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若若一愣,還去?
瞬間,她就想到了今天范閒詢問的葉靈兒。
「不會吧?大哥一直住在儋州,他是怎麼認識葉靈兒的?不會看一個背影,就喜歡上了吧?」
但范若若卻覺得這個事情很合理。
畢竟,范閒可是寫出了紅樓的人。
那裡面各種讓人羨慕,讓人悲嘆的感情,不要太多。
只是第二天前往四海樓的時候,范思轍非要自己一輛車。
范若若還有些奇怪,范閒倒是立刻明白了什麼。
「也好,那就我和若若坐一起?」
這話一出,范思轍就有些緊張。
這一看,范閒還有什麼不懂的?
這小子要搞小動作呢。
昨天本來就應該想要搞了,但昨天范若若太熱情,兄妹三人都擠在一輛車上。
到了四海樓門前,他們才下車。
范思轍請的人,大概也沒有機會。
范閒昨天就發現了范思轍有一些奇怪,沒想到,今天倒是補上了。
范若若在一旁看著,也若有所思。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敢做敢想的女孩,她的思想從來沒有被限制。
自然也就猜測到了范思轍的想法,不過她也樂得逗一逗范思轍。
他也不想想,大哥已經是七品的高手了。
就範思轍那幾個狐朋狗友,幾個酒肉朋友,也是大哥的對手?
范若若甚至沒有動手,讓范思轍如老鼠見了貓一樣的動作,顯得多餘。
他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范若若,還有些古怪。
這,就是不打自招了。
欺騙得了別人,還能欺騙到自己的內心嗎?
范若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范思轍,手上的動作,卻做出了一副掐耳朵的模樣,把范思轍給嚇了一跳。
馬車拐了個彎,就把後面的大哥給甩掉了。
范若若也好像視若無睹,嗯,她好像在馬車內,看不到?
後面,范閒是真的一點都不害怕。
不說自己是七品高手,就自己那個跟班騰梓荊,也是一個六品的高手。
范思轍的那些個酒肉朋友,請來的幾個小混混,能成的了什麼事?
無非就是一場鬧劇罷了。
沒多久,馬車停下,馬車夫直接轉身離開了。
柳姨娘的威勢,加上范思轍的威脅,讓馬車夫根本不敢留在這裡。
范閒也不在意。
騰梓荊道:「給我三十息。」
事實證明,根本不需要三十息的時間。
騰梓荊好歹是一個六品高手,面對一群還不到二品的小混混,甚至還有兩個連武者都不是的普通人。
頂多也就是比普通人強壯一些,力氣大一些,但本身並沒有真氣。
其或許可以和一品武者鬥毆,但對上騰梓荊這個六品武者。
他們都不夠看。
所以沒多久,騰梓荊就回來了,繼續馬車夫的工作,駕駛著馬車繼續朝著四海樓而去。
留下一地的混混,臉上身上,都已經青紫了。
不知道範思轍回頭,需要花費多少錢,才能擺平這些人?
秦昊微微搖頭:「這范閒的心態,也不知道是心大,還是都被女人給迷住了。
他就不想想,騰梓荊本來就得罪了權貴,後面又加入了鑑察院。
之後,任務失敗,打算假死脫身。
如今,騰梓荊在鑑察院屬於已經死亡的狀態。
甚至,前天晚上,范建還給了他一張通緝令。
如今還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出現?
就算是給他駕車,也是不行的。
就不怕別人看到?
這是覺得,范建是戶部侍郎,又是慶帝的髮小,然後還掌管了護衛,加上還能差遣紅甲騎士。
所以,慶都的人都要給范建一個面子?
按道理來說,如果是其他的事情。
這件事情,還真沒問題。
但此時,現在是什麼情況?
內庫的財權,可能會被轉移。
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之前范閒還上過一次當,吃過一次虧。
雖然因禍得福,他還和雞腿姑娘一見如故。
可這絕不是他能夠大意的藉口。
「說白了,還是心態問題啊。」
秦昊微微搖頭,轉身離去。
他決定,還是要給范閒上一課。
這小子,有些無法無天,心態還沒轉變過來呢。
說起來,范閒自從穿越過來後,就被送到了儋州。
他甚至對慶都都還沒有一個概念呢,當時。
後來又一直都在儋州生活,那地方是范建的老家,又有老太太在。
所以基本不太可能有人會冒犯他。
如今來到慶都,還不到三天。
心態問題,其實很好理解。
但這可是一個可以吃人的世界,就算是有大宗師戰力的五竹在。
范閒也不該如此的大意。
等騰梓荊駕著車過來,范思轍還剛下車,回頭剛想和范若若說上幾句,甚至都打算自掏腰包了。
昨天的那一次,他的腰包已經被掏了大半。
今天能不能少吃一點?
