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頭好痛。我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我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變成了毛茸茸的獸爪!
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明明在睡覺啊……等等,不對勁!我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環境完全陌生。我身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刑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鐵鏽味。
我心中一陣恐慌,試圖站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我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雙腿被鐵鏈綁了起來,無法站直。有人嘛!救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讓我感到無比困惑和恐懼。
咔嚓(鐵門被打開)
伴隨著這清脆的聲音,一道明亮的光線從門縫中擠了進來。哦~看來我們的小可愛已經醒來了呢,嘿嘿嘿!真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啊,哈哈!希望這次的玩具能夠撐得久一些,畢竟我可不想再去尋找一隻新的地獄犬了。
「玩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這個詞,不禁發出了一陣嘀咕聲。
我道那兩個人問到,「你們是誰?還有,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草!傑森!我早就跟你說過,當時給這小子用的藥量太多了!還好只是失憶了,不然咱們可就沒得玩了。」
名叫瑪麗的人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直視著我的眼睛說道:「小傢伙,聽好了。你那沒用的老爹欠下了一屁股債,然後就把你像垃圾一樣丟給了我們。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餓死的,但前提是你必須要乖乖聽話,明白了嗎?」
她的語氣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感情,仿佛我只是一件可以隨意擺弄的物品。而我,則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求求你們了!能不能放我離開,你們難道不是好人嗎?」
「....啊哈哈哈!傑森你聽見沒?這個小傢伙居然說我們是好人。」
「沒錯瑪麗,這個新玩具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如果我們是好人,那麼地獄裡恐怕就沒有壞人了!」
「等等地獄!」我的內心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好了小傢伙我已經等不及要開始玩了,你只要聽話那麼我們就會對你溫柔點的~」
不!不行!!哪裡不行啊!!求求你們了!!
三個小時後
「呼~瑪麗還得是小地獄犬,就是夠緊的。」
「傑森你終於說對了一個事實!可惜第一天不能玩太狠不然就壞了。」
「給你小傢伙今天的食物。」說罷便朝我扔了一瓶水和半截長麵包。
咔嚓(關門聲)
安東尼蜷縮在地,面色慘白如紙,眼中淚水滑落,開始無力地抽泣。他艱難地伸出手,似乎不受疼痛所擾,一把扯下了耳朵上那枚尖銳的耳標。
嘶鳴聲在靜謐中顯得格外刺耳,但安東尼卻似乎對這點痛楚毫不在意。
他抬頭,通過天花板上那昏黃的燈光,聚焦在耳標上那幾個刻字上——「此玩具是瑪麗、傑森兩人私有財產」。
這幾個字猶如利刃刺入安東尼的心頭,他緊緊地抓著胸口,肩膀猛地顫抖,整個身體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無力地彎下腰去。從他的喉嚨里擠出一絲沙啞的笑聲,那笑聲充滿了絕望與苦澀,讓聽到的人不禁感到一陣心悸和難以言喻的疼痛。
第二天
「小傢伙起床了,我們的歡樂時光就要開始了。」
「不要!」
第三天
「小傢伙TM的給老子起床!老子今天輸了一大堆錢,老子要拿你去去火!」
「不行!啊啊啊!」
第十天
「小傢伙你不是地獄犬嗎?學幾句狗叫讓媽咪聽聽。」
「....汪」
一個月後
「小畜生起來了!給老娘爬過來!」
二個月後
「草,你特麼不能懂點事自己爬過來嘛!」
過了三個月後事情終於有了轉機
「傑森我總感覺我忘了一個東西。」
「沒事的瑪麗想不起來就說明不重要。」
那倒也是。
咔嚓(關門聲)
此刻,安東尼無力地癱臥在地,他的身軀已不復往日的完整。
他遍體鱗傷,傷口、穿刺傷和淤青交織成一幅令人心痛的畫面。就連他原本覆蓋在身上的潔白毛髮,也在這殘酷的虐待下顯得稀疏凌亂。
當安東尼漸漸恢復了意識,他眼中的迷茫逐漸被一種急切的專注所取代。他無力地環顧四周,目光最終鎖定在一個顯眼的冰錐上。
這一刻安東尼的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他掙扎著,用力挪動身體。
終於,他顫抖的手觸碰到了那冰錐,他緊緊地握住冰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生怕這唯一的希望會瞬間消失。
終於到了第二天。
小畜生你TM趕緊起床!
