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吧?畢竟是男女有別。」潘金蓮小臉皺巴著,一副痛苦的樣子。
「那,那怎麼辦?要不我背你回去,然後找一名女郎中,給你治療一下。」
直到現在,李雲浩都不知道她的腳到底是被扎了還是扭傷了。
「哎呀,疼死了,清河哪有女郎中,都是男郎中,讓他們看還不如讓你看呢。」
潘金蓮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跟你說,我學過醫,我的醫術也很好,要不我幫你看一下吧,反正我不胡思亂想就行了。」
李雲浩畢竟是現代青年,在我們現代,看看腳摸摸腳不算什麼的。
所以他也不會想太多。
「那行吧,實在是沒辦法了,前面有一片玉米地,要不你把我抱過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你偷偷的把我的腳打開看一眼。」
潘金蓮那張俊俏的臉一片緋紅,眼神里多的是無助。
李雲浩只好把這個女孩一個公主抱抱起來,趁著別人不注意,快速的過了小河,鑽進了玉米地里。
盛夏天氣,玉米地里一絲風也沒有,有些悶熱。
兩個人坐在裡面,李雲浩心裡有些慌亂。
昨天跟桃紅在一起,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可今天跟潘金蓮在一起,就完全不一樣了,潘金蓮衣著得體,裡面是白色的長衫,外面是淡紫色的長裙。
給人一種很優雅的感覺,而且她胸口的位置露的很少很少,那淡粉色的肚兜只露了一點點。
儘管如此,還是非常吸引李雲浩的神經。
「李大官來,要不你把我的鞋脫下來,幫我看一眼,到底是被什麼東西扎了?我怎麼感覺好疼好疼的。」
這時,潘金蓮說話了。
李雲浩不再猶豫,便把她的靴子脫了下來,脫下鞋子,還有白色的襪子。
當他把那白色的襪子慢慢退下來之後,李雲浩不由得驚愕不已。
他看到一隻白嫩的畸形的小腳。
畸形的很可憐,已經完全沒有了腳的形狀,更像是荷花花頭似開未開的樣子。他終於明白,為什么女人的腳被稱為三寸金蓮了。
「李大官人,你別老是看哪,你倒是看看我的腳哪裡受傷了,我感覺好疼。」
李雲浩看了半天,腳上也沒有被東西扎的痕跡,但是腳踝似乎有點腫了。
「你的腳沒有被東西扎,只是不小心扭傷了腳踝,你等著,我幫你推拿理療一下,慢慢就好了。」
李雲浩坐在地上,抱著這女人的腳,輕輕的揉捏起來。
在現代社會,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揉腳,這再正常不過的了。
在一些足療店裡,很多女生喜歡找男技師,因為男技師的手勁大,揉捏起來更加舒服。
可是這是在封建社會,他現在揉捏潘金蓮的腳,那就好像現在社會中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胸部肆虐差不多。
李雲浩倒是沒什麼,只覺得這隻腳畸形的有點讓人心疼。
可是潘金蓮就不一樣了,她坐在那裡,當她的腳搭到李雲浩的腿上的時候,心都快跳出來了。
李雲浩的手按著她的腳,那種麻酥酥的酸疼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能自持。
害得她把手指伸進嘴裡,用牙咬著,讓自己保持一點點理智。
李雲浩輕輕的幫她揉捏了一會兒,然後又偷偷輸入了一點醫能力。
也就是五六分鐘的功夫,潘金蓮的腳恢復如初一點也不疼了。
李雲浩先幫她穿上了襪子,然後又幫她把鞋子穿上說道:「好啦,沒事了,可以站起來走路了。」
這個時候李雲浩才發現潘金蓮滿臉的汗水,甚至衣服都濕透了。
那粉紅色的肚兜也濕了,緊緊的貼在胸前,那飽滿玲瓏的胸部,似隱似現。
作為一個現代青年,這才是最吸引他的。
「李大官人,我謝謝你呀,不過這件事兒,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潘金蓮站起身來,低垂著眉,羞得都不敢抬頭看李雲浩了。
「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
兩個人從玉米地里走出來,看著不遠處小河對面的行人,相互對視一眼,潘金蓮羞的再次低下了頭。
李雲浩看著潘金蓮那嬌羞百媚的樣子,心中感慨萬千。
水滸傳中是這樣寫的,潘金蓮勾引武松未遂,然後跟西門慶有了姦情,於是便毒死了武大郎,最後被武松砍了頭。
如此嬌美的女子,無論如何不能被武松給殺了,說什麼都得挽救她。
該怎麼挽救呢?
直接告訴她,不要嫁給武大郎,這樣顯得太過於突兀。
對了,去找王婆,告訴王婆,不要拉皮條,不要讓潘金蓮跟西門慶見面。
想到這裡,他心裡就有底兒了。
兩個人回到望海樓,潘金蓮想請李雲浩繼續喝酒聊天,李雲浩拒絕了。
他穿越來大宋主要是為了找虎毒草,所以他想把潘金蓮這件事給解決之後,快速的去陽穀縣,他還要回現代社會救於小雨呢。
見李雲浩走了,潘金蓮憑窗而望,手托香腮,心裡多了些失落。
這個男人長得英俊,功夫好,有愛心,要是嫁給這樣一個男人,這輩子都值了。
可是潘金蓮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的出身,她知道自己的現狀。
正兒八經的男人,怎麼會娶一個煙花柳巷的女子做老婆呢!
所以她不敢多想,而是等待著晚上的客人。
李雲浩回到武大郎家,見武大郎買炊餅還沒回來,便徑直朝王婆的熟食店走去。
「李公子,你跟武大郎到底啥關係啊?還跟他住在一起。」王婆看見李雲浩,眉開眼笑的說道。
「我們是好兄弟,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感情不錯。王姐,要不今天我請你喝酒吧?」
王婆愣了幾秒鐘,抬起頭來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兄弟,人都喊我王婆或是嫂子,就你喊我姐,啥意思呀?看上我啦?」
「這話說的,面對面的鄰居,我請你喝酒不是應該的嗎?」
「請我喝酒可以,但我告訴你啊,別看姐姐長得漂亮,但你不能泡我,算命的說了,我克夫,我兩個老公都被我給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