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意只是想試試看,順便記下它們的成熟時間。Google搜索
畢竟家裡成品大米的數量可觀,更有不少香米的存貨。
稻米收割之後還要脫殼,十分麻煩,要不是為了實驗,他才不會這麼費事呢。
看看半隱在葡萄架、哈密瓜架後的小竹屋,項建宇嘆了口氣。
王海月正在努力做飯,自己至少要弄出些成果來才行啊……
在旱地邊緣又播下半隴玉米種子,項建宇剛剛直起腰來,就聽到不遠處王海月興奮地朝自己跑來:「學長!學長!」
「怎麼了?」
看到王海月臉上的驚喜止也止不住的模樣,項建宇原本因為長時間彎腰而產生的疲憊瞬間飛走。
王海月一臉燦爛的笑,伸出左手對著項建宇的方向,然後,藏在後面的右手抄起一把大刀……
往她自己的小手上一划,鮮紅的血液頓時湧出。
項建宇……
「你!!」
「學長你看!」王海月依舊燦爛的笑著,把剛剛自殘時用的菜刀塞到項建宇手中,用右手覆到左手傷口處。
右手手掌冒出淡淡的白光,那道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起來。
「你看!你看!我也有異能了!!」
王海月正在興奮之中,卻發現面前的項建宇原本就微薄的嘴唇抿起,眼中閃著怒火。
難道學長不高興?
心中微微一顫,原本興奮的大腦仿佛被兜頭的涼水潑下,一下子蔫下來了。
「啪嗒」一聲,項建宇丟掉手上的刀,拉過他的手來。
即使不去親眼確定,項建宇也知道,王海月的異能可以輕鬆地解決這麼一點大的小傷口。
但不可否認的是,在他看到某人用刀自殘時,他……心疼了。
「以後不許了。」
手指在她剛剛割傷的地方摩挲著,確認那裡現在連白印都沒留下,項建宇這才鬆了一口氣。
眨眨眼,王海月意識到了什麼,因為忐忑而緊張的情緒再度好轉,臉上的笑容有點發傻:
「嗯嗯,我剛才只是太興奮了……以後肯定不會了!」
一隻可憐的小肥豬的屁屁上被兩個無良的飼主劃了一刀,慘叫著。
在飼主之一手上冒出的白亮色光芒照耀下再度恢復如昔,四隻小短腿蹬啊蹬,企圖逃出這兩個無良主人的毒手——
就算現在傷口好了,但依舊無法彌補自己剛剛的痛苦!!
「恩,果然是治癒的能力。」
項建宇裝模作樣地點點頭,指著那頭可憐的小豬,「記住,以後再有這種事,用它們來實驗就行好。」
王海月默默點頭,有點心虛地看看那頭一邊掙扎一邊嚎叫的小肥豬——
自己現在看這頭小豬被自己兩人做實驗都覺得它有點可憐,何況剛才學長看自己呢?
「你是怎麼發現的?」
鬆開手,小肥豬四蹄飛奔地沖向它的族群,成功地引起一片混亂,展現了一頭擁有過豬之力的豬所能展現出來的奔跑極限。
「哦,剛才做飯時不小心劃到手了,所以才發現的。」
王海月連忙跟上項建宇的腳步,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看來她上輩子應該也應該是同樣的原因才發現的吧?
看到她吐舌頭的模樣,莫名讓項建宇覺得有些眼熱,心底升起一種想要吻她的衝動。
他是這麼想的,於是也是如此行動的。
竹林邊、竹屋旁,隱藏在葡萄架後,高個子的男人微微附身,吻向那個稍低一些年輕的女人。
這個吻很溫柔、很溫馨,讓王海月不由自主的沉浸其間。
讓她覺得,這個吻果然就像項建宇這個人給她的感覺一樣——
溫柔、成熟,帶給自己一種可以安心、依靠、相伴的感覺。
一個傍晚,王海月的成果斐然:三十多個糯米飯糰、五十來個大米飯糰、五十來套大餅卷一切。
她還發了些面,用剩下的五花肉做了不少肉夾饃。
在燉肉用光之後,又往剩下的饃里塞入夾餅剩下的菜。
兩人足足跑了四五趟,才把做好的食物全部收入到下面的空間中——
完全忘記就算人在空間裡也能直接意了念取放東西的某人跑動得十分歡快。
項建宇坐在客廳沙發中,大口喝著空間井裡打出來的水。
腰上的酸痛、身上的疲憊、胳膊上的拉傷,似乎全都在這種水的洗滌下緩慢消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疲憊的緣故,項建宇總覺得這些水變得比之前更甜了。
「學長,我洗好了。」王海月從後面走了出來,頭上搭著毛巾。
古樸的空間中,意外的帶著一個十分先進的浴室。
浴室就在一樓客廳後面,衛生間在左側,裡面雖然模樣古樸,但卻有個坐式馬桶……
哦,或者說是恭桶更為合適,可它卻有著十分神奇淨化功能,方便完畢一蓋蓋子,再打開後就會發現——
裡面啥都沒有了……
連味道都沒了,何況別的?
右側的房間是個浴室,裡面有一條常年流出來的溫水瀑布,以及一個由石頭堆疊出來的、仿佛溫泉一樣的大水池。
王海月第一次看到這裡的時候很興奮。
她在末世來到的前一天還在念叨次日要去泡溫泉呢,結果末世就來了。
項建宇本來是想和她一起去的——那個水池足夠大。
奈何,想起某人那強大的吸引力,以及今天身體上的疲憊感,再加上次日要繼續的行動,他還是決定分開洗比較健康。
可是等他洗好,和王海月一起爬到二樓後,看見那張超大的床,以及微微垂著頭站著身側的王海月……
心裡輕嘆了一聲,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向那張大床——
空間水應該有很好的消除疲憊的功能,是吧是吧?
緊緊貼在項建宇的身側,王海月強忍著心中的心猿意馬:「學長……快到十二點了……」
她也不願意放棄能和他親近的機會,可學長今天已經很辛苦了,而且明天的事情還有很多,還有還有……
他這些天的準時發燒……
「嗯。」項建宇低聲一應,卻又有種淡淡的失落感,手順著她上下衣間分隔的地方鑽進,手指不老實的描繪著她那纖細的腰。
王海月滿臉通紅,被下巴上多出來的大手挑起。
原本溫柔的唇此時變得灼熱起來,唇舌相交。
再加上在背上、腰上不住移動的手,沒一會兒,她整個人就徹底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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