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便在清河街口老柳樹旁進行了一場大戰。
李雲浩不得不承認,這西門慶的功夫果然厲害。
也就是他,如果換上現代的任何一位搏擊高手,可能都不是西門慶的對手。
還好他是修過仙的,道法高深,功法高深。
看出西門慶的破綻之後,身體輕輕一飄,揮動手中的柳條便朝西門慶的額頭打了過去。
西門慶閃身躲過,猛的舉起刀來朝他的手腕劈了過來。
李雲浩心形一抖,急忙飛出一腳,朝西門慶的胸口踢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他的這一腳正好踢在西門慶的胸口上。
西門慶手中的刀嚶的一聲就飛了出去,整個人也像一片落葉一樣飄出去七八米遠,撲通一下就跌倒在地上了。
李雲浩雙腳剛落地,恰巧西門慶的那把刀從空中落了下來,正好划過他的手腕,劃了一道一厘米多長的小口子。
鮮血順著手腕就流了下來。
他輕輕的擦拭一下,並沒想太多,而是徑直走到西門慶的跟前。
西門慶趴在那裡,雙手撐著地,眼神糾結幽怨。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這麼厲害?」
從小到大,西門慶過著生活優渥的日子,也拜了高僧為師,所以功夫很好,這些年不管跟誰打架,從來沒有輸過,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輸給這樣一個陌生人。
「你輸了,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是輸了,要啥要剮由你便,不過你要是殺了我,你這輩子也不得安寧,你也活不了。」
西門慶咬著牙根兒,惡狠狠的說道。
「我是不會殺你的,但是你給我記住了,從今以後不許待在清河縣作威作福,欺負老百姓,如果讓我再看見你的話,我絕不會客氣。」
說完李雲浩把西門慶的雙刀撿了起來,遞到他的手裡。
他知道西門慶是一個惡貫滿盈的陰險小人,可是他不想改變歷史,也不想改變什麼,只是教訓他一下也就足夠了。
西門慶掙扎著爬起身,上下打量一眼李雲浩,一咬牙,轉過身,一瘸一拐的騎上他的五花馬,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周圍所有的人都拍雙手熱烈慶賀起來。
清河縣所有的居民都受到過西門慶或者西門慶下屬的欺負,今天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竟然把西門慶給打敗了。
鄆哥也特別的高興,激動的看著李雲浩,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這時,人群里閃出一個妙齡少女,伸手就把李雲浩的手拉住了,柔聲說道:「雲浩哥哥,你怎麼還跟別人打起架來了呢?」
不是別人,正是潘金蓮。
「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我正在休息呢,聽姐妹們說街口有人跟西門慶打起來了,我本來想過來看看熱鬧的,沒想到是你,還好你贏了。」
這女孩眼圈紅紅的,牙齒咬著粉唇,一臉擔憂的看著李雲浩。
「沒事,不用怕,憑我的本事,西門慶奈何不了我,你快回去吧。」
大白天的跟一個妓女扯扯拉拉的,李雲浩心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你手都流血了,快去我那裡,我幫你包紮一下。」
潘金蓮也不管李雲浩願不願意,拉著他的手,穿過人群,就朝她的住處走去。
身後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議論紛紛,各種猜測。
李雲浩被潘金蓮拉到他的住處,這女孩雙手扶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自己的床沿上。
「你給我聽好了,坐在這裡老老實實的,不許亂動,一會我幫你清理傷口,再幫你包紮一下。」
潘金蓮說完便轉身去了另一個房間。
就這點傷口,對於李雲浩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作為一代仙醫,稍微用一點異能力,他的手便會完好如初。
可現在到了這個程度,他不能用異能力的,如果他用意能力的話,會嚇得潘金蓮的。
幾分鐘過後,潘金蓮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女孩手裡拿著一塊白布,還拿了一點金瘡藥。
「這麼大個人了,幹嘛還打架呀?我可提醒你啊,這西門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幫你包紮完之後,你快離開這裡吧,從哪兒來回哪裡去,不要待在清河縣了。」
潘金蓮滿臉憂鬱的拉一把椅子過來,坐在他的面前,然後把金瘡藥還有白布放到一邊,這才雙手把他的手腕抓了起來。
見潘金蓮如此擔心自己,李雲浩心裡暖暖的,心想這女人風情萬種,卻又峽谷柔情。
如此溫情善良的一個女人,絕不能讓她走了邪道。
一定要挽救她於水火之中。
就在李雲浩坐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潘金蓮雙手抓著他的手腕,輕輕的託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她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只見她的檀香小口微微張開,把李雲浩手腕流血的位置,就吸進她的嘴裡了。
那粉色的小舌頭輕輕的舔舐著李雲浩那受傷的傷口。
「你,你這是幹什麼?」
看到這一幕,李雲浩有些心驚,讓他想起聊齋里的那些狐狸精。
「你的手流血了,我得幫你止血,唾液是可以止血的,我幫你舔一舔。」
潘金蓮說著話,毫不在意,繼續用靈巧的舌頭舔舐李雲浩的手腕。
看著他那認真專注的樣子,李雲浩心中無比的感激,突然間對這女人多了一絲心疼與愛戀。
就在潘金蓮低著頭,為他舔傷口的時候,李雲浩的眼睛順著她胸口的位置,忍不住就看了進去。
玫紅色的肚兜包裹著,玲瓏有形,異常的飽滿。
看著看著,他忍不住心動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潘金蓮已經把金瘡藥粉末敷到他的手腕上了:「雲浩哥哥,有點疼,你忍著點啊。」
果然,就在金瘡藥放在他的傷口的那一瞬之間,他的身體忍不住抖一下,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扶住了潘金蓮的肩膀。
潘金蓮嬌羞一笑,抬起頭來,那溫柔的眼神,讓李雲浩瞬間忘卻了痛楚。
「很疼吧?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潘金蓮就跟哄小孩似的,溫柔一笑,這才把那塊白布條拿起來,輕輕的纏在他的手上,然後用線捆綁起來。
這女人做完這一切之後,這才站直身體,用手背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額頭。
李雲浩完全是出於發自內心的衝動,竟然猛的伸出雙手,把人家的細腰摟住了,同時他那張臉就緊緊的靠在人家的胸口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