。。。。。安東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瑪麗你說它會不會死了?」
「傑森你過去看看不就好了。」
」也對」說吧傑森就往安東尼方向走去。
「小畜生,起床了」說吧就將安東尼翻了過來
草!!!
突然響起一聲尖銳的「呲」,安東尼手中的冰錐,筆直地刺入了傑森的喉嚨。然而,他的動作並未因此而停歇,只見安東尼迅速地將冰錐從傑森的喉嚨中拔出,緊接著,將冰錐狠狠地刺入了傑森的腹部。
「叮~一個未知的存在向你投來目光,祂想看見你將這兩個玩意弄死!」
「祂的報酬:沸血」
「沸血介紹:讓你的體溫瞬間提升到49°加強你的反應力和身體恢復」
「媽的畜生你居然殺了傑森!!!我要你下去陪他。」
安東尼突然被瑪麗撲倒在地,他們的手掌緊握在那根閃著寒光的冰錐上。瑪麗憑藉一股狠勁,將冰錐一點點推向安東尼的喉嚨。
「畜生!你放手吧,這樣只會讓你更痛苦。」瑪麗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釁和得意。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氣氛緊張到幾乎要凝固時,安東尼突然發力,他巧妙地一扭手腕,利用槓桿原理將瑪麗的手臂猛地翻轉。瑪麗猝不及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眼睜睜地看著冰錐在自己的推動下,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呼~呼~呼~」
「叮~未知的存在表示看到一個搞笑的死法準備給你多賜福一個獎勵」
「叮~恭喜你獲得了沸血!恭喜你獲得了返祖血脈」
「當然,此時安東尼根本無暇顧及腦海里傳來的聲音,他只顧著拼命地向前奔跑,一刻也不敢停歇,直到他最終因體力不支而昏迷倒地。
「嘶~好疼啊,我這是在哪裡?」我艱難地睜開雙眼,茫然地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
「小傢伙終於醒過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我警覺地盯著眼前這個身穿獸醫服的人,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
「嘿,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呢?」那個人試圖向我靠近,輕聲問道。
我緊緊地蜷縮成一團,目光中充滿了戒備和恐懼。
「哦,看起來又是一隻因為受到過度驚嚇而產生應激反應的地獄犬。」另一個人插話道。
「好吧,那就只能把它帶到犬捨去了。不過得先給它戴上防咬籠套,免得它傷人。」說著,他們拿出一個金屬籠套,試圖套住我的嘴巴。
我本能地發出一聲怒吼,但很快就被他們用蠻力制服,並將我強行帶走。
隨著「咔嚓」一聲響,鐵籠門關閉了,我囚禁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裡……」
嘿!你叫什麼?
聽到對方的詢問,我渾身一震盯著那隻躺在床上的地獄犬。
見我沒有回應,那隻地獄犬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媽的,你是啞巴嗎!」接著,它緩緩站起身來,向我逼近。
望著它逐漸靠近的身影,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曾經被那兩個虐待我的惡人折磨的場景。剎那間,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我甚至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類似於狗的嗚~嗚~聲。
然而,這隻地獄犬似乎對我的恐懼感到不屑一顧,它放聲大笑道:「哈哈!果然又是個膽小鬼。既然如此,那就乖乖把錢交出來吧。」
正當它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時,我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瞬間將它的手狠狠擰折。
伴隨著一聲悽厲的慘叫,那隻地獄犬怒不可遏地吼道:「媽的!!草!你這個賤人!我的手!」
此時此刻,內心的委屈和痛苦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我淚流滿面,顫抖著聲音哭訴道:「為什麼!你們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一個人!」我的淚水不停地滾落,仿佛要將所有的悲傷和憤恨都傾訴出來。
叮靈靈!!刺耳的犬舍警報聲瞬間響徹整個空間。
獸醫和安保人員匆匆趕到時,我早已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而那隻地獄犬則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轉眼已過去十年。這漫長的歲月里,我一直渴望著自由。
今天卻迎來了人生中的重要轉折——我的首次放風請求竟然獲得了批准!
