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其他類型> 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第157章 孤可以親你嗎?(2合1)

第157章 孤可以親你嗎?(2合1)

2024-08-22 05:47:40 作者: 熊仔餅
  像一隻滑頭的小魚兒,在她細嫩的手心裡調皮地吻了一下就跑。【Google搜索】

  那濕濕痒痒的感覺,讓夏落猛然一驚。

  好似被針扎了一般,她「嗖」地就縮回了手,握緊小拳頭,背到了身後。

  她的臉色倏地漲成了好看的櫻粉色,從纖細的脖頸一路蔓延到了頭頂。

  「殿下,您太壞啦!」

  夏落皺著小臉,滿臉都是惱羞成怒的窘色。

  她順手拿起一個剝好的荔枝,撒氣一般地塞進了洛翊宸的嘴裡。

  洛翊宸邊睨著她,邊優雅而緩慢地咀嚼著荔枝肉,嘴角翹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清甜的荔枝味頓時在室內瀰漫開來。

  夏落呆呆地盯著他吞咽時上下滾動的喉結,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問道,「甜嗎?」

  洛翊宸慢條斯理地咽下荔枝,聲音格外低醇。

  「挺甜。」

  夏落立即喜滋滋地給自己也剝了一顆荔枝,放進嘴裡。

  洛翊宸安靜地看著她,視線停留在她沾染了荔枝汁水的朱唇上,目光莫名晦暗。

  他突然問道,「孤可以親你嗎?」

  「咳咳咳——」

  夏落一下子被荔枝給嗆到了,頓時就是一陣瘋狂的咳嗽,小臉都咳得通紅。

  洛翊宸幫她輕輕拍著後背順氣。

  過了好一會兒,夏落好不容易不咳了,那張小臉反而更紅了。

  洛翊宸不是沒親過她,而且經常招呼都不打就搞突然襲擊。

  可是這麼彬彬有禮地提前詢問她的意思還是第一次。

  如果不問還好,可他一旦把這種羞羞的事鄭重其事地說出口,就讓人有種難以言喻的羞赧和窘迫。

  夏落偷偷瞥了洛翊宸一眼,發現他正直直地望著她。

  她不自在地挪開目光,「我能說不可以嗎?」

  洛翊宸黝黑漂亮的鳳眸里閃過一抹幽怨。

  夏落最見不得他這種表情,他一露出這樣神情,她就覺得自己好像在欺負一個小狗崽子。

  她內心某一處突然凹陷了下去。

  她索性眼睛一閉,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親吧!」

  親就親,反正又不是沒親過!

  過了幾息,夏落才感覺到有一股熟悉的溫暖氣息鑽入了她的鼻腔,接著唇上襲來一片炙熱。

  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呼吸,身上也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內心那團凹陷瞬間被填滿。

  心頭像是浸泡在甜甜的荔枝汁水裡,有一種莫名的欣喜正在那糖水裡咕嚕嚕地冒著泡泡。

  夏落以為他只是心血來潮得像之前一樣,來個蜻蜓點水的一吻。

  沒想到,這狗男人竟然得寸進尺。

  靈活的舌尖趁她不注意,居然把她的嘴唇給撬開了。

  夏落驀地睜大了眼睛,用眼神「兇狠」地示意——

  親一下就得了,別太過分了昂!

  洛翊宸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緩緩睜開雙眼,與她四目相對。

  兩人距離極近,近到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瞳孔中望見自己的倒影。

  就好像,在他們的眼裡,就只剩彼此。

  其他的一切都成了虛無。

  洛翊宸的眼神不躲不閃,一隻大手驀然扣住夏落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吻變得越來越深入。

  夏落有點喘不過氣來,腦子也一陣一陣地發暈。

  再這樣下去,必然要出事。

  她抬起手臂,撐在洛翊宸的胸膛上,有氣無力地把他往外推。

  洛翊宸也沒再強迫她,就這麼順勢鬆開了她。

  夏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試著努力用理智驅散腦子裡的黃色廢料。

  洛翊宸垂眸望著夏落,緩緩地舔了舔殷紅的薄唇。

  他口中還殘留著甜甜的荔枝香氣,那是她的味道。

  他此時的心情變好了,就像是積壓在心裡的鬱結突然被解開了,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馮皇后今日有一句話說得很對。

