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翊宸面無表情地鬆開手,香鸞趕緊收回自己的手腕揉了揉。
那雪白皓腕上的一圈青紫格外顯眼,香鸞看了看自己手腕,又望著洛翊宸幽怨道,「殿下真是猴急,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見洛翊宸一個眼刀飛來,香鸞趕緊言歸正傳。
她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想必殿下並不知道自己中的是火麒麟吧。」
洛翊宸不置可否,只是問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香鸞莞爾一笑,自信滿滿地道,
「火麒麟是北燕特有的天山雪蓮的伴生蓮,臣女跟在國師身邊多時,當然會熟知這等奇毒。」
洛翊宸挑了挑眉,冷笑道,「什麼火麒麟,又是什麼伴生蓮,孤從未聽說過,為何要相信你的胡言亂語。」
香鸞柔柔一笑,道,「臣女猜到殿下不信。中了火麒麟之人內力盡失,不僅月月毒發要受五臟俱焚之苦,每日還要承受蝕骨之痛,不知臣女所言是否屬實?」
洛翊宸臉色大變,嘴上卻道,「是又如何」
「近年來殿下毒發愈發頻繁,毒發之時意識愈發難以控制,不知臣女所言是否屬實?」
洛翊宸沒說話,只是緊抿著薄唇,好似在隱忍著什麼似的。
香鸞一雙媚眼眨了眨,只是笑著凝望著他。
半晌,洛翊宸才幹澀地開口,「你知道又如何,孤試過這麼多年,這毒,解不了。」
香鸞笑得旖旎,她兩隻手放在矮案上,支起上半身,微微向洛翊宸的方向傾斜著身子。
那兩團波濤洶湧的雪白隨著她的動作顫動著,正好對著洛翊宸的俊臉。
洛翊宸微不可查地往後錯了錯,抬頭疑惑地望著香鸞。
只見香鸞朱唇輕啟,緩緩吐出幾個字,「這毒,臣女能解。」
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洛翊宸,得意地等著洛翊宸來求她。
然而,卻沒在他的臉上看到她想像中的表情。
洛翊宸突然嗤笑出聲,「你?你連孤的太子妃都不如,如何能解孤的毒?」
香鸞聽到這話,臉上得意的表情頓時凝住,仿佛回憶起什麼一樣,逐漸被怨毒所取代。
她重重地坐回原位,氣急敗壞地冷哼了一聲。
「那只是意外。」
「況且那解藥是師父給我的,太子妃的粗淺醫術怎麼能與我師父相比。」
洛翊宸看向她,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北燕國師對孤中毒之事如此了如指掌,看來此事與他脫不了干係。」
香鸞一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
不過她只驚慌了一瞬,便鎮定了下來。
「殿下也不必套臣女的話,師父已經將解藥交給臣女,讓臣女獻給殿下。如果師父是那下毒之人,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只是,臣女有個條件。」
洛翊宸冷冷地看著香鸞,「你想要什麼?」
香鸞挑了挑嫵媚的桃花眼,輕咬下唇,「臣女想要的,殿下難道不知嘛?」
洛翊宸看著她表演不說話。
香鸞款款起身,繞過矮案,走到洛翊宸身邊,跪坐而下,對著他的耳邊輕輕吐氣。
「臣女想要你啊。」
「臣女當了殿下的太子妃,自然會把解藥交給殿下。」
惑人心神的幽香撲面而來。
香鸞粉面含春,吐氣如蘭,小巧的鼻尖還若有似無地在他的耳廓上蹭了蹭。
她一雙柔夷漸漸攀上了他挺括的肩膀,逐漸向下尋去
胸前呼之欲出的柔軟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精壯有力的胳膊。
那場面,就像是一隻使出渾身解數要勾引唐僧動凡心的妖精。
如此溫香軟玉在懷,任是什麼英雄好漢都會甘願沉淪溫柔鄉不願自拔吧。
可洛翊宸現在只覺得那股濃郁的幽香愈發的刺鼻,甚至讓他有些頭暈。
他一把推開香鸞,香鸞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他蹙著眉,眸光冷厲地睨著香鸞,「這是什麼香?」
香鸞就勢側著身子躺在地上,一手懶懶地撐著頭,一手在胸前隨意地繞著髮絲。
她笑得開懷,「殿下怎麼才發現?為了招待殿下,臣女可是拿出了最好的憐水香呢!」
洛翊宸神色一凜,目光如劍射向香鸞,「你敢!」
憐水香是北燕後宮裡妃嬪為了爭寵使用的不入流的手段之一。
這種薰香能讓人性慾大增,還能提高男性功能,說好聽點是增加閨房之樂的情趣,說不好聽點,那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春藥。
讓洛翊宸沒想到的是,她一介堂堂公主竟然不要臉到給他用上了春藥!
怪不得從他一進來香鸞就不太正常,原來她竟是連她自己也不放過。
香鸞此刻雙眼中流轉著遮不住的春色,迷離中全是對他的渴望。
「如何不敢?臣女早晚都是您的人,為何不趁現在就來快活快活呢?」
說著,她緩緩地褪下了薄薄的外衫。
香鸞今日穿的是一件抹胸襦裙,脫了外衫,便露出了柔若無骨的香肩和大片泛著誘人粉色光澤的雪白肌膚。
她嫵媚一笑,俯身抱住了洛翊宸的腰。
洛翊宸此刻體內的血液如驚濤駭浪般沸騰不止,一股接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欲望瘋狂沖刷著他越來越混沌的大腦。
他感受到了在那柔軟之下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這種變化讓他感覺到噁心。
他抓住香鸞的胳膊,想把她往一旁拽。仟仟尛哾
手中柔膩的觸感頓時讓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這陣噁心反而讓他腦海中清明了片刻,他趁機狠狠地咬住下嘴唇,直到鮮紅的血珠噴涌而出,他才得以暫時清醒。
他驟然起身,把香鸞甩到一旁,冷冷道,「做孤的太子妃?你這輩子都不配。」
說罷,他轉身便要出門。
香鸞艱難起身,輕喘著扶住身旁的柱子,用盡力氣喊道,「臨川,快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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