這一句都還沒說出去,范思轍就看到了騰梓荊駕駛著馬車過來。
那眼睛瞪大了,都要以為是見了鬼了。
「這,他……」
范若若有些無語,她也發現了大哥的這個護衛,有些古怪啊。
不過沒有耽誤時間就好。
范閒下來,還瞥了一眼范思轍,和范若若默契的上了樓。
騰梓荊自然就留在了外面。
這一點,不得不說,范閒雖然說是自己是現代人,不會有什麼高下之別,也不會看低別人。
但因為出身,從小到大,范閒都是被人服侍著長大的。
這種特權,他也是享受慣了的。
秦昊微微搖頭,這是人之常情,倒是也不算什麼。
只是人的適應性罷了。
只是范閒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轉變心態,就有點……
范思轍有些彆扭,范閒倒是也沒在意。
說到底,范思轍雖然存心要打自己一頓,倒是也沒想過要殺了自己。
要不然,也不會選擇大庭廣眾之下,青天白日的就這麼做了。
請來的,也只是幾個小混混,最高二品。
范思轍也不去打聽打聽,他都已經七品了。
當然,他已經七品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范閒那日得了三千兩銀子,所以今天有些豪氣,大手一揮:「隨便點。」
店小二上前,拿來了幾本新的菜單:「這位公子,這是我們老闆專門為您製作的新菜單,您看看喜歡吃什麼?」
專門?
范閒猜測,難道,這人要和自己相認,要挑明了穿越者的事實?
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穿越者的?
這一點,范閒一直很疑惑。
隨後,他打開菜單,就發現這一本和前一本是完全不一樣的菜單。
雖然名字都一樣,但價格可是千差萬別。
十倍!
「這?這本菜單真的沒錯?」范閒覺得自己有些無語,他像是冤大頭嗎?
但這個事情,就好像是一個熟人,對著自己,指著自己大喊自己就是個傻叉。
他有點社死。
此時,剛好下面傳來了一些吵鬧聲。
范閒沒有轉過身,但范思轍已經在轉播了。
「那個人,不就是賣幾本紅樓麼?這有什麼?還被人查處了,說什麼這是禁書。」
禁書?
范閒覺得有些好笑,他原本並不在意這本書的銷售情況。
前提是,沒有看到眼下手上這本菜單。
「這菜單,是真的?」
范閒覺得這個很可能的老鄉,是不是在和自己說笑話,他就那麼像冤大頭?
雖然他有六個爹,但現在手上的銀子可不多。
總不能去問范若若,或者是騰梓荊要吧?
騰梓荊一看就知道是個窮鬼。
嗯,倒也不是那麼窮,但相對於這本菜單來說,就是個窮鬼了。
他原本還想說,自己點了單,再讓人送一份下去給騰梓荊吃。
他雖然可以接受騰梓荊做自己的追隨者,給自己駕車,幫忙做事。
但也就是相當於保母或者家政。
說白了,他的心態有點問題,但絕對不差。
點了一堆的東西,范閒雖然覺得自己手頭緊,但還是給下面的騰梓荊點了一份。
武者消化快,但只要不劇烈運動,食量也不是不能控制。
窮文富武,還真是如此呢。
范閒覺得,自己真的要考慮一下怎麼賺錢了。
於是,范思轍那一串貫口,想要從范閒這裡得到授權,兩人合作賺錢的貫口。
范閒原本是不在意的,但如今,他卻不得不在意。
因為手上沒錢,尷尬啊。
甚至在內心裡,吃軟飯的念頭,也不是一丁點都沒有。
內庫拿回來,也是應該的。
誰讓這是他母親葉輕眉創建的呢?
反而是皇室不應該拿到內庫的所有權,這不等於封建王國爭搶平民的公司所有權麼?
哎,封建王國沒有人權啊。
不過他並沒有衝動的答應下來,而是和范思轍以及范若若一起品嘗今天的美食。
嗯?
