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其他類型> 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第162章 證明香鸞公主清白的證據(2合1)

第162章 證明香鸞公主清白的證據(2合1)

2024-08-22 05:47:41 作者: 熊仔餅
  「喜歡我喜歡著他的感覺?」

  馮良娣似是沒有聽懂,面上有一抹茫然一閃而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後她搖了搖頭,否認道,「怎麼會呢?我自小就是喜歡殿下的。」

  夏落:「你喜歡他什麼呢?」

  馮良娣臉上泛起一陣紅暈,「殿下芝蘭玉樹,文韜武略,如若不是身子的原因,想必早就成了全上京城女子夢中的良人。」

  夏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她又問道,「他既然這麼好,如果他不是太子,你還會喜歡他嗎?」

  馮良娣愣了一下,這次她沒有立刻否認。

  她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糾結了片刻才回答道,

  「我不知道。」

  「如果他不是太子殿下,我便不會嫁給他,又何談喜歡不喜歡呢?」

  夏落:「那你喜歡的是太子,還是他?」

  馮良娣有些不解,嘴上囁嚅道,「太子他可他就是太子啊」

  頓了頓,她突然轉過頭來瞪著夏落,惱怒道,「我才不是因為他是太子才喜歡他的!」

  夏落失笑,「知道你不是。」

  「但是你自小就知道太子是你未來的夫君,作為他的嬪妃,你要愛他、敬他,得到他的寵愛,是你一直以來的目標與理想。」

  「即使太子是其他人,不是他,對你而言,也沒有什麼區別,我說得對嗎?」

  夏落這話說得有些直,讓馮良娣一時語塞。

  她一口氣憋在胸口,憋得臉都紅了。

  想反駁,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因為她不得不承認,夏落說的是對的。

  她自小就背負著要嫁進東宮的使命。

  小的時候,她聽說太子驚才艷絕,玉樹臨風,曾竊喜過得意過。

  她又聽說太子身子衰弱,恐命不久矣,也跟著自怨自艾過。

  即使出閣前她從來沒有見過太子,她都沒有生出什麼別的心思

  就好像她本該如此。

  她本該喜歡太子,本該去爭取在太子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這是她的目標,也是一路以來支撐她走下去的信念。

  可是現在,全都毀了。

  馮良娣像一隻被夏落戳破了的氣球,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

  她低垂著頭,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動物。

  「就算我不是真的喜歡他,那又怎麼樣?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喜不喜歡他,重要嗎?」

  夏落搖了搖頭,「不重要。所以他喜不喜歡你,也根本不重要呀~」

  馮良娣悲戚的神色一頓,瞬間變得一言難盡起來。

  她盯著夏落,咬牙切齒道,「你安慰人的方式,可真別致呢!」

  夏落不好意思地聳了聳肩,笑道,「嗐,我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美好的東西,你何必執著於那些你不喜歡、也不喜歡你的人呢?」

  「是美食它不夠香?還是搞事業不夠爽?」

  夏落沖她擠擠眼睛,一臉的神秘。

  馮良娣懶得理她,側過身背對著她,一把薅起被子蒙到了腦袋上。

  「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都已經進了宮了,不執著也沒什麼用!說完了你就趕緊走。」