  他的身子好了,他又有了未來。

  他有大把的時間去查明他想知道的真相,而不是像個廢物一般被蒙在鼓裡。

  這一切都是眼前的人帶給他的驚喜。

  洛翊宸望著夏落,幽幽道,「孤還想吃荔枝。」

  夏落有些打蔫兒,聲音悶悶的,「沒了,剩下都是我的。」

  洛翊宸非但不惱,反而突然笑了。

  笑的夏落有些發毛,不由得小聲比比,「您別看著我笑了,像個變態似的。」

  洛翊宸:

  他應該猜到的,這女人從來都是破壞氣氛毫不手軟。

  睡覺前,夏落坐在梳妝檯前擦著頭髮。

  洛翊宸熟稔地接過布巾,繼續慢悠悠地幫她擦拭長發。

  他想起白天黑羽衛向他匯報的事,問道,

  「錢昭容為何要約你?」

  夏落用手指頭撥著自己的一縷長發繞來繞去,若有所思道,「她可能想跟我做個交易。」

  「交易?」

  洛翊宸蹙眉,繼續道,

  「孤一直都很疑惑,她與你算是素不相識,為何要幫你。」

  「難道就是因為你說的交易?」

  夏落點了點頭,「我也是猜測。錢昭容這一胎不大好,她想以此欠我一個人情,可能也是孤注一擲了吧。」

  洛翊宸的手頓了頓,表情沒什麼太大變化。

  「你不許去。」

  夏落轉過頭,詫異地望著他,「為什麼啊?」

  「暗處的敵人已經夠多了,如果錢昭容的事是有人故意為之,你便又會遭人記恨,你的處境就會更加危險。」

  洛翊宸板著臉,聲音不容置疑,手上擦頭髮的動作卻依舊很溫柔。

  夏落不在意道,「嗐,虱子多了不怕咬,債多了不用愁。我既然選擇跟您在一起,便做好了活成眾矢之的的心理準備了。」

  說著,她眸色黯淡了一瞬,道,「況且,我做不到若無其事地袖手旁觀,我明明能救,卻讓錢昭容母子二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一屍兩命」

  洛翊宸的神色雖軟了下來,卻依然抿著唇沒有鬆口。

  夏落靠在他的胳膊上,拉起他的袖口晃了晃,語氣軟糯。

  「我不是還有你嘛~」

  「你的毒就快要解了,到時候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洛翊宸垂眸望著她,對上她那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裡閃著亮晶晶的光。

  似是有些無奈,從嘴角擠出一聲淡淡的「嗯。」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道,「孤會讓黑羽衛暗中保護你,早去早回。」

  夏落開心地莞爾一笑,「好。」

  她突然想起一事,對洛翊宸道,「殿下,過幾日我想出一趟宮,去看看宇文峙。」

  聽到宇文峙的名字,洛翊宸的臉色眼見地黑了下來。

  「見他做什麼?」

  「這麼多天了,我得去看看宇文峙恢復得怎麼樣。雖然他是百里族人,但是我也沒把握那日強行解了蠱對他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這幾日祖母都沒有給她傳來什麼急信,想必宇文峙應該是沒有什麼大事。

  但這麼多日了,她怎麼也應該去看看。

  畢竟宇文峙之事關乎著兩國的戰火,以及洛翊宸的前途。

  但是洛翊宸並不這麼想。

  一聽說夏落想去看別的男人,還是那個讓她生死不顧的男人,他就像是掉進了醋罈子裡一般,渾身泛著酸氣兒。

  「有什麼好看的,只要還能吊著一口氣兒就夠了。」

  夏落哭笑不得,捏著鼻子嗔了一句,「嘖嘖,殿下這醋味兒,都夠開個醋廠的啦。」

  她甩了甩頭髮,發現頭髮已經干透了,便拉著洛翊宸去睡覺。

  待兩人在床上躺好,洛翊宸突然開口道,「過幾日便是花月節,孤帶你去宮外逛街。」


  巨大的驚喜將夏落砸得瞬間清醒,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子,眼睛睜得大大的。

  「真的嗎?真的嗎?」

  洛翊宸:「嗯,孤答應過你。」

  雖然那小豬花燈和錦鯉花燈早已被人當垃圾撈起來扔掉了,但是它們承載的那些願望,他一直沒有忘。

  「太好啦!」

  夏落撲進洛翊宸懷裡,在他臉上印了一個大大的麼麼噠。

  洛翊宸勾了勾嘴角。

  「花月節那日,逛完街,孤跟你一起去看宇文峙。」

  「嗯嗯好噠!」

  花月節是南衡少男少女們相約出遊的節日,相當於現代的情人節。

  不過,對夏落來說什麼節日都沒什麼區別。

  只要能出宮,清明節她都能過得開開心心!