范若若驚訝的抬頭:「今天這是換廚子了嗎?為什麼東西更精緻了,而且味道也更好了?我還覺得,吃了之後,感覺身體暖洋洋的,可舒服了。」
范閒也有一樣的感覺,他覺得,這是好東西在對身體進行改造。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得到了一定的加強。
「如果有錢,天天來吃這個四海樓的美食。豈不是說,都不用擔心霸道真氣的破體而出的威脅了?」
這個威脅,一直都困擾范閒。
如果真的能夠靠吃就解決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考慮賺錢的問題了。
內庫在手,他才有這個自信啊。
「娘啊,你為什麼要把穿越者的路都給走了,連一點縫隙都不給我留?」
范閒第一次覺得,這個娘可能有點坑兒子。
范若若還不知道,這一頓,比昨天的,貴十倍。
而范思轍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這東西,我們可以買下來,然後出去轉賣啊。只要多賣兩倍,不,應該是三倍的價格。那我們就賺大發了。」
這人,還真是什麼都想要賺錢。
都掉錢眼裡了。
范閒有些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說,如果價錢一樣的話,做個倒爺也沒關係的。
他不嫌棄。
可惜。
范閒默默地將菜單遞出去,范若若疑惑的接了過去,一打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然後默默地給范思轍看了一眼,立刻將范思轍那滔滔不絕的嘴巴給封上了。
也是,十倍價格買過去,兩倍或者三倍賣出去。
他是不是傻?
有錢也不是這麼虧的。
恰逢下面郭寶坤在詆毀范閒,范思轍立刻下去和人理論。
一場鬧劇拉開帷幕,范閒也看到了范思轍不一樣的一面。
我的大哥,我可以欺負。
你不可以。
這就是一家人。
雖然內部還是有些齷蹉,但一致對外。
范閒覺得還是挺暖的,柳姨娘的路數他還沒看明白。
但范思轍,雖然也有其能力,也有其缺點。
但至少人品不差。
這就可以了。
他又不是銀子,大家都愛。
秦昊看著下面的鬧劇,直到靖王世子李宏成走了出來,他誇了范閒兩句,又邀請他們明日一起參加府中的詩會,范閒心知這是他們的目的,也只好將計就計應下了。
這一場鬧劇,還真是有些無語。
而且,就在四海樓面前上演。
這是完全無視了自己呢。
雖然他還沒有打出名號去。
掌柜接了秦昊的示意,下來對著郭寶坤道:「郭大少,不管你們做什麼事情,但卻不能在四海樓門前如此。
本月內,郭大少為四海樓不歡迎貴客,謝絕您登門。
另外,賀宗緯是吧?
我們東家說了,你被列為本樓永久不受歡迎之列,日後不得登門。」
唰。
這是要做什麼?
郭寶坤可不是普通人啊。
這四海樓太剛了吧?
還有,這是明目張胆的戰隊范閒嗎?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宮中編撰,我可是東宮的人!」郭寶坤氣壞了。
這人,不過就是個平民,居然也敢這麼對自己?
這麼剛?
但掌柜並不害怕,沒有什麼比自身的武力更加的讓人信賴。
他們更是深信東家,自然不會將郭寶坤放在眼裡。
范閒也有些意外,這東家倒是意外的站在了自己這邊?
雖然看起來,對方只是在維護四海樓的生意和名譽。
但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對方這是在隱晦的站隊呢。
再說了,不過就是在門前鬧了一陣,對生意或許有影響,但影響絕對不大。
對方沒有必要站隊。
況且,這人的實力,真的有那麼好嗎?
七品,看起來高不可攀。
但相對於朝廷來說,就不算什麼了。
就算是九品上,對上紅甲騎士,也要飲恨的。
范閒離開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四海樓。
但可惜,他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物。
上了馬車,范若若問道:「大哥,你剛才是?」
范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覺得,四海樓今天的舉動,稍微有些冒險了。」
一個未知的人物,貿然站隊,得罪的還是權貴之家,郭寶坤的父親郭攸之可是禮部尚書。
這樣的人,一個區區四海樓真的能夠抵擋的住嗎?
范閒可不知道,對方是到底是因為實力,還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區區幾名七品高手,難道就膨脹了嗎?
還是說,背後還有八品,乃至九品上的武者?
這一點,范閒不得而知,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和年齡。
這一切,都好像是謎雲一般。
不過隨後范思轍的糾纏,先道歉,後再次說起紅樓夢的事情。
范閒有些無語,還是答應了。
不管了,今天這一頓,結帳的時候,范閒拿出了剛得到的三千兩銀票,花的一乾二淨。
自己點的菜,怎麼會不知道價格?
要不是他從儋州來的時候,還有一些銀子。
此刻,他就是一個窮光蛋了。
「可惡,這傢伙是真的我得了三千兩的銀票。所以故意這樣的吧。」
范閒也只是說說,他不覺得對方知道自己得了多少銀票。
點單的事情,也是自己來點。
他是按照自己的銀票數量來點單的,也不存在別人窺視自己荷包的事情。
……
那邊,晚上。
秦昊看到送過來的請柬,也是有些好奇。
「我區區一個不受重視的翰林院編撰而已,七品官,也值得拉攏?」
不過二皇子一向都是有禮賢下士的評論,或許對我這個原本不識趣的小子,也願意展現他的器量?