  氣呼呼的聲音隔著被子聽起來有些發悶,不過聽那語氣,卻能明顯感覺出她的情緒好像是好了很多。

  沒達到目的夏落才不肯走。

  她一把掀開馮良娣的被子,循循善誘,「怎麼沒用,你可以把精力放在你真正喜歡的東西上啊!」

  馮良娣沒好氣地回頭看她,「我真正喜歡的是什麼?」

  夏落想了想,坦誠道,「吃啊!」

  馮良娣:你再說一遍我保准不打死你。

  夏落說得太過認真,以至於她都分不清夏落是真心的,還是在諷刺她。

  眼看著馮良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夏落趕緊解釋。

  「你不僅喜歡吃,你還願意花心思琢磨,讓它們變得更好吃,這可是一個頂級吃貨的自我修養啊!」


  她邊說,邊舉起一根大拇指給馮良娣點了個贊。

  她早就發現了馮良娣這個優點。

  最開始她只是天天來宣和殿蹭吃蹭喝,時間長了,她竟時不時還會帶著一些自己琢磨出來的新糕餅樣式來跟半夏討教。

  雖然她自己的手藝不怎麼好,但是那些方子經半夏的手重做一遍,立馬就變得入口驚艷。

  就連夏落現在最常吃的桂花糖蒸栗糕和珍珠翡翠圓,就是馮良娣的傑作。

  比起就知道吃的夏落,可強多了。

  所以錢昭容提到這個提議的時候,她立馬就想起了馮良娣。

  馮良娣聽到夏落說得如此中肯,臉色這才變得好看了一些。

  她不在意地哼了哼,「那有什麼用,只是個上不得台面的小愛好罷了。」

  她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愈發橫向發展的腰身,有些垂頭喪氣。

  要讓宮裡這些女人知道她天天只會琢磨吃食,她肯定是要被嘲笑死的。

  夏落就聽不得吃貨被如此侮辱,嚷嚷道,「怎麼會上不得台面!」

  她把錢昭容的合作建議跟馮良娣說了一遍,聽得馮良娣目瞪口呆。

  末了,她沖馮良娣挑了兩下眉,語氣中充滿了誘惑,「這五成里,你占三成,你覺得如何?」

  馮良娣有些發愣,沒回答夏落的提議,只是若有所思道,

  「容記果子鋪?錢昭容是后妃,竟然還能經商?」

  夏落:「錢家是皇商,也是南衡首富,她自然就特殊了一些。況且,後宮嬪妃里有不少人的名下都有產業,只不過是家中有人幫忙打理罷了。」

  馮良娣還有些不放心,「那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合規矩」

  夏落笑了笑,「我之前與殿下提過一次,他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你也不需要拋頭露面,只要定期把新的糕餅方子交給錢昭容就好。」

  馮良娣有些心動。

  雖然她對做生意沒什麼概念,但是一想到她能憑藉自己的本事掙到銀錢,而不是依靠母家或者宮裡固定的月例過活,她的心頭就有些澎湃。

  馮良娣緊緊抿著唇,望著夏落的眸色閃了閃,表情很是彆扭,「你這麼幫我,是在補償我嗎?」

  夏落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要這麼說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

  「我覺得你很適合做這件事,並且一定會做好而已。」qqxsnew

  她說得很坦然,讓馮良娣那句「我才不需要你的同情」都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馮良娣的心情愈發複雜。

  夏落見差不多了,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我先走了,你再好好想想,想好了跟我說。」

  她說完就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

  夏落剛跨出門檻一步,便被馮良娣叫住了。

  她探回頭,疑惑地看著馮良娣,「還有什麼事?」

  馮良娣臉上的表情越發糾結,五官都快擰在了一起。

  然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長出了一口氣,才道,「對對不起。」

  「蛤?」

  夏落一頭霧水。

  馮良娣看見夏落懵懵的表情,有些羞惱,雖然語氣還是彆扭,但還是說出了口。

  「我一直都知道那件事不是你的錯,甚至連你也是受害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對你發了脾氣我更難受了」

  夏落臉上綻開一個鮮花般明媚的笑意。

  「沒關係,都過去了。」

  下朝後,承慶帝將洛翊宸留下了,一同留下的還有傷勢初愈的洛羨風。

  洛羨風的面色依然有些發白,身形卻不似之前那般形銷骨鎖,一看這段時日就受到了很好的看顧。

  他靜靜地站在洛翊宸身側,眉目溫潤柔和,眼眸中一片謙虛內斂。

  臉上依然帶著溫文爾雅的微笑,卻讓人明顯感覺他低調了很多。

  仿佛重傷一場,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脫胎換骨了一般。

  承慶帝一身藏藍色的龍紋常服,端坐在龍椅之上。


  此時沒有外人在,他看著下首的兩個兒子,滿眼的慈愛之色。

  「太子,聽說花月節那日你遇刺了?沒受傷吧?」

  洛翊宸拱手,恭敬道,「幸而有父皇龍威庇佑,兒臣才能毫髮無損。」

  承慶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和藹地問道,「聽說你當街就殺了一個刺客,近來身體可是恢復了些?」