  她還沉浸在能去宮外逛吃的喜悅中,絲毫沒注意洛翊宸臉上一閃而過的得逞的笑容。

  兩日後,夏落的傷勢恢復得差不多了,正好也到了錢昭容與她相約的日子。

  她們約在了亦清池邊的一處長廊水榭。

  夏落快到時,遠遠就看見一紅衣女子正依著水榭的憑欄處,有一搭沒一搭地餵著亦清池中的錦鯉。

  那女子正是錢昭容。

  她今日穿了一襲海棠紅的衣裙,松松垮垮地罩在了身上,遮住了碩大的孕肚。

  那三千烏黑的髮絲被一支簡單的鎏金髮簪隨意綰起,任由額角兩側的髮絲垂落而下,遮住飽滿白皙的面龐。

  錢昭容的眼角微微上挑,長眉入鬢,本是集美艷與英氣於一身的長相,平日裡眉目流轉間盡顯豪情。

  可是,此刻她臉上的鬱鬱寡歡,卻顯得與她濃墨重彩的長相格格不入。

  她似是早就等在此處了,此刻正靠在欄杆的軟墊上,幽幽地望著湖面。

  湖面上那些五顏六色的錦鯉爭先恐後地搶著她扔到水中的點心渣子,一條摞一條,甚至都恨不得要跳到岸上來。

  激起水面上波瀾一片。

  然而,錢昭容一點也沒有被這份熱鬧所感染,面上全是郁色與惆悵。

  似是察覺到夏落來了,她抬起頭來,看向夏落來的方向,落寞地一笑。

  「你說,如果下輩子當一條魚,是不是也挺好?無憂無慮的,除了吃,什麼也不知道。」

  夏落走進水榭,坐在石桌旁,看了一眼那些魚。

  「當一條魚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們挺好吃的。」

  頓了頓,她又補了一句,「尤其是烤著吃,半夏做的烤魚特別香!」

  說著,她還笑眯眯地沖身旁的半夏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半夏:

  錢昭容:

  她腦海里立時就浮現起自己被人綁在火上烤的情景,瞬間就不想當魚了呢!

  錢昭容勉強收起了面上一言難盡的表情,看向夏落,道,「你的傷恢復的如何了?那日看你奄奄一息的模樣,本宮還以為你活不成了。」

  夏落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那天我本來想借著你的馬車進宮,沒想到還是高估了我自己,竟是暈了過去。要不是你,我可能確實活不到回宮。」

  錢昭容見夏落言語間很是自然隨意,我啊你啊的,非但沒覺得失禮,反而有些唏噓。

  似是回到了她在閨閣那會兒,與手帕交一同插科打諢的時候。

  她也不由得放鬆了許多。

  她笑了笑,「你當時可把我嚇壞了,差點讓人把你扔出去。幸虧我聰明,看出了你是易了容的。」

  末了,錢昭容還有些小得意。

  「我見你藏在我的馬車裡,便猜到宮裡有人要阻止你回宮。只是我自己的處境也並不樂觀,只得撒了個小謊,希望那人不要怪罪於我。」

  她諱莫如深的樣子,明顯是與洛翊宸有著相同的猜測,認為那些御林軍的背後是承慶帝的意思。

  夏落望著她,笑得真誠,「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就夠了,謝謝你。」

  錢昭容自嘲地撇了撇嘴,「你不必謝我,我救你也是有私心的。」

  「嗯,我知道。」

  錢昭容一愣,「你知道?」

  夏落頷首,「你是想通過救我一命,讓我出手幫你們母子一次。」

  錢昭容面露尷尬之色,咬著下唇糾結了半晌,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可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夏落:「我昏迷前在馬車上聽到了你與人說話的聲音,大致猜出了一二。」

  她又道,「其實我在賞櫻會那日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的孕相有些不對。」

  「我當時只以為是胎位的問題,而且我想你身邊有御醫守著,定不會出什麼大問題。誰成想」

  夏落邊說,邊仔細觀察著錢昭容。

  除了那大到嚇人的肚子,她渾身水腫得也十分誇張。

  夏落不禁微蹙娥眉。

  能讓錢昭容的孕相發展成這個樣子,她身邊的御醫一定有大問題。

  如果就這樣任其發展直到臨盆,錢昭容和這孩子,一個也活不下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