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撲克牌的玩法不止一種(惡搞篇)
……
更衣的猜測很快得到了應證。
吃完了主食,見走到這一步製作組還沒攆自己走,老八當即不再偽裝,干起自己的老本行來。
只見他拿出一塊兒墨綠色的蛋糕,乍一看像提拉米蘇,仔細觀察能從蛋糕的表面上發現還沒消化完的草根,這自然就是外掛國的特產牛糞蛋糕。
劇組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出現什麼意外,以至節目被扣上庸俗沒品的帽子,當即掐斷了老八的環節。
「讓我們進入呆毛賽高的環節!」
幾乎是全息影像消失的瞬間,赫蘿以說相聲的語速一口氣念道,一邊念一邊單手掐腰,另一隻手則在眼前擺了個剪刀手的姿勢,姑且算是賣了個萌?
「你這麼敷衍真的不要緊嗎餵?連我一個外行人都能看出來好不好!」
「話說這樣直接掐斷人家的環節連解釋工作都不需要的嗎?這樣真的好嗎!」
「這小鬼哪來的環節啊!這些全息影響難道不是錄節目前就做好的嗎?」
他連吐槽帶質問,只用了一口氣,且聲音不小口齒清晰,換做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鳳姐見他這麼能說,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她嘴皮子動得跟馬克沁機槍似的,與他針鋒相對,對此更衣直接過濾掉了。
周遭再次一黑,景物變換,他儼然出現在一片殘橫斷壁之間。
呆毛賽高渾身是傷,右臂更是消失不見,倚在一處角落,嘴角溢出絲絲鮮血,眼神漸漸渾濁暗淡下來。
腳步聲從遠處響起,少年卻沒有抬起頭。
腳步聲越來越響,一位黑裙黑絲的黑長直少女來到少年面前,絕美的臉蛋上儘是冷漠,美眸中閃過一抹冰寒。
「你喜歡二次元多久了?」
「十五年。」
少年暗淡無光的眼眸盪起絲絲漣漪,仿佛抓住了最後一縷光。
「你幾歲了?」
「十五歲。」
「不可能。」少女搖搖頭。
看著對話的兩人,更衣額頭上隱隱浮現出一抹黑線。
「這又是什麼無厘頭的劇情,話說二次元又是什麼鬼,難不成這傢伙是二刺猿小鬼嗎?真是有夠噁心的。」聯想到起少年的id,更衣確定了這個推斷。
「現在從出生那一天想的話,吾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三次元現實這兩個詞語,吾的記憶,滿滿都是二次元,一直喜歡到現在。」
「二次元有什麼好的?」
「有很多,它沒有人世間的險惡,沒有而虐我詐,它擁有的是真誠的友誼,留給我們的全是感動,每當心情不好可以看看動漫,它,真的留給了我們很多很多好處。」
「到頭來它不還是你們虛擬出來的!」少女的聲音不再平靜。
「它一直存在,存在於我們每個二次粉的心中。」少年信誓旦旦道,眼中的精芒越發強盛。
應景的bgm此刻響起,少年的聲音漸漸嘶啞起來。
「吾不後悔,將這十三年的青春全都交給二次元,吾雖然宅,但是朋友很多,因為天下漫迷一家親,不管身處何方,小夥伴們的心永遠系在一起。」
「謝謝汝,一直陪伴著吾。」
「流年似水,時光沖淡了我們的記憶曾經的感動,能否再度拾起。」
少年咧嘴一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就結束了?這算什麼?二刺猿小鬼的意淫故事嗎?說著這麼尷尬的對話真的不羞恥嗎?」
正當他以為要結束了時,少年已經閉上的雙眼突然睜開,「我要參加我柿大明猩!」說完,他這才咽下最後一口氣。
「這GG還是一如既往的沒節操呢」更衣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砸吧著嘴,看著任務欄中已經漲到47的吐槽數,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
就跟先前幾次一樣,伴隨著赫蘿話音落下,周遭再次黑暗一片,這次到了更衣自己的環節。
……
(我現在究竟在幹什麼?)
一道突兀的男聲迴蕩在漆黑的舞台上。
(本來以為搞幾個有意思的名人玩玩梗很好寫才對,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起來主角的環節究竟該怎麼寫啊啊啊啊啊!)
那聲音漸漸變大,甚至有歇斯底里的趨勢。
(啊啊啊啊啊!肯定玩脫了吧,玩脫了吧,現在這樣子肯定沒有代入感了吧!)
(肯定是這樣肯定是這樣,啊啊啊啊!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算了,寫著不用動腦子就好了,更何況林子這麼大,鳥這麼多,說不定好這一口的還不少呢。)
「說好的我的環節呢?這奇怪的自問自答又是什麼鬼?」
更衣說著,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其實他完全有能力再吐一次槽從而完成主線任務,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他並不清楚目前吐槽五十次的主線任務完成後會不會再更新。
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主線任務之後不會更新了,這就像是第一次下廚做菜不知道該放多少鹽一般,正巧此時身邊沒人也沒手機,於是他就憑直覺放鹽了。
他的此次行動變數頗多,其中最大的變數就是上一段中提到的是否還會有後續主線任務,如果有,他的生機恐怕就很渺茫了。
但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不搏一搏哪來收益之說?
他悄無聲息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踮著腳,貓著腰,按照在有光時目測的位置走去。
經過這兩次劇本的經歷,他充分意識到無限對抗這款遊戲的驚人自由度。
與絕大多甚至全部的同類型遊戲都不一樣,這遊戲但凡是劇本里能拿到武器裝備,都能帶出劇本。這就讓他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一條發財之路。
(還有大半個月才放端午假,但願能放個兩三天,要幹什麼好呢。)
(唉,要是有台ps5就好了,不過那玩意被沒m的黃牛抬價好幾百塊呢,不,就算是原價一套下來也得五千塊,啊啊啊啊啊!豈可修!)
(話說隔壁五險一金每天八小時,簡直太像了好不好?要不要跳槽?要不要?)
也不知道這是誰的內心獨白,已經自顧自的聊起家常來了。
說實話更衣倒是挺佩服這個傢伙的,要知道自己跟自己聊天可不是門簡單的作業,至少他是做不到的。
他走的很慢,時不時環視四周,企圖看看周圍觀眾們的態度,看到的卻只有一片漆黑。
這次計劃中除了上述變數,其次就是周圍的觀眾了,別的不說,這群傢伙單論體型外貌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萬一他們插手就麻煩了。
鼻尖略有些癢,他伸手一抹,驚人的柔滑觸感順著指尖傳來,他停下了腳步。
(話說我到底為什麼要碼字啊,好頭痛的說,躺在床上發呆也不想碼字呢,放假一天一千字已經算是很厲害了吧?這樣子到年底真的能寫到三十萬字嗎?)
(該投哪裡好呢?閱文?那可是跟鵝廠有關係的恐怖集團啊。縱橫?不行啊,流量太少了。飛盧?也不行,後台太陰間。反正到哪都是撲街,無所謂了。)
(話說我寫的東西真能完整發出去嗎?會不會被刪改?還是說乾脆不過審?頭痛啊真是頭痛啊,我閒著沒事幹受這種罪幹嘛,嚶嚶嚶)
(像這種先遊戲後無限流的劇情究竟該投網遊還是無限流?)
眾人的注意力都被某個無節操的聲音吸引,加之周圍漆黑,就連聽力敏銳的赫蘿都沒察覺到身後有人來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