最初在一支又一支漏網之魚的箭矢襲擊下,留下一道又一道輕微的印記。
之後則是在一波接著一波的箭矢暴擊之下,他這一堵如銅牆鐵壁的法力屏障出現一道又一道如蜘蛛網的裂痕。
要是再多來幾波箭矢襲擊,他身前這一堵法力屏障,只會是破碎的下場。
羅樂康再次由玄鳥扇揮出一股股精純的法力,一部分填補進身前如銅牆鐵壁的法力屏障之中,修復其中一條又一條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痕之外,其餘一股又一股精純的法力,再一次化作一隻又一隻凶神惡煞的玄鳥,解決掉如暴雨流星一般的箭矢,朝衝鋒過來的重騎兵飛撲過去。
「你們是哪來的軍隊,我是鳳陰郡郡守府上的供奉,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會對我出手?」
羅樂康大喊道。
此刻的他,雖然還是很憤怒,眼前這一支重騎兵,二話不說就直接對他動手,簡直就是把他當軟柿子在捏。
可從眼前這一支重騎兵表現出來的本事,僅僅只是開胃菜的射箭,都非尋常修行之人可以抵擋,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這一支重騎兵的厲害之處。
他不想和這樣的隊伍為敵——準確的來說,是在還沒有解決王平安控制的紙人,乃至是幕後的王平安之前,他不想多線開戰,和眼前這一支重騎兵搏殺,讓幕後的王平安有可乘之機。
羅樂康只能先表明身份,讓眼前這一支重騎兵知道,他不是作亂的邪修,他是鳳陰郡郡守的供奉,和他們是一家人。
「噗嗤!」、「噗嗤!」、「噗嗤!」
然而,讓羅樂康無比憤怒的是,聽著他大聲喊叫,朝他衝鋒過來的這一支重騎兵,不僅沒有回應,領頭的武將更是揮舞著長槍,長槍刺出,如游龍出海,一槍擊毀張牙舞爪朝他飛撲過去的蛟龍。
如此作態,讓羅樂康清楚的知道,人家明顯是衝著他來的,不管他是不是鳳陰郡郡守府上的供奉,眼前這一支重騎兵都不會放過他。
「好,好,好!真當我羅樂康好欺負?」
羅樂康猙獰著面孔,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一支衝鋒而來,如千軍萬馬一般的重騎兵,他不知道,眼前這一支重騎兵,是哪來的軍隊,但絕對不可能是大夏朝廷的軍隊,很有可能是隱藏在大夏境內叛軍。
當然。
也有可能是蠻族軍隊,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他們鳳陰郡雖然在大夏境內很偏僻,但也算得上是在大夏境內的腹地,僅僅只是一支重騎兵的蠻族軍隊是不可能深入腹地的。
見這一支重騎兵在領頭武將的帶領之下,驅使著戰馬,儘是一往無前的氣勢,羅樂康眼神深處,一抹厲色一閃即逝,一團團精純的法力,從他掌心之中溢出,滲透入手上這一把玄鳥扇之中,隨後這一把玄鳥扇脫手而出,化作一頭龐然大物——玄鳥。
活靈活現,氣勢逼人,如絕世妖獸一般。
猛地朝衝鋒過來的重騎兵飛撲過去,攜帶著風雨雷電之力,以狂暴的氣勢。
「砰!」、「砰!」、「砰!」
羅樂康沒有趁自家法寶化作一頭玄鳥,朝重騎兵飛撲過去,就沒有任何動作,光站在原地看熱鬧,而是同時轟出一門又一門法術,雖然其中絕大多數法術,被領頭的武將手中長槍擊毀,可還是有漏網之魚擊落在領頭武將和身後騎兵的身上。
形成一道又一道沉悶的爆炸聲,在武將身上盔甲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傷痕,倒沒有出乎羅樂康的意料,身為領頭的武將,武器裝備比尋常騎兵要好,是再正常不過,領頭武將身上這一套盔甲縱然不是法寶級別,起碼也是上品法器。
否則沒有辦法抵抗得住,他這漏網之魚的一門又一門法術攻擊!
不過。
讓羅樂康震驚的是,其餘漏網之魚,襲擊領頭武將後面的騎兵,雖然其中絕大多數法術,同樣是被騎兵手中長槍破壞,可還是難免有一兩門法術擊落在一個又一個騎兵身上,偏偏沒有對這些騎兵造成傷害,僅僅只是在這些騎兵身上盔甲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傷痕。
「怎麼會這樣?」
羅樂康臉色巨變,武將沒有被他的法術傷害,僅僅只是在他的盔甲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傷痕,不算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連騎兵都沒有傷害到,同樣不過是在對方身上的盔甲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傷痕,驚愕道:
「難不成這些騎兵的盔甲等級,是和這個武將盔甲級別是同一等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