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的公路上,一隊越野車急駛而行。車輪揚起滾滾沙塵,在昏黃的天空中瀰漫。發動機的轟鳴聲打破了這片土地長久的寂靜,仿佛是一群不羈的猛獸在肆意奔騰。
車身上布滿了塵土,那是它們穿越艱難險阻的印記。陽光斜照下來,車身的金屬光澤在塵土的掩蓋下若隱若現。
車內的人們神情嚴肅而專注,目光堅定地直視前方,他們深知前方的道路充滿未知,但卻毫無退縮之意。
這隊越野車在荒蕪的公路上疾馳,留下的是一道充滿挑戰與希望的軌跡。
領頭的是一輛獵戶座越野車,車上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正駕駛著車輛熟練的行駛著,而后座的兩個美少女也把頭都朝副駕駛座那邊伸著觀望著。
陸游淇坐在副駕駛上,擺弄著一台巨大的金屬槍械,這正是先前小隊擊穿貨輪的那種蓄能電磁炮。
「你們科技聯盟都做出來了這種東西,也沒看給我弄一把來玩下?唉……沒愛了。」
陸游淇一邊摸著電磁炮,一邊對著正在開車的古麗說道。
「第一批仿生蛛酶槍的使用者不正是雲朵大小姐你嗎?」
古麗頭都沒轉,一直注視著前方回答著。
「啊!果然,我就說怎麼這麼熟悉。」
在大傻他們士兵到來後,那場戰役就成了一邊倒的碾壓局了。也讓陸游淇徹底看到了科技聯盟所帶來的各種高新尖端武器來。
在陸游淇興奮地把玩這這些武器時,她們也快速回到了臨時營地,整個部隊在這處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朝妖都直接開赴。
在末日的廢墟中,天空被滾滾的濃煙遮蔽,一片昏暗。聯軍士兵們集結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城池外,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憤怒。
手中的熱武器槍械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子彈上膛的聲音清脆而令人膽寒。士兵們緊緊握著槍柄,手指扣在扳機上,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年輕的原救世軍士兵小李,心跳急速,他緊咬著牙關,心中想著:「這是為了生存,為了我們的土地,絕不能退縮!」
在隊伍的後方,幾台巨大的電磁炮矗立著,炮身閃爍著幽藍的光芒,蘊含著強大的能量。指揮官高進目光堅定,他深知這一戰的艱難,但內心充滿了必勝的信念:「一定要把這座城池奪回來,讓我們的同胞不再受壓迫!」
隨著高進的一聲令下,士兵們齊聲怒吼,槍聲瞬間響徹雲霄。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射向城池,城牆上的外國鬼子瞬間陷入慌亂。
士兵們齊聲怒吼,如同一群被激怒的雄獅,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去。此時,狂風呼嘯著席捲而來,漫天的沙塵飛揚,讓本就昏暗的天空更加迷濛。
槍聲瞬間響徹雲霄,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射向城池,城牆上的敵人瞬間陷入慌亂。
士兵們個個奮勇當先,小李端著槍,邊衝鋒邊射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沖啊!把敵人都消滅掉!」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阻礙都焚燒殆盡。周圍破敗的建築在戰火中搖搖欲墜,殘垣斷壁不斷有碎石滾落。
則沉穩而堅定,他邁著有力的步伐,嘴裡高喊著:「為了家園!為了自由!」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腳下的土地因炮火的轟炸變得坑窪不平,散發著刺鼻的硝煙味。
