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別著急,你的病不是很厲害,等晚些時候,我給你治療一下,很快就能好。」
李雲浩這話其實只是安慰,他第一次治病感到如此的力不從心。
在功法武道方面,他受到了青蘿的指點。
在醫術方面,他主要還是靠雲水易經。
可是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憑雲水易經治不了於小雨的病。
他身上的異能力,癌症都能治好,但是就在剛才,他卻沒有感受到這女人的病是什麼病。
只知道她已經病入膏肓,就這身體,怕是半年都撐不了。
如果半年撐不過去,那靜靜這孩子該怎麼辦呢?
想到這些,他的心突然間變得沉重了起來。
「其實我死活倒是無所謂,可是孩子還小,今年只有六歲,如果我死了,她怎麼辦呢?」
於小雨紅著眼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滿是無奈的說道。
「嫂子,你放心吧,你死不了的,你還不知道我的醫術有多厲害吧,我告訴你,在龍城,我可是最有名的醫生,我一定能把你治好的。」
幸虧還有六個月的時間,所以李雲浩也不是特別的著急,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肯定能夠治好這女人病。
「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在這裡等著,我出去買點菜,給你們做飯。」
於小雨一個人出去了,李雲浩跟靜靜在家裡等著。
半個多小時過後,於小雨就回來了,手裡提了些青菜,還有肉,還有一些熟食什麼的。
這個可憐的女人,也只有她自己跟女兒知道,他們家半年都沒有吃肉了。
在這個發達的社會,一個人只要工作一天,就能夠買幾斤肉,甚至更多,可是她每天靠撿垃圾賣點錢,孩子還得上學,還得買藥,入不敷出。
所以平時家裡從來不買肉。
就在於小雨做好飯菜,三個人坐在那裡吃飯的時候,她家的大門被推開了。
馬占祥提著些禮品,從外面走了進來。
「馬主任,你這是?」
見馬占祥提著禮品來了,於小雨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太不適應這節奏了。
「小雨呀,這幾年我照顧你照顧的不夠,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生活的。這些東西你留下,我過來喊這位小兄弟去我家吃頓飯。」
馬占祥滿臉訕笑,把這些東西就放到一邊了。
「嫂子,你跟孩子在家裡吃飯,我跟馬主任出去吃,我們順便聊點事兒。」
於小雨直皺眉頭,她怎麼也搞不明白,這兩個男人這麼快就有共同語言了嗎?
「馬主任,我兄弟年紀輕,不太懂事,你帶他出去吃飯可以,但是不要為難他好不好?」
於小雨急忙笑著說道。
「你就放心吧,他是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我絕對不會為難他的,再說了,就他這本事,我也為難不了啊,他要收拾我,那可是太輕鬆了。」
於小雨不好再說什麼,就把李雲浩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出去吃飯可以,別喝太多酒,這人不是什麼好人,平時就靠欺負老百姓過日子。」
李雲浩點點頭說道:「嫂子,你放心吧。」
李雲浩當然不會跟這種男人吃飯,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沒有什麼真本事,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欺負老百姓的人。
但是他必須要跟馬占祥有一次正面的交流,他要把這件事情弄個明白。
「兄弟,今天對不起呀,不打不相識,去我家吃頓飯,咱兄弟倆好好聊聊。」
走在廢墟里,馬占祥滿臉堆笑著說道。
「老馬,你跟我說實話,我哥哪裡去了?」李雲浩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哥?你指的是馬成龍嗎?」
「對呀,就是馬成龍。」
「他,他,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是說是他讓你來的嗎?村里人都說,他被一個富婆包養了,可能跟著富婆過好日子去了吧。」
馬占祥含糊其辭的說道。
李雲浩停住腳步,眼神如刀,看著他說道:「老馬,你要說實話,也許你還有的救,如果你不說實話,你的後果可是無法預料。」
馬占祥看著李雲浩那如刀的眼神,身體忍不住一抖說道:「兄弟,你先跟我說說你是幹嘛的?你是警察?」
馬占祥回到家之後,想了很多很多,最後他以為李雲浩可能是警察。
是上邊派來處理馬成龍這件事的。
於是他找了鎮上派出所的朋友,快速地查了李雲浩的身份信息。
最後調出來了,面前這個李雲浩就是一個醫生,而且還辭職不幹了,出身也是一個很普通的農民家庭。
但他還是覺得事情不對勁兒,所以才問出這樣的話來。
「我不是警察,我就是一個醫生。」
「可是你不是說,你是馬成龍派來的嗎?你在城裡碰到他了?」馬占祥是一個很聰明的男人,他知道如何把球推到李雲浩這一邊。
李雲浩見馬占祥在裝糊塗,冷笑一聲說道:「老馬,馬成龍死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什麼時候的事兒?他被富婆包養了,有錢有勢,他才不捨得死呢!」
見馬占祥如此表演,李雲浩挺失望的。
一生氣,一個耳光就扇在他的臉上。
「老馬,我再問你一遍,馬成龍現在在哪裡?」
馬占祥捂著自己的臉頰,可憐巴巴的看著李雲浩。
這傢伙心裡很清楚,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麻煩會很大很大的。
「這我哪知道啊?我們都三四年不見面了。」
李雲浩感到特失望,猛的抓住他的領口,噼噼啪啪又連著扇了幾個耳光,冷冷道:「姓馬的,今天你要不說實話,我讓你死的很慘。
馬占祥咬緊牙,乾脆來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真不知道,當時我們一起在外面打過工,可是他偷偷的走了,後來有人說他被包養了,我們好幾年沒見過了,你打我也沒用啊。」
李雲浩冷哼一聲說道:「老馬,我問你個事兒,你信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