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無才說道:「王爺,都這個時候了,我也不瞞您說,皇上就你這麼個弟弟了,也只有你可以讓他信任了,你說幾句寬心的話,他說不定就放了你了。」
放了我?
劉魁有些不敢相信,或者壓根就不信。和他一起起事的幾個兄弟全死了,劉魁之所以沒死,誰都知道原由,無非就是沒出息。
自己睡了他皇后,這他要是能忍,那就太不合情理了……
不過劉魁還是得保留一些希望,問道:「馬大總管,我該怎麼說呢!」
馬無才提示道,「不是你該怎麼說,而是該怎麼做!」
「那我該怎麼做?」
馬無才的臉上飄過一陣無奈和輕蔑,這狗屁的王爺真的是一無是處。
「剿滅王家,替皇上拿回鎮北軍兵權。王家結黨營私,意圖很明顯。鎮北軍是抵禦北魏入侵的屏障,不得有失。這是皇上的一塊心病。」馬無才幹脆直接了當的挑明,因為劉魁太庸了。
劉魁是知道王家的,江南大家族。勢力盤根錯節,這是根本完成不了的任務。
「馬無才,你是在開我玩笑嗎?我是個蠢材,爛泥扶不上牆的,我的腦子裡除了女人,其他啥也沒有。讓我去扳倒王家,你們真敢想。」
馬無才聳聳肩,「那就沒辦法了,上歐陽快刀了,祝你好運!」
劉魁急忙打住,「得得,我干!我與王家勢不兩立!」
相比自己後半生的幸福,犧牲一點也是值得的。況且行不行以後再說,先保住應該保住的東西!
馬無才笑了笑,也鬆了一口氣,「第二件事,就是你的福氣了!」
劉魁:?
「皇上就一個兒子劉立,如今他體弱多病,已無力回天。你一年內必須生七個兒子!」
劉魁一愣,愣了好多秒。心裡琢磨這句話的意思,嘴裡反問道:「啥意思?」
馬無才解釋道:「讓你多生兒子,過繼給皇上,反正都是你們劉家的血脈。不過這事不光彩,你知我知就行了。」
「那不行,我一身正氣,以德服人。怎麼可以幹這種事呢!」劉魁選擇反對,他是個有原則的人。
馬無才湊近,輕聲說道:「宮裡的娘娘,隨便挑。晚上送到你府上!」
「這……」
「後宮佳麗三千,好多都還沒開苞……」
「……這……不是不可以!」
「一個兒子十萬兩銀子!」
「成交!」
劉魁直接妥協,這麼好的事,自己沒理由再拒絕了,不然就太對不起他們的良苦用心了。太刺激也太廢蛋了,不過無所謂,能扛得住。
「不過,我有個條件,這娘娘得我自己挑,你是知道的。我有潔癖!」
馬無才白了一眼,心裡一陣鬧心:你有個屁的潔癖,自己的狗王府與鼠同床,邋裡邋遢的!
「行了,你可以出宮了。」
……
馬無才戰戰兢兢的來到朝陽宮。
推門而入,只見劉玉撐著虛弱的身體,獨坐在桌旁,身後兩個太監低頭沉默。
從他發抖的眼角和亮紫的嘴唇,馬無才知道主子心裡很憋屈。
「妥了!」
深沉的話有些威嚴。
馬無才急忙行禮,回復道:「妥了!桂陽王似乎不太明事理。奴才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攪局。」
劉玉沒有直接否定,依舊深沉的說道:「我這個七弟人傻,但心不傻。大宋走到這個地步,每一個劉家人都有責任,大是大非面前,他應該懂得如何取捨!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去辦!」
劉魁當然懂得什麼是大是大非,
被小春子領到後宮門口,直接站住!
「本王心裡總覺得虧欠了什麼!」
小春子不解,「王爺,還有什麼事,這都過了子時了,再不回去不成體統!」
劉魁不假思索的回頭朝明光殿走去,丟下一句話,「我有東西遺落在了明光殿,那是我祖傳的東西,不得丟失……」
再推明光殿門,
紅紗透月,腕龍窈窕!丹唇許許,秀髮妖嬈。王彩蓉獨坐梳妝,背影魑魅,華茂豐盈……
成熟的女人真的很銷魂。
「我知道你還會回來!」
這話問的不嚴謹,什麼叫我還會回來?這深宮諜影的,我這可是在拿命換勾搭!
「我這個人光明磊落,深居簡出,與世無爭,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再說,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看著王彩蓉的珍影,劉魁好像把握不准了。
於是湊近,背抱著她。兩隻手恰到好處的握住她出格別致絕倫細嫩的蓮蓬,「你好像很懂我!」
王彩蓉沒有掙扎,抓住劉魁肆無忌憚的手,「我不是懂你,我懂皇恩!」
這?啥意思!難不成我跟你一夜逍遙,還不如皇恩浩蕩。不過眼下對劉魁來說已經是天賜福祿,不該想的也想了,不該做的也做了。而且是大宋國第一美女。
「皇上久臥病床,很多事他已經無能為力。你才是正統!」
「啥意思!」
「沒啥意思,不該問的你還是別問。不該知道的你也別知道。你需要,剛好我也缺,何樂而不為呢!」
王彩蓉突然一個轉身,芳唇壓境。劉魁感覺自己掉進了火海,香甜可口。
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心照不宣的滾進了花床。黃鸝鳴枝又又一次響徹在宮廷內!
馬無才站在殿外,看著裡面燈光珠影,搖了搖頭,「他是真不怕龍顏憤怒,切了他!」
小春子不明所以,他就覺得好誇張,好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