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爾斯】點點頭:「嗯,知道。」
「什麼!!」【一宮】很是驚訝的睜大了眼。
「就是這個。」說完,【尼爾斯】從外套的內側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卡片。
並將這個卡片拿到一宮面前。
【一宮】拿到卡片後,反覆翻轉兩面仔細地看,然後說道:「喂喂喂,這東西給我也.....」
「給我!」【SANTA】從【一宮】那兒搶來卡片。
隨後一臉懵逼:「哈?這是什麼......」
說完,【塞文】從旁邊又拿走了卡片:「哼,原來如此。」
然後,卡片由塞文給了【八代】,【八代】再經由【紫】,最後到了淳平手上......
淳平看著手上的卡片,這麼說道:「這不是盲文嗎.....」
沒錯,盲文,專門為眼睛有障礙的人而設的文字。
上面刻著一些小小的凹凸不平的標記。
當然,沒有學習過的淳平是看不懂的。
「抱歉,看不懂。」淳平說完,將卡片還給了【尼爾斯】。
【八代】走進了一步:「話說,這卡片是怎麼來的。」
【尼爾斯】擺擺手:「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在我口袋裡了。恐怕這是【零】留給我們的信息吧。」
「零、零??」【一宮】有點小激動。
「留下的信息?!」【SANTA】則有點懵。
「上,上面寫了什麼?」【紫】此刻已經好了不少,靠過來說道。
大家則是一臉驚恐地看向【尼爾斯】。
尤其是【SANTA】,現在正抓著【尼爾斯】的肩膀,氣勢洶洶的樣子。
【尼爾斯】將手掌放到卡片上:「稍等一下,不要這麼急嘛....俗話說欲速則不達。」
淳平咽了下口水,等著【尼爾斯】下一句話。
其他人的神色也都非常緊張。
很快,【尼爾斯】的嘴巴里就冒出了沉穩冷靜的聲音。
【尼爾斯】用手指摸著卡片上的凹凸,淡淡地念了出來:「錶盤數【2】的參與者,所有人裡面只有你看不見,為補償你的缺陷,我特意將這情報傳達給你一個人。關於RED、DEAD以及腕錶的構造。【RED】是Recognition Device——驗證裝置。每一扇數字門旁邊都會有這麼一個裝置。而【DEAD】是Deactivation Device——解除裝置。那是設置在數字門內側,停止腕錶的計時引爆送信機的裝置。啊啊,抱歉,突然這麼說,你一定是嚇了一跳吧。其實現在你(包括你將遇到的所有人)體內有一個【膠囊型的小型炸彈】。」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尼爾斯】繼續說道:「那是你們在昏迷的時候我讓你們吞下去的。在你們醒來的時候,炸彈應該已經通過胃,到達小腸附近了吧。你們是沒可能吐出來的了,還是放棄吧。另外,你們左手的腕錶內裝有【計時引爆送信機】,這是引爆體內小型炸彈的【計時器】。它啟動的條件只有一個,就是通過數字門。無論是誰,職員號走過那扇門,計時器就會無條件啟動。時間限制為【81秒】。什麼都不做的話,81秒後,體內的小型炸彈就會發出引爆指令。要停止計時的話,就需要讓【所有RED驗證的人】同在在DEAD進行驗證。DEAD驗證後,再拉下裝置旁邊的控制杆,計時就會立刻停止,倒計時的數字也會再回到初始狀態。當然,沒有進行RED驗證的人也無法進行DEAD驗證。如果有人未進行RED驗證就進入門裡,那麼必定會在81面後爆炸身亡。」
【尼爾斯】頓了頓,繼續說道:「另外,數字門在開啟的【9秒後】,就會自動關上。只要這扇門不關上,DEAD就不會啟動,這點也要注意。最後是解下腕錶的方法,只有兩個方法,一個是逃離這艘船,另一個則是.......心跳停止。當你離開這裡,或者心跳停止的時候,腕錶就會自動脫落。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方法能解開這腕錶。如果你強行卸下腕錶,弄壞送信機的話,體內的小型炸彈就會立刻爆炸。好了,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了,要公開或隱瞞這條情報就是你的自由了。用得好的話,可能可以在一開始除掉礙事的人。祝你好運。」
讀完之後,【尼爾斯】又將卡片放回了口袋。
雖然是很長一段,不過要點就一個。
那就是:只有進行了RED驗證的隊伍能進入數字門。
隊伍成員一個也不能少,當然也不能多。
【RED】、【DEAD】、【腕錶】是維護規則的裝置,也就是裁判。
【SANTA】和【塞文】都用手指按住自己的脖子,發出低吟。
其他五個人有的一臉嚴峻,有的捂住肚子,有的盯著自己的腕錶看。
淳平江手放到肚臍上。
肚子裡有炸彈......
一想到這個他就毛骨悚然。
他覺得自己全身冰涼。
【零】為什麼要進行一場這麼荒唐的遊戲......
淳平看著其他人說道:「我再問一次,真的沒有人知道【零】的底細嗎?」
還是一片沉默,然後【SANTA】開口了。
「其實我...看到過【零】的樣子,在他抓走我的時候。不過不知道他長什麼樣。那傢伙帶著一個面具。哎?怎麼大家反應這麼平淡啊......不是應該更驚訝一點的嗎?」
【SANTA】看起來有些詫異,或者說失望。
以此為契機,其他人也都開口了。
「我也看到了。」
「我也一樣。」
「的確那傢伙戴著面具......」
也就是......這麼回事。
大家被抓來的情況基本一樣。
地點是自家。
時間是半夜。
疑似【零】的犯人戴著面具。
吸入白煙後躺在D層甲板的船艙內(有三層床的房間)。
不過只有【塞文】的證言有些模糊不清:「啊,我嗎?我應該和你們差不多吧......」
【塞文】只是這樣說。
淳平雖然滿肚子疑惑,不過也沒有追問。
因為還有更引人注意的發言。
那是有關【尼爾斯】和【四葉】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是在同一房間被抓,又在同一船艙內醒來的。
淳平皺著眉頭髮問:「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回答的是【四葉】,她很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們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