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們幾人又說了很久的話,晉陽心滿意足的帶著郁淮離開了安王府。
「殿下,青蓮她....」
郁淮還惦記著郁青蓮,他還想要交代郁青蓮一些事情呢。
「日後她就是安王的人了, 這也是她心心念念所求的,往後的日子就是她自己的,我們也不能怎麼過問了。」
晉陽淡淡的看了郁淮一眼說。
「你們都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郁淮心思一動,是啊,不僅是郁青蓮,或者是他,如今都是身不由己。
無盡的後悔懊惱,明明大好日子, 為何會過成如今這個樣子。
「郁淮,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聽話,等到日後,你會重新回到你原本榮耀的位置上去的。」
看著郁淮低落的神色,晉陽神色一動,轉身看了他一眼,語氣算是認真的說了一句。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郁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頭忽然就動了一下。
曾經自己從邊關戰勝歸來,滿城百姓圍觀,陛下大悅,無數人看著他的目光都帶著傾慕。
那個時候的郁淮是最風光的時候。
自己還能回到那個時候嗎?
「自然是有機會的。」
晉陽笑的更加溫柔了。
「而且我還知道你心中仍舊對溫婉難以忘懷,那就在我身邊全力幫助於我,等到你手中重新握住權勢的那一天,溫婉就說不定還會回到你的身邊。」
溫婉還能回到他的身邊。
郁淮做夢都在想著,只是從前不抱有任何希望,如今聽到晉陽的話,這樣的心思忽然就又活絡起來。
溫婉曾經是他的妻子,他們也有過甜蜜,有過恩愛,若是溫婉能回到自己的身邊,他定然會好好對待溫婉,待她如珠如寶。
「殿下放心,郁淮定然全力在殿下身邊,無有不從。」
只要能回到從前,郁淮是什麼都願意去做的。
晉陽點頭,嘴角露出微笑,可卻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郁淮急忙跟上。
至於之前關心的郁青蓮早就被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自然也就沒想到郁青蓮此時幾乎是生不如死。
「承平,母妃知道 這件事情是你被人算計,受到委屈了,縱然不能給你報仇,可這個賤人卻不能放過,你想要如何,她人都已經在這裡了你說怎樣都可以。」
等到晉陽走之後,淑妃就派人將郁青蓮帶到了謝承平的房間之中的。
郁青蓮被兩個侍女壓著跪在地上,看起來依舊是光鮮亮麗,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的模樣。
可是她卻已經跪都跪不住了,面色蒼白至極,渾身都在顫抖,臉上也都是冷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看起來別提有多狼狽了。
「當初是你非要做我的侍妾,說一心仰慕於我,不知道你現在會不會感覺到後悔。」
謝承平看著郁青蓮自然都是滿腔的恨意。
明明都是被人算計了,可是郁青蓮卻偏偏在眾人的面前說自己強行對她不軌,讓自己顏面盡失,從而失去了和溫婉的婚事。
這樣貪戀榮華富貴的賤人,就該千刀萬剮。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饒命....饒命...」
淑妃身邊的嬤嬤是出身皇宮,宮中的那些手段,從來都是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而不會讓外人看出什麼來的。
「這些手段都算得上什麼,郁青蓮,你心心念念來到了我的安王府,那我也不會讓你出事,自然會好好對你的。」
謝承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
而郁青蓮在經歷過那嬤嬤的手段,已經感覺到生不如死了,一直到現在,她的身體還在傳來劇烈的疼痛。
身體中還有多少根針存在,其實她自己都不清楚了,只知道疼的恨不起立即死去一樣。
早知道安王府是這樣恐怖的一個地方,她就算是一直在就家中受到尹白雪的磋磨,也比現在要強上百倍啊。
「既然是侍妾那就是安王府的奴婢,嬤嬤,這些事情你來安排,還有,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自然也會成全你的,馬房的那些人可都還沒娶妻呢。」
看到郁青蓮的眼神猛然陷入絕望,謝承平就感覺到一陣的痛快。
陷害自己的人,必然要生不如死,才能一解他心頭之恨。
「放過我,放過我...」
郁青蓮哀戚求饒,到了安王府她才知道,侍妾是如此低下,即使自己是皇帝賜給安王的侍妾,可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同。
而且長公主也根本就沒有想要給她撐腰的意思。
「將她帶下去好好招待,不,先給我掌嘴三十,就在這裡。」
嬤嬤沒有任何的猶豫,拿出了一個板子,就對著郁青蓮的臉打了下去。
聽著郁青蓮的慘叫,還有那一聲聲的巴掌之聲,謝承平才感覺心情好了一些。
等到三十個巴掌打完之後,郁青蓮幾乎要毀容了臉上都是血跡。
也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
「真是下賤,帶出去吧,記住,不要讓她好過,一切都按照王爺的吩咐去做,但是也不要讓她輕易死了。」
起碼要折磨一段時間再死才行。
「承平,你現在心中好受了一些吧,心情好了,傷才會好的快一些,你好好修養身體,母妃不能在這邊待太長時間,你父皇那邊仍舊需要我去盯著,我們母子不能坐以待斃。」
淑妃滿是憐愛的對著謝承平說了一句。
「母妃不要擔心兒子,我這裡有這麼多人照顧,要不了幾日身體就會恢復的,父皇那邊母妃還需要多多費心,我們母子好不容易得到父皇的青睞,不能因為這次就功虧一簣。」
謝承平也知道淑妃回宮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嗯,你好好養傷,過幾日你的傷好了,再來宮中看母妃。」
淑妃安排好人手照顧謝承平,又細細叮囑了幾句就回宮去了。
而謝承平因為郁青蓮受到責罰,還有得到晉陽長公主的相助,心情也慢慢的好了起來。
同時也在思索如何得到王箬的喜歡,讓他嫁給自己,也思索著怎麼讓溫婉不能再嫁給別人。
故此,房間中忽然多出兩個人的時候,他是一點都沒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