  洛翊宸苦笑道,「有太子妃在兒臣身邊調理,雖然治標不治本,但偶爾也能恢復些氣力罷了。」

  承慶帝頷首,關心道,「還是要多加休養,莫要太過逞強。」

  頓了頓,又問道,「那些刺客是何人?為何要刺殺於你?」

  洛翊宸答道,「那些刺客是衝著一枚玉章來的。」

  承慶帝挑了挑眉,「玉章?」

  洛翊宸從袖中拿出一個淡色的荷包,讓黃公公呈給承慶帝。

  他緩緩道,「這荷包是當日太子妃落水時,從偶然從兇手身上扯下來的,荷包中藏有一枚玉章。之前兒臣未曾查出此章的來歷,便沒有向父皇言明。」

  「誰成想卻引來了搶章的刺客,不過這也讓兒臣更加篤定這荷包必有能證明謀害太子妃之人的線索,便讓人嚴加審問了那幾名刺客。」

  洛翊宸今日將玉章拿出來,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

  他原本想暗中調查這玉章的來歷,卻引來了刺客。

  與其被動被人當作目標,不如將這枚玉章公諸於眾,看看到底能釣上來什麼樣的大魚。

  承慶帝接過那荷包,取出玉章打量了片刻,沒看出什麼來。

  他把那玉章放下,看向洛翊宸,問道,「問出什麼來了?」

  洛翊宸回道,「那幾名刺客是上京城附近幾處莊子上的打手,因為身手不錯,暗地裡接著一些不乾不淨的買賣。那名小偷是上京城裡的人,平日裡常幹著一些偷雞摸狗的事。」

  「他們互相併不認識,這次是接了同一個任務湊在一起的。」

  承慶帝蹙了蹙眉,道,「他們可交代了這發布任務的主顧是誰?」

  洛翊宸搖了搖頭,「那人十分狡猾,這一個任務便分派了不同的中間人去發布的。」

  「兒臣派人去黑市把他們抓來審問,但是他們每人對那主顧的描述都不甚一致,唯一相同的就是都蒙了面。」

  「但是去黑市之人,大都不露面容,所以他們當時也沒有太過在意。」

  承慶帝的面色愈發凝重,「這便有些難辦了。」

  「不過,兒臣倒是有些猜測,發布任務之人能做的如此滴水不露,必是對上京城、乃至對上京城的黑市十分熟悉之人。」

  「如果是北燕使團的人,想必是做不到的。」

  承慶帝意味不明地盯著洛翊宸,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香鸞是無辜的?」

  洛翊宸的目光不躲不閃,定定地答道,「以目前的證據來看,是。」

  承慶帝只是看著他,半晌沒有開口,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洛羨風向前一步,向承慶帝和洛翊宸分別拱了拱手。

  「兒臣有一事不明,如果是香鸞公主為情下手,兒臣倒是可以理解,可如果不是香鸞,兒臣想不通那人為何要謀害太子妃?」

  洛翊宸神色淡然,語氣中聽不出什麼起伏,「當時太子妃與宇文峙一同吊在船舷,那兇手的目標不一定是太子妃。」

  洛羨風看向他,遲疑道,「你是說,那人的目標是宇文峙?那人意在挑撥兩國關係?」

  洛翊宸神色淡然地補充道,「也有可能是香鸞公主。」

  洛羨風詫異地張大眼睛,眸中掠過一絲狐疑。

  承慶帝眸色微動,似是想到了什麼,沉聲道,「你是說,那人不想讓你拿到解藥。」

  洛翊宸點了點頭,洛羨風恍然大悟。

  隨即,洛羨風面露難色,語焉不詳道,

  「皇兄知你想把香鸞留在南衡,好拿到那解藥。可你說的一切只是猜想,便把香鸞公主說成了無辜之人,可你說的這些,並沒有證據。」

  聞言,承慶帝的臉色也有些陰鬱。

  洛翊宸面色平靜,不急不緩地繼續道,

  「香鸞公主已經被兒臣扣押,按照計劃過幾日便會遣送回北燕。如果這荷包是她的,對這件事的結果並不會有什麼影響,北燕人並無理由如此大動干戈。」

  「除非,這荷包能證明這件事不是香鸞做的,那真正的兇手才會慌了手腳。」

  「兒臣正是有了這個猜測,才順著這個思路繼續往下查,沒想到,還真讓兒臣查到了證據——

  證明香鸞公主清白的證據。」

  承慶帝與洛羨風的身子均是一震。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