而年輕的戰士小張,緊跟在前輩們身後,雖然內心有些緊張,但熱血在胸膛中激盪,他告訴自己:「不能畏懼!一定要讓敵人知道我們的厲害!」身旁燃燒的廢墟中,不時有火星迸濺而出。
他們無所畏懼地向前衝鋒,腳下的土地被他們的腳步震得微微顫抖,塵煙四起。
電磁炮也開始發威,強大的電磁脈衝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炮彈以驚人的速度沖向目標。每一次發射,都在城牆上掀起巨大的爆炸,磚石飛濺,火光沖天。
經驗豐富的老兵大傻,一邊衝鋒一邊想著:「已經經歷了太多磨難,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城內的外國人拼命抵抗,他們的武器也在瘋狂還擊,但人類士兵們毫不退縮,一步步逼近城池。
戰火紛飛中,鮮血染紅了大地,可士兵們的鬥志卻愈發高昂,他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奪回屬於自己的家園,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就在我方聯軍士兵勇猛衝鋒,妖都這處的城門即將被占領時,意外突然發生了。
巨大的城門突然間朝下方放倒,從大門裡面衝出來無數的士兵,不,不對,應該是無數的喪屍來。
這批喪屍的數量遠遠超過了聯軍士兵昨天對戰的那些鎧甲喪屍,它們張牙舞爪,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以一種瘋狂的態勢向聯軍士兵撲來。那場景猶如地獄之門被打開,無數的惡魔被從地獄放了出來一般,恐怖的氣息瞬間瀰漫開來。
面對突然湧出的大量喪屍軍團,我方士兵起初也被這恐怖的場景震驚,但很快就恢復了戰鬥的決心。
高進迅速調整戰術,他大聲呼喊著讓戰友們集中火力,先攻擊喪屍的頭部。士兵們緊密配合,子彈如流星般射向喪屍的要害。
阿大憑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指揮著電磁炮瞄準喪屍密集的區域。隨著電磁炮的一次次發射,強大的能量衝擊瞬間將一群群喪屍炸得粉碎,殘肢斷臂四處飛濺。
旭哥則勇敢地沖在前面,與靠近的喪屍展開近身搏鬥。他揮舞著手中的利刃,精準地砍向喪屍的脖頸,每一次揮砍都帶著必死的決心。
同時,後方的支援部隊及時趕到,帶來了火焰噴射器。熊熊的火焰瞬間將喪屍們包圍,它們在烈火中痛苦地掙扎,最終化為灰燼。
在戰場的後方,陸游淇急的抓耳撓腮的,不時看著前方的戰場,在臨時指揮所里不停來回走動著。
「真不讓我們出戰?」
陸游淇不解的問著古麗,這麼大一場戰役,怎麼不讓她上呢?
「這才剛開始,先讓士兵們多操練一下,如果遇到他們解決不了的問題了,我們再上。何況這群洋鬼子還不知道憋著什麼陰招沒放出來呢。我們只能作為秘密武器壓軸了。」
古麗顯得異常冷靜的坐在靠椅上,都不帶什麼表情的回答。
「你們科技聯盟就出了武器裝備,士兵沒來幾個,這大多都是我的兵啊!」
陸游淇是真著急,這裡的藏族士兵,苗族士兵哪怕後來的救世軍士兵,這些人現在都是她陸游淇大小姐的私人武裝了,少一個就真少一個了。她甚至都在有些懷疑是不是科技聯盟覺得自己實力強悍了,想辦法來壓制點自己呢?
不過這想法只出來就被她掐滅了,不說古麗,科技聯盟的高層她也認識一些了,他們不會做這種殺雞取卵的蠢事的。
古麗根本就沒去理會陸游淇不停的牢騷,她戴著耳機聽著前方給她的匯報,手上不停的在一個鍵盤上操作著。不知道是打字還是在寫程序。
離她們不遠處的一台卡車車廂現在正在緩慢的打開著,左右後三方的貨箱全部打開,車頂此時也緩緩上升起來,裡面有些類似升降機器在運作著,不大會,車廂升到一定高度停了下來,裡面密密麻麻整整齊齊的停滿了無數的無人機,這一刻在最上方的無人機開始展開它們的機翼,然後四個螺旋槳高速運轉起來。隨後這整整一層的無人機全部上升,車廂里的隔板也隨之揭開,露出下來一層的無人機來。
無人機在起飛後密集的在空中按照一定的陣容整齊的懸浮著,當車廂里所有無人機全部起飛後,它們朝著喪屍群那邊嗡得一聲高速沖了過去。
「怎麼了?」
陸游淇看到古麗把所有的無人機全派了出去,覺得有些詫異起來?
