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認購證的瘋狂

  當晚，海燕上床後我才洗澡出來，我躺上床也沒見她有什麼反應，我覺得是她默許了，躺了一會後我翻身碰到她了。她說「你不是答應不碰我的嗎？」我說「我這不叫碰你，再說了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男女朋友關係，進一步就是夫妻關係了。」她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又開口說「我沒說不讓你動我，只是想將完整的自己到新婚之夜交給你」

  我覺得她有這個想法是好的，這時候要她對她不好，想想還是算了。黑暗中摸到她的手，握著她的手想著明天要做的事，以後的路又該怎麼走，想著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海燕已經起床了，我洗漱完她拿著買回來的早餐看我的眼神仿佛帶有些幽怨。這讓我想起那個畜生不如的笑話，再想想我自己，我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這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是她先開口叫我吃早餐，我答應一聲。她說先送過了給阿喜他們，我說「先不要送過去，我們先吃，讓他們多睡一會」她點點頭，坐下和我一起默默吃著早餐。吃完早餐她拿著兩份早餐去對面敲門，我也站在門口看著她，好一會阿喜開門，有點尷尬地和她打招呼。拿了早餐就關門了，並沒有讓海燕進去的意思。海燕回來進門的時候瞥了我一眼，我覺得她這一眼大有深意。大概上午十點的時候阿喜過來找我，問我今天有什麼事安排嗎？我說今天出去買兩台手機，他拍著胸脯說這事交給他去辦就行。我怕他給我弄回來兩台大哥大，就說反正沒什麼事，我們一起出去。我跟她們兩個說「我和阿喜出去一會，要是中午還沒回來，你們就下去吃飯，對面的房間不要讓人打掃。」

  出去走沒走遠就聽到旁邊有人在討論股票認購證的事，什麼現在已經買不到了，前面不遠處就有人在收。我走過去問哪裡有人收？他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男人說就是他收，我道了聲謝。朝他指的方向走過去，那人拿著一張紙，寫著收購股票認購證，我過去問他多少錢一份？他說現在五十一張，問我有多少，我說我的比較多，現在價格太低等等看吧。正要走，他拉住我說「小兄弟，價格我再給你加點，別著急走啊，生意價格都是商量出來的。」我說「我現在還不想出手，再說這點錢我看不上，等我要出售時會過來找你的」說完我們就走了，沒給他再說的機會。

  經過一家手機店的時候看到有新款的手機便走進去，說是新款，在我看來也是老掉牙，不過總體來說比大哥大輕便不少，價格也比大哥大便宜一些。問過價格後買了兩台，出示身份證後我們就填表入網，出來後都中午12點了。有了手機後就沒必要戴電子表了，確實方便不少，就是有點費錢，接打電話都要錢。再過兩年就好了，以前沒有手機用不也這麼過來了。回到酒店後阿喜就迫不及待的向他女友展示新手機，海燕問我是不是買了手機？我點頭拿出來給她看，問她「你想要的話，下午我也可以給你買一台。」她搖搖頭說「我用不起，太貴了。」要不下午帶你們出去逛逛街買點衣服？好啊！

  這一逛就逛到下午五點，我和阿喜都累得走不動了，我也覺得兩手拿著的衣服越來越沉。我提出不逛了，搭計程車回酒店，放好衣服後，我洗澡才下樓吃飯。吃完飯後就各自回房休息，都很默契的沒再提起換房的事。我躺在床上擺弄手機，直到她洗完澡出來，看到她身上穿的絲綢吊帶睡裙。才十七歲的身材一時間把我看呆了，太漂亮了，這就是我的夢中情人。她羞澀地看了我一眼，問我好看嗎？我點頭回答，好看，太好看了。她躺到床上蓋上被子，我關燈。

  這一夜特別漫長，我睜開眼睛，懷裡的睡美人讓我感到特別滿足，特別幸福。昨晚折騰得太晚，就讓她多睡一會。剛想起床，動作有點大，她還是醒了，跟她說了情話後起床，疊被子的時候看到那一抹鮮紅。我問她是下去吃早餐還是我打包上來吃，她說想在房間吃，我就給阿喜打電話，讓他下來吃早餐，他們倒是很快就下來了。

  在餐廳吃東西的時候聽到別人在討論認購證的事，我們就認真聽了一會，有人說「這東西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漲起來了，昨天才漲一百二，今天我路過的時候就漲到兩百了，我們單位效益不好，獎金是指望不上了，上面的領導就給我們發了幾份這個股票認購證，當時我拿回家也沒當回事，要不是昨天街上看到有人收這個我都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但昨天著急去上班，就問一下價格，下班的時候又忘記了，今早想起來拿出去，沒想到一晚上能漲這麼多。」另一個說「可不是嘛，還是你們單位領導好啊，這可比正常的獎金都高啊，我們單位也就發米麵糧油之類的，說實話我當時覺得挺滿足的，現在想想，哪有你們單位好啊」旁邊的一位負荷說「是的嘞」

  聽到這裡，我打算今天出去打聽一下價格，就讓阿喜陪我出去走走，讓李麗帶早餐上去陪海燕。我們走到昨天的小攤位前，問昨天的那個老闆今天什麼價格，他說現在是每份兩百三十塊錢。勸我說「小兄弟，這個價格可以了，趕緊出手吧，再晚可能會跌下來。」我說「老闆，現在價格還是低的，你如果有本錢就把收來的認購證留著，什麼時候到一千一份再賣出去。」他愣愣地看著我說「這麼一張薄薄的紙片怎麼可能會漲到那麼高？關鍵是我也沒多少本錢，我是做別的生意賠錢了才跑來這邊找出路的。」我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手上的還不會出手」

  我們沒再理他，接著走了不遠又遇到一個收認購證的。阿喜問我「廣哥，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說「當然是真的，難道你認為我在騙他？」他說「如果真有這麼值錢，那我們不是發財了？而且是發大財。」我笑笑說「我帶著你幹過虧本的買賣？而且什麼是發大財，多少才算大？我們這段時間存款過億了，算發財嗎？那可是普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的錢，更別說賺了，所以說，我們最後能達到什麼高度，是我們的認知決定的」

  他聽後愣在原地，我知道他一時半會肯定消化不了，就拍拍他說「走吧，我和你說的話有些你現在理解不了沒關係，記住就行。」我們在外面走走停停吃吃喝喝，一直逛到下午路過一家星級酒店時看到酒店對面好幾個人在聊天，其中一個就是上午見過的那個老闆。走近一看，是一大幫二道販子，都是收認購證的。我們在旁邊聽他們聊天，聊的都是今天收了多少份，多少錢收的，賣給上面的老闆多少錢。沒一會，一個像老闆的中年男人走到人群中大聲問「今天你們收了多少？都拿過來換錢，我出300一份收你們手裡的，有多少收多少。」有幾個向他走過去，但更多的都沒挪步，那幾個一看沒幾個要出手的，也停下了腳步。很顯然還有別的老闆會過來，可能出的價格更高。果然，路旁邊停下一輛轎車，從車上下來一個年長一些的男人，走近人群就大聲說「我出320塊錢一份，要賣的抓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