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孩子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們叫什麼名字啊?」蘇暮清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臉。
小男孩眯了一下眼睛,欣喜道:「我是虎蛋,介個是虎妹。」
「嗯嗯嗯,我是虎妹。」小女孩激動地點頭,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蘇暮清的臉,嘴角一彎,露出一對酒窩,「嫂嫂好好看呀!」
被孩子這麼一夸,蘇暮清心花怒放:「你長大了也會很好看的。」
「會像嫂嫂一樣嗎?」虎妹眼裡亮起光芒,眼巴巴地抬頭。
「會!」蘇暮清彎腰一把抱起虎妹,放在右腿上坐著。
真萌啊這孩子,女孩有酒窩,這下好分辨了。
虎蛋見狀,酸溜溜地抬手,奶聲奶氣道:「虎蛋也要。」
聞言,蘇暮清小心臟被融化,開心地伸手將虎蛋抱在另一邊腿上。
正好這時,門帘又被人從外面掀開,進來的就是那大塊頭男人。
這一次,她可算是看清楚他的臉了。
二十出頭,濃眉大眼,鼻正唇厚,皮膚黝黑,面龐稜角分明。
粗略一看,還算是個俊小伙。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一條長而猙獰的傷疤從右眉骨延伸到右邊下顎骨處。
似乎是沒有處理好,傷疤周圍的皮膚都不僅紅腫,起了小疙瘩。
傷疤沒有縫合,滲著泛黃的膿水,觸目驚心。
但她並沒有因為看到這個而移開目光,比這傷勢還嚴重還不堪入目的她都見過。
不過,他這臉應該是沒好好處理才這樣,想必應該很疼吧……
「看夠了嗎?」大塊頭面無表情地開口。
「看夠了。」蘇暮清下意識回道。
見她不害怕自己,大塊頭眼裡覺得有些稀奇。
不管是誰見到他這張臉,眼裡都會帶著害怕和嫌棄,然後躲開。
就算是大夫看到,都不免得會被嚇了一跳。
而她在認真看了之後,眼裡只有吃驚、疑惑和……同情。
這樣算來,她是第一個同情他的姑娘,也是第一個看到他沒有躲得遠遠的姑娘。
大塊頭默默看了她一眼,目光瞟了她那沾了灰塵的小腳丫,無言地轉身走出去。
蘇暮清一臉困惑:這是啥脾氣?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大塊頭端著一盆清水走進來。
「虎蛋,帶妹妹出去。」
「哦……」虎蛋不情不願地下地,乖乖拉著依依不捨的虎妹離開。
只見他端著底下發黑的木盆來到他面前蹲下。
「幹嘛?」蘇暮清有些摸不著頭腦。
大塊頭沒有說話,只是霸道地伸手去抓她的腳。
蘇暮清下意識一縮:「洗腳嗎?我自己來。」
然而大塊頭就像是耳聾一樣,對她的話不理不睬,大掌直接扣住她的腳踝。
「別動。」
想到他在森林中一刀斬殺老虎的一幕,她的身子頓時變得僵硬,真的就一動不動。
大塊頭抓著她的腳,輕輕放入水中,溫柔地幫她清洗。
不得不說,她這腳丫很小巧,又好摸。
第一次碰姑娘家的腳,他不免的失了神,有些愛不釋手。
蘇暮清大受震撼,這大塊頭是怎麼做到又霸道又溫柔的。
不過他這眼神,怎麼感覺有特殊癖好似的。
在看到他那受傷的右臉,她說道:「我可以幫你治好你的臉,作為交換,你只需要收留我兩年就行,好嗎?」
大塊頭沒有回答。
蘇暮清啞然:得咧,一次不行,再接再厲。
「要不在森林我跟你商量的三七分錢上再加幫你醫好臉?」
大塊頭依舊搓洗著她的腳丫,並未理會。
蘇暮清:靠!利誘都不行,難不成要威逼?
然而看到這塊頭樣,她縮了縮脖子:算了,老娘怕怕。
「一定要我嫁給你?」
其實嫁也不是不行,但他要是個渣男,她不救配了嗎?
聽到這話,大塊頭可算是有反應了,他微微抬頭,齒間蹦出沉重的『嗯』。
忽然蘇暮清心生一計,她威脅道:「要是嫁給你,我是你媳婦,我就管錢了,到時候也不會給你治臉。」
她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很機靈。
哪曾想他靜靜看了她一眼,將口袋中的十幾個銅板掏出來:「拿著。」
「幹什麼?」這操作,蘇暮清直呼不熟。
「媳婦管錢。」
「……」蘇暮清有些哭笑不得,「我不會給你治臉。」
他就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臉嗎?
「你都是我媳婦了,丑點也沒事,只要媳婦你不嫌棄。」
蘇暮清無言以對:大哥你贏了。
接下來,大塊頭幫她擦拭腳上的水,將她那雙繡花鞋給她穿上。
「鞋子我幫你縫好了。」
蘇暮清低頭一看,本來破洞的鞋子,已經用碎花布給縫起來。
雖然有些違和,但看久了,還有幾分新奇。
「你拿走我的鞋子,就是幫我縫起來?」蘇暮清有些虧心地問道。
大塊頭微微勾起嘴角:「不然媳婦以為什麼?」
一口一個媳婦的,蘇暮清聽得有些面紅耳赤。
「當你媳婦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要約法三章。」
大塊頭臉上的笑容消失,皺著眉頭:「說說看。」
蘇暮清伸出三根手指跟他掰扯。
「第一,不許喊我媳婦,我叫蘇暮清;第二,沒有感情之前,不許同房;第三,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都不能有除了我以外的女人,我只接受一夫一妻。」
他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第一不行,第二可以考慮,第三我答應。」
「行,稱呼而已,那就隨你。」
蘇暮清不想辯駁這麼多,她就當他們相親會認識,今天開始談戀愛得了。
「咕咕。」
她的肚子叫了一下,他就起身二話不說將身子壓下。
「你又要做什麼?」蘇暮清一愣。
蘇暮清別慫啊,近在眼前,上啊,**,打他,大慫貨,怕個粑粑啊!
然,她只會在心裡瘋狂輸出。
大塊頭伸出雙手。
「慢著!」蘇暮清大喊一聲,伸手一擋。
哎?
硬邦邦的。
這觸感,有些愛不釋手。
當等她摸到凸起時,仿如燙手山芋,嚇得她趕緊縮回手。
該死的小葡萄。
「抱,抱……」
『歉』字還沒說出口,就見他伸出右手攬住她的肩膀,左手抄在她的膝彎。
只那輕輕一帶,她整個人穩穩的落入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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