安東尼,由於你在過去的十年中表現出色,並未有過惡意傷犬行為(當然,除了你曾傷害過兩任主人這一不良記錄),因此,我們決定批准你此次的申請。
聽到這個消息,我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心中充滿了對貝塔醫生的感激之情。
咔嚓!(關門聲響起)
「所以,我現在真的出來了嗎?這簡直太美妙了!!」我興奮地想道。
然而,當喜悅的心情逐漸平復,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出來之後,我應該做些什麼呢?剛剛還滿心歡喜的情緒瞬間又變得低落起來。
「叮~未知的存在向你發布任務」
任務被發布出來:「獲得一個趁手的兵器。」
聽到這個任務,他不禁搓了搓耳朵上的耳圈,疑惑地自言自語道:「嗯?這麼快就有任務了?」
思考片刻後,他決定先去購買一件適合自己的兵器,就當防身了。畢竟,在這個充滿危險的憤怒環里,擁有一件趁手的武器可以增加不少安全感。
正當他準備前往市場尋找合適的兵器時,突然聽到一聲不懷好意的呼喊:「嘿,小妞!要不要跟本大爺爽一爽?」
他回頭看去,只見一個流里流氣的男子正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
我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還是強壓下來,冷冷地回應道:「給老子滾!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出犬舍,別逼我撕爛你!」
然而,那個男子並沒有被我的氣勢嚇倒,反而更加囂張地笑了起來:「哇哦~原來是一隻兇猛的巴西犬!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變得溫順聽話的~」說著,他還伸出手試圖撫摸我。
見此情景,他再也無法忍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猛地向前撲去,露出鋒利的利爪,發出低沉的吼聲,仿佛要將眼前的男子撕碎。
說吧他就打算伸手碰我。
咔嚓!
伴隨著清脆的骨折聲響起,那個惡魔的手竟然被弄斷了!!
啊啊啊!!一股鑽心的劇痛襲來,讓他忍不住發出了怒吼。
我死死地抓住他的斷臂,將其扔向了遠處。然後,我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數,我說過要撕爛你,那就一定會撕爛你!」
「唏……可以和談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恐懼。
「事到如今,你怕不是在說笑?」我冷笑著回答道。此時此刻,我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根本不可能有絲毫的退縮和妥協。
啊啊啊啊!!!
我怒吼著,再次撲向了這個惡魔。我的利爪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每一爪都蘊含著無盡的憤怒和力量。很快,他就倒在了地上,成了一地的爛肉泥。
就這樣,在距離犬舍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我將這個惡魔徹底撕碎了。他的身體支離破碎,鮮血四濺。而周圍的路人也被這一幕驚呆了,紛紛掏出手機拍攝下來。
畢竟,手撕惡魔這種場景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歡迎光臨,請問這位地獄犬先生您有什麼需要的嗎?」伴隨著老闆熱情的問候聲,我踏入了這家武器店。
一進店門,我便被眼前琳琅滿目的軍火和冷兵器所吸引。wc,試問哪個男人能拒絕這些東西呢!
然而,興奮勁兒還沒過,一盆冷水就當頭澆下——我的錢只有八百美元,最多只能買一件比較好的冷兵器而已。
「呃……你們這裡有沒有用於劈砍的冷兵器?」我不甘心地問道。
「有的,不過請問您有多少預算呢?」老闆微笑著回答道。
「八百。」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報出數字。
「那麼我建議您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店裡的這兩把武器,一把是斯巴達之刃,它比較適合穿刺和切割;另一把則是鐵脖子斧……」老闆詳細地介紹起來。
聽到這裡,我的目光立刻被那把鐵脖子斧所吸引。當我第一眼看到它時,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它。那優美的曲線、鋒利的斧刃,簡直就是我夢中情斧!仿佛它就是專門為我而打造的一般。
「就要這個鐵脖子了!」我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
走出店後,我抓抓我腰間的鐵脖子感到十分有安全感,上次有這種安全感好像還是抓住了那個救命的冰錐。
就這樣我滿足的往犬舍走去,今天實在是太滿足,從來沒有那麼開心過!
