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作者沒什麼詞可以用來代指主角,直接用人物名字或者是職業來稱呼總覺得怪怪的,所以用了「少女」一詞,當然,這也是作者一直以來的習慣,不過如果有更好的建議我也是會採納的。〕
此時此刻,救傭兵已經來不及了,伴隨著傭兵的飛天,懸賞鎖定了在小推破譯的律師,這人是守不了了,於是她果斷的用「底牌」將閃現切換成了移形,伴隨著傳送門的開啟,少女在下一刻便從紅地毯來到了小推。
律師是躲貓貓的好手,但在「懸賞」面前,一切的躲藏都是無用的,而僅僅是帶了「膝跳反射」以及自身微調效果的律師顯然是不會在在少女手中討到好處的,最後也僅僅是來到了小房便倒在了地上。
當然,律師並不願意往小房轉點,畢竟地下室就在小房,只是中推的板子就剩了那角落的一塊,對於一個白板而言多少還是有點為難人了。
掛上律師,「懸賞」的目標轉移到了在墓地外面的祭司,可她並沒有去救先知,顯然,這是打算走地窖了。
只是...就算祭司目前是滿血,手持物的充能也是滿的,而且教堂還有事先打好的長洞,但之並不足以讓祭司在剛剛到二掛血線的律師上天,更何況少女還有「吞噬希望」的存在。
少女通過之前開啟的移進通道又一次回到了紅地毯,沒有猶豫在看到祭司打好的長洞後,手中紫光環繞,「約束」的效果出現在了大房祭司的長洞出口周圍,顯然,轉點進大房是行不通了。
祭司並不知道陣圖的作用也沒看見陣圖的生成,在看到監管者從教堂外圍接近後,祭司果斷進了長洞,她帶的也是雙彈,這個長洞與大房通向墓地的窗戶可以浪費監管者一定的時間,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剛通過長洞,鎖鏈立刻從周圍射出將她控制在了原地,而監管者也緊隨其後從長洞通過,雖然通過長洞是會有短暫的控制的,但這點時間並不足以讓祭司掙脫鎖鏈。
伴隨著祭司的血量下降到了0.5,她也依靠著吃刀加速沖回了墓地。
說實在的,祭司在出洞後受到控制的那一刻時,讓她想到了一個"老朋友",呃...我們的陽光開朗大男孩。
眾所周知,在吊五中,會玩鹿頭的人,往往也會玩,病患、玩具商、祭司、雜技演員,畢竟你永遠也不知道他都記了些什麼,當然,這句話在這本書中也是適用的,我們的這幾位朋友已經被我們的——鹿萌萌(劃掉)黑心鹿的夾子噁心了多少回了。
祭司在衝進墓地後對著一面牆的側邊打了一個洞而這個洞的另一邊則是一塊板子,只要是監管者敢通過,祭司不介意讓監管者體驗一下三層巨力的快樂。
一般面對這種情況,如果監管者沒有金身或者是沒有位移的技能,都一定會被拉開距離,但很顯然,少女是有位移技能的。
祭司在看到長洞被打掉後便看見了直線飛來的鐮刀,但也虧得她反應快,被她險之又險的躲開了。
只是祭司正打算鬆口氣,便看見了緊隨其後的監管者,沒有過多思考,幾乎是下意識的,祭司拍下了面前的板子,也是十分極限的將飛來的監管者擋在了板子後面。
在又經歷了一段長時間的博弈後,祭司還是不出所料的倒在了先知起飛的前一刻。
最終,少女也是以四抓結束了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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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休息室
這是除去一些活動外,少有的監管者能與求生者相見的地方,也是在比賽後供雙方交流的地方,而剛結束比賽的人便會來到了這裡,從這裡也是可以觀看比賽的,被提早淘汰的玩家也是會直接在這裡歡戰,如果想要離開,在這個房間的一側會有一扇門,只要用手觸碰便會直接回到自己的陣營。
俗稱:賽後
〔聲明,作者對人物細節刻畫一竅不通,也許在你們看來我作品中的人物性格區分並不明顯,這是正常狀況,還請見諒。〕
「又是這樣,只要對面來新人就一定要失敗,不過這次好像並沒有前幾個那麼超模。」萊利吐槽道。
「上一次被打的這麼慘還是在上次。」菲歐娜回應。
「要說起來,琳小姐似乎也只是擦刀快一些。」伊萊評價道。
說起來,少女並沒有講述過自己的名字,所以對先知的話產生了好奇。
「伊萊先生,我想我應該沒有提過我的名字吧?」少女詢問。
「你不知道推演日記嗎?那上面有我們所有人的故事,只要在對局中達成一定條件就會解鎖。」伊萊給出了回答。
推演日記是公開的,日記上會記錄每一位參與者的故事,只要完成相應的任務就可以解鎖一個故事片段,相應的也會得到一些認知分獎勵,故事公開與否取決於日記的主人,只要日記主人同意便會對所有人公開,不過,就算是不公開日記,日記上仍會有其主人的名字,也正因如此,求生者們才會知道少女的名字,當然,這個名字也可以假名或者是代號,這取決於進入莊園時的身份,就好比空軍就用了假名,又比如小女孩在日記上的名字是「回憶」。
與求生者的交談並沒有持續多久,畢竟少女邊才剛與眾人認識,所以在少女與眾人進行了短暫的交流後便離開賽後房間。
退出比賽後可以選擇回到大廳,觀戰室以及自己的房間這三個地方,而少女現在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