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管他治不治得好人,我們只管證件!」
男人看著江朗揚了揚下巴:「小子,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沒有。」江朗淡定的回答道。
「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男人冷哼一聲說道。
一旁的年正賢也說道:「醫道乃是最不能出問題的,若是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那是萬萬不能給人看病的,這要是出了點意外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兒啊。」
江朗甚至懶得搭理年正賢,直接掏出了手機給齊銘打了個電話。
「小神醫?您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了?是有時間給我講解醫術了嗎?」電話那端,齊銘聲音中滿是期待。
雖然有了江朗的聯繫方式,但是他這麼久以來一直都不敢輕易地去打擾他。
今天江朗能主動給他打電話,齊銘別提有多高興了。
「我遇到點麻煩,你能處理嗎?」江朗對著電話將事情的大致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齊銘頓時怒了:「這也太過分了!」
「衛生局是吧?小神醫你稍等!」說完這話齊銘就匆忙掛了電話。
江朗收起了手機,淡定的看向了對面的幾人。
「小子,你這是打電話搖人呢?我告訴你,我們是按照章程辦事,你就算是給天王老子打電話也不好使!」
話音落下男人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那端傳來一道暴躁的聲音:「你特麼幹什麼去了?」
「局長,怎麼了?」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麼了?剛才齊老給我打電話了,說你去抓他的老師去了?」
「啊?我不知道啊?」男人一臉懵逼的對著電話問道:「齊老的老師是誰啊?」
「那人叫江朗,是個年輕人!」
聽到這話,男人上下打量了江朗一眼,這才捂住了聽筒看著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江朗。」
聽到這個名字,男人嚇得哆嗦了一下。
他怎麼能想到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會是齊老的老師呢?
男人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這才小心翼翼的對著電話問道:「局長,我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趕緊跟人道歉,帶著你的人麻溜的給我滾回來!」
說完這話電話就被掛斷了,男人趕緊來到了江朗面前,衝著他一個勁兒的鞠躬:「江神醫,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冒犯您了,您別跟我計較!」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詫異的看向了江朗。
這小子的名號這麼響亮嗎?一個名字就把人嚇唬成了這樣?
一旁的年正賢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朗,腦子飛快的轉動了起來,在腦海之中搜索起了這個名字。
江朗?這個名字他好像沒聽過啊。
「怎麼?不抓我了?」江朗笑著問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您是齊神醫的老師啊。」
「江神醫,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幾個計較,只要您一句話,我現在就給您辦一個行醫資格證!」男人趕緊說道。
「這玩意還能現在辦?」江朗有些詫異的問道。
「能!當然能!」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拿出了紙筆,那是一張類似於卡片的紙,上面印著行醫資格證的字樣,男人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又拿出公章蓋了上去。
「江神醫,您回去之後將自己的信息填寫上去就行!」男人雙手將那卡片遞給了江朗說道。
這白撿的資格證,不要白不要。
只是沒想到齊銘一個電話竟然這麼好使,看樣子這個齊銘也不一般啊。
「行了,你們走吧。」江朗收下了東西對男人擺了擺手說道。
「謝謝江神醫!」男人趕緊點頭哈腰的帶著人離開了。
年正賢看著這一幕臉都綠了,他好不容易請來的外援,就這麼跑了?
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剛才他好像聽說他是什麼齊神醫的老師,哪個齊神醫?
江朗也懶得跟年正賢計較,只是看著一旁的夥計問道:「我的藥抓好了嗎?」
夥計此時已經是目瞪口呆了,被江朗這麼一喊這才回過神來:「抓好了!」
說話間,他將藥包拿過來遞給了江朗。
江朗拎著藥包就準備離開,卻被年正賢叫住了。
「等等!」
「他付錢。」江朗指向了一旁的男人。
男人趕緊掏出了錢問道:「對!沒錯,我付錢,多少錢?」
年正賢一把推開了男人,面色也跟著冷峻了下來:「小子,我說的不是錢的事兒!」
「年神醫還有何指教?」江朗淡淡的問道。
看樣子這個年正賢是不打算讓他輕易地離開啊。
「指教談不上!倒是想跟你切磋一下醫術!」年正賢冷著臉說道。
他今天必須要把自己失去的面子找回來,否則的話以後誰還來找他治病啊?
江朗聞言微微蹙眉:「年神醫,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用來切磋的。」
這是師傅早就教給他的道理,學醫是為了救人性命,不是為了跟人鬥狠的。
「小子!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就說你敢不敢?」年正賢咬牙看著江朗質問道。
江朗微微挑眉,既然這個年正賢這麼想玩,那就陪他玩玩!
「你想怎麼切磋?」
「咱們就從這些人當中隨便挑兩個病人,你給我挑一個,我給你挑一個,看誰能以最快的方式緩解病人的痛苦!」年正賢指著滿屋子的病人說道。
江朗的眉毛皺的更深了,這些都是來找他看病的人,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試驗品,這個年正賢,還真是不配行醫啊!
「好啊,既然是切磋,那總得有個彩頭吧?」江朗面色嚴肅的看向了對方:「若是你輸了怎麼辦?」
「小子!你就對自己的醫術那麼自信嗎?」年正賢冷笑一聲,這些病人幾乎都是之前來找他看過病的,對於他們的身體情況年正賢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篤定江朗比不過他!
「你別管我自不自信,你若是輸了怎麼辦?」江朗定睛看著對方問道。
年正賢冷哼一聲:「我要是輸了,我這醫館白送給你,從今往後不再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