連不識趣的人,都會受到重視。
也會被關注,被提拔。
這樣的皇子,才具備器量,對於爭奪東宮的位置,也有幫助。
秦昊大概猜到了二皇子的打算,不過他也沒有打算揭穿。
其實二皇子從來都沒有勝算。
他不知道,聖人曾經說過一句話。
槍桿子裡面出政權。
沒有軍權,二皇子怎麼可能贏?
他這一生,都是一個笑話,都活在了慶帝給他編寫的劇本里。
還有李雲睿這個臭娘們,也是幫凶。
慶帝是一個很好的編劇大師,他導演了這一部戲,將其他所有人都視作棋子,視作提線木偶。
而二皇子沒有認識到這一點,還以為李雲睿站隊他,他就得到了內庫的財權。
還有這滿朝文武,都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殊不知,自己在慶帝的眼睛裡,其實不過是一隻鲶魚,用來激勵和測驗太子的。
可悲,可嘆。
但秦昊並未有什麼將對方扶持起來的打算。
他知道,二皇子自己的器量也不大,什麼賢王,都是偽裝出來的。
實際上,二皇子的器量和心胸並不大。
秦昊是傻了,才會去支持他。
「還有一個范閒,都是穿越者老鄉,我支持他多好?」
不得不說,和糖加三勺相比,番茄系,還有類似范閒這一類的主角,人品要好太多。
至少,不用太過擔心被人背刺。
收起請柬,秦昊原本不打算去的。
但想想范閒好像要在慶都第一次裝比,他想想還是去看看熱鬧吧。
至於詩會上,自己不受重視,被人嘲諷。
那都不是事。
身懷利器,他當然不怕這些。
如果不過分,那就當狗吠,不去做重視。
如果說的太過分了,他也不介意稍微懲戒一下對方。
兩日後,秦昊乘坐馬車來到地方,從偏門進入。
這一點,他也不挑。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難道還要別人開中門,帶著一群年輕的二代來迎接嗎?
秦昊也不重視那些。
來到這裡之後,秦昊發現自己果然是不怎麼受重視。
他也樂得就坐在角落裡,沒有人搭理,他自己拿了一本書出來觀看。
一心多用,這是基本的能力。
他也注意到了周圍人的表現。
不少人好像也打算看熱鬧。
秦昊就覺得好笑,他被打發到翰林院去守藏書了,好幾年下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就在這詩會上,被人冷落一下。
就會覺得彆扭?
還能等到二皇子的人來稍微施恩,等待他的投靠?
二皇子是不是把人看的太輕了?
果然,二皇子只是表面看起來大度,實際上心胸極為狹窄。
後面,二皇子甚至對范閒出手四次,雖然四次都敗了。
二皇子身邊養著的謝必安,難道真的就只是他的護衛嗎?
其實不然,那是二皇子養在身邊,做一些不太適合出手的事情的。
說白了,就是高級打手,有點類似黑手套。
但看到秦昊悠然自得,好像什麼都不怕,也不自已的拿著書本就在那邊看著。
不少人都是有些咬牙切齒。
這裡,也算是二皇子一黨的勢力了。
不少人都希望二皇子能夠成功,倒不是希望秦昊得到重用。
而是要彰顯出二皇子的賢明。
這也是給范閒看的。
這也是今天這一場詩會的目的之一。
「秦昊嗎?這裡是文房四寶,今日的詩會,你負責將所有的詩詞抄寫出來。」
來人不過是靖王府內的一名小廝,這語氣倒是很不客氣。
秦昊可是有官身的,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奴才,很可能還是一個賣了身,是入了奴籍的。
對秦昊居然如此不客氣。
這個態度,估計也是演給背後的人看的。
至於背後是誰,當然是靖王府的王爺靖王和靖王世子看的。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他也有追求啊。
「嗯。」
秦昊連腦袋都沒有抬起來,只有一個輕輕的嗯,代表他已經知道了。
「你!」
秦昊的不在意和忽略,被這個奴才記恨。
要不是已經有不少人到來,他怕是還要動手。
「等著吧。」
這奴才心裡想著,等會他不會放過秦昊的。
還好范閒到來,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氣氛。
奴才急忙躲著離開了,秦昊照樣沒有抬頭,只是等眾人寒暄後,開始作詩,才隨意的給謄抄了一遍。
這些人,不值得他用多好的字來記錄。
「范閒這是要裝了嗎?雖然看起來好像是被人逼迫的,但實際上范閒一直都是遊刃有餘,一點也不慌張。看起來,范閒是真的今天來這裡,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靖王世子想要試探他,而他其實也是想要來這裡尋找雞腿姑娘。
雙方目的不同,但想法一致。
他應該是要人前顯聖,來吸引雞腿姑娘親自出來了。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他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會不會繼續社死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