「不是說先前那些無人機就足夠對付了嗎?」
「沒法!來了大東西了,看來我們也得準備了。」
古麗一把把耳機扯了下來,站起身來就開始脫衣服。
陸游淇一見立馬興奮起來,一拍坐在一邊看著漫畫書的張詩晗。「走啦,我們要上場啦!」
「要去你去,我看完再說。」張詩晗根本沒理會陸游淇這個好戰分子,還是繼續看著她的漫畫書。
古麗已經換上了一套緊身的作戰服,又看了一眼陸游淇。「你不換衣服?」
「無所謂啦,我只要武器!」
相對於服裝,陸游淇覺得沒太大的需求,她就是想著弄點好裝備來。
一個陸行器從車外面經過,然後停在門口,頂部的機甲打開,從裡面朝著車裡延伸進來然後嘩啦一下打開,裡面出現了一個武器架,雖然裝備不多,但陸游淇一看眼睛就冒出了星星來。
有她熟悉的仿生蛛酶槍,其他的裝備她都沒看見過了,但這些造型都和仿生蛛酶槍類似,看來也都是這種仿生類的的武器。
古麗選了兩把手槍,插在自己腰間的槍套內,然後拿了一個榴彈炮掛在背後,從架子上拿了一把造型很炫酷的斬馬刀。然後就站在邊上看向陸游淇。
「你就選完了啊!看著不怎麼樣啊。」
陸游淇並沒覺得她選的有多麼牛叉,不過可能是適合她自己的戰術吧。
她首先拿了一把仿生蛛酶槍,這個用習慣了,還挺好用。又看了一圈,又一把霰彈槍。一把比古麗拿的刀更加好看的大刀來。
霰彈槍是仿生巨蛇霰彈槍,這把外觀和雷托有些像,不過重量更輕盈,威力比雷托更強了,還能使用蓄能攻擊。
刀是仿生獵鯊鋒刃,厚實的刀身,鋒利無比的刃口,手感拿著挺適合,重量也合手。陸游淇倒也不囉嗦,把兩把槍朝後背一背,提著仿生獵鯊鋒刃就出發了。
幾人火急火燎地趕到最前方的戰場,此時他們才恍然大悟,古麗為何要將所有無人機盡數釋放出去。遠遠望去,妖都方向的城池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面紗所籠罩,變得模糊不清。而一個碩大無比的肉球正如同緩慢滾動的山嶽一般,朝這邊徐徐而來。定睛細看,這個肉球竟然完全是由喪屍構成,無數的喪屍如潮水般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高達數十米的喪屍肉球,令人毛骨悚然。
武器攻擊上去只能打掉它外層的部分喪屍,但後面仍有大量的喪屍源源不斷地向這個肉球匯集。高進等人見古麗和陸游淇到來,立即指揮部隊分出一條道路,以便兩人能夠毫無顧忌地施展自己的能力。
「先給它們來一波洗禮吧!」古麗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說罷,她動作利落地將背上掛著的仿生深潛重炮取了下來,雙手穩穩地握住。
只見她毫不猶豫,也不做任何瞄準,直接揚起手臂,對著眼前的屍潮就開始轟擊起來。
重炮炮彈高高飛起,然後急速掉落,直直地射入屍潮內部。只聽一聲巨響,炮彈在屍潮群中一下就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真空地帶。喪屍們在這一炮的轟炸下,瞬間變得四分五裂,殘肢斷臂被炸得高高拋起,在空中划過一道道血腥的弧線。
陸游淇一見古麗已經開火,眼神一凝,迅速取下腰間的仿生蛛酶槍,開始蓄能。雖然霰彈槍的威力不小,但射程較短,所以她也不會站這麼遠還去浪費子彈了,還是使用蛛酶槍更為實用。
隨著能量的蓄積完畢,一道淺藍色的光芒如同閃電一般劃破戰場,所到之處,那些被射線擊中的喪屍紛紛被貫穿,儘管並非全部一擊斃命,但這道光線卻成功地限制了它們的行動速度。
蓄能結束後,陸游淇迅速切換模式,開始向屍群中瘋狂掃射。
她的槍法猶如神助,每一發子彈都精準無誤地擊中喪屍的頭部,無一發浪費。
在一梭子子彈打完之後,陸游淇得意洋洋地朝身後佯裝仍在看漫畫的張詩晗揚起小下巴。
「哼!」
張詩晗見狀,立刻扭頭看向天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