「叮~未知的存在看到你十分的喜歡這個兵器且下發了祝福」
「這就完成任務了?」我看著自己的鐵脖子上多了一個火紅色的骷髏頭。
「嘿老兄,你要不要來點糖?」伴隨著這句話,一個自來熟的糖販子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毛,你就等著被我血祭我的鐵斧吧!」我惡狠狠地瞪著他,眼中閃爍著怒火。
老兄你那麼認真幹嘛,只見那糖販子不以為意,反而大大咧咧地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嗷!!
我迅速伸手抓住那隻放在我肩上的手,用力一擰。
「操你媽!老子的手!」那糖販子頓時痛得哇哇大叫。
然而,我並沒有就此罷休。咔嚓~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用鐵斧將他的頭砍了下來。
「我說過別碰我!」我冷冷地說道,然後抬起腳,猛地將那個糖販子已經滾落在地的頭踢飛出去。
就這樣一路走回了犬舍。
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安東尼,第一次外出感覺如何啊?」原來是準備下班的貝塔醫生在說話。
我轉過頭去看向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嗯,感覺很不錯!沒想到外面的世界也挺不錯,只是有些人讓我覺得有點腦殘。」
貝塔醫生聽了我的話,微微一笑,表示理解地點點頭。接著,他伸出手遞給我一個盒子,並說:「那就好,這個就當作送給你的禮物吧,打開看看。」
我有些驚訝地接過貝塔醫生放在桌子上的盒子,小心翼翼地緩緩撕開包裝紙。當看到裡面的東西時,我不禁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一部手機!而且還是智慧型手機,雖然做工略顯粗糙,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珍貴了。
這部手機並不是「家人」買給我的,而是來自貝塔醫生的饋贈。
我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對他說道:「謝謝你,貝塔醫生。」
貝塔醫生似乎想要走過來揉揉我的頭,但我卻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他見狀並未生氣,反而溫和地說:「沒關係的,安東尼。心理創傷需要時間來治癒,不是短短几年就能恢復的。我能理解你的反應。」
他的話語如同春風般溫暖著我的心靈,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我回到了自己的犬屋,安保人員也給我的門重新上了鎖,但是往好的方面想我的小鐵屋只有我一個犬。(沒有其他犬干和安東尼接觸,以為一旦碰到他,他會想盡辦法把你弄殘或者弄死)
第二天
維羅茜卡小姐,我明白您希望藉助地獄犬來治療自己對酗酒的沉溺,但我真的不建議您前往特別管理區觀看地獄犬。
「別廢話,到底是我是顧客還是你是顧客啊?我自己挑選就行了。」
「嗯……我似乎看到了我心儀的那隻。」
維羅茜卡徑直朝著安東尼的犬屋走去。
「這隻白色地獄犬,我要定了!」
不行不行!維羅茜卡小姐,請您務必慎重考慮一下!這隻地獄犬名叫安東尼,它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它非常害怕別人觸碰它,即使您給它東西,也絕不能直接用手遞過去。更為重要的是!它曾經傷害過兩名家人,所以被送回這裡!
「哦?什麼心理疾病呢?」
「涉及到性方面的問題。它在八歲的時候遭受了長達三個月的星虐待,歷經十年才勉強恢復到能夠進行基本交流的程度。」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更要帶走它了。
也許通過不斷地教導和訓練它,我就能逐漸忘卻飲酒,從而成功戒酒。
噹噹當!(棍子敲鐵欄杆聲)安東尼起來了!你又有家人了!
「什麼事?」被叫醒的安東尼一臉疑惑的起來。
嘿,你好我是你新的家人,我叫維羅茜卡,你也可以叫我媽或者姐姐~
我看著維羅茜卡伸出的手默默的將被子擋在自己身前試圖不讓她看見。
「真可愛~就他了!我要定了!」
就這樣,我帶著防咬嘴籠被維羅茜卡接接出去了。
放心好了,我知道你有心理疾病我也不會觸碰你的紅線,放心好了。
……操!老娘的車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