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個只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在這兒放什麼騷?
剛才我和東旭挨打的時候你在哪裡?
現在跑過來假惺惺的用不著。小畜生送東旭上醫院就完了?他得賠償。
不但要把房子賠給我,把他家裡所有的積蓄都得拿出來賠償我和東旭。你給我滾到一邊去。」
不等李安接話,賈張氏就對著秦淮茹一陣輸出。罵的秦淮茹一臉委屈的站到了一邊。
隨後賈張氏又對著易忠海等人說道:「三位大爺要給我們賈家做主啊!這個院已經多少年沒有年輕人對老人動手了?
可不能讓李安這個天殺的小畜生壞了咱們院裡的規矩啊?」
「不像話,實在是不像話,李安你怎麼能對老人動手呢?要是年輕人都像你這樣,院子裡還不得翻了天?
念在你年紀小又是初犯,就暫時不把你趕出大院了。不過一定的處罰和賠償是少不了的。」易忠海一邊觀察著李安的表情一邊說道。
看見李安沒有說話才繼續說道:「這樣吧李安,反正你是一個人三間房你也住不過來。就和賈家的一間房對換吧。
賈東旭的醫藥費你得出,再賠償東旭誤工費營養費300元。這件事就這麼了解了。」
聽見易忠海的話,躺在地上的賈東旭感覺身上的傷也沒那麼疼了。賈張氏也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關鍵是她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李安這麼能打。再得寸進尺可能會得不償失。
要是她能制住李安,不把李安敲骨吸髓就不是她賈張氏了。
「一大爺,你說我毆打老人?這個老人在哪兒啊?」李安答非所問的問道。
「這不是明擺著嗎?當著這麼多鄰居的面,你還想抵賴不成?」易忠海指著賈張氏質問道。
「你說的是她呀?要不是您提醒,我都忘了她是個人了!
我還以為她是野豬精轉世的畜生呢!哪有人張口閉口罵鄰居絕戶畜生的?」李安輕蔑的說道。
外圍的吃瓜群眾聽見李安的話哄堂大笑。
賈張氏平時無賴難纏囂張跋扈。其他打醬油的住戶深受其害,所以不得人心。
所以聽見李安新穎的言論忍不住紛紛取笑。
賈張氏,我在哪兒?我怎麼勉強才算個人了?我什麼時候不是人了?
反應過來的賈張氏又開始捶足捶胸。又一次開始了召喚模式。
易忠海氣的滿臉通紅,指著李安說道:「李安你不當人了,怎麼能如此羞辱長輩?廢話少說,我就問你,剛才我說的解決方案,你同不同意吧?」
「長輩?在這個院子裡就沒有一個人有資格成為我的長輩。我李家的長輩都在地下呢。要是認了你們這幫玩意當長輩,我李家的長輩都的掀開棺材蓋爬出來找我算帳!」
回答完易忠海的第一個問題,不給易忠海說話的機會。
李安又連聲說道:「同意不同意你的解決方案?我同意你麻痹。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隨口一句話就要謀奪我的家產。
客氣一下叫你一聲一大爺,要不然就叫你易老狗,你又能怎麼樣?」
李安的言語氣的易忠海臉色鐵青。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李安如此辱罵,使得他此時也是一陣上頭。
連忙用眼神示意讓他的金牌打手何雨柱出手。
何雨柱看明白了易忠海的意思,兩人平時配合默契。怎麼會不明白易忠海的指示呢?
只是通過剛才李安和賈張氏母子的交手,讓何雨柱明白李安有武藝傍身。自己上去也沒把握,所以有些遲疑。
看懂了何雨柱的顧慮和遲疑,易忠海連忙道:「李安這小子經受家庭巨變精神受到了打擊。性情大變。
已經成為了我們大院影響安定團結的不穩定因素。老劉帶著光齊和光天,老閆帶著解成和解放,老許帶著大茂,咱們和傻柱一起出手將他拿下,送到精神病院去。」
點完名之後,易忠示意傻柱開始攻擊,之後一臉陰沉的盯著李安。
此時的李安並沒有過多的在意,而是平淡的說道:「這是要圖窮匕見了嗎?」
「少廢話,我們大院不允許你這樣的害群之馬存在。」
易忠海一邊說著一邊隨著何雨柱向著李安衝來。
被易忠海點名的,並不是所有人都響應了易忠海的號召。
剛想有所動作的閆解成和閆解放倆兄弟被閆不貴伸手拉住了。許大茂也被搖頭示意的許富貴攔了下來。
只有劉海中父子三人還有傻柱易忠海五人,先後的沖向了李安。
看到眼前的形勢賈張氏拍手稱快,恨不得李安被當場打死。
李安看著衝過來的幾人也拉開了架勢。
由於對八極拳和武術技能的認知和理解,此時李安身體的柔韌性和靈活性已經遠超常人。
所以看到沖在最前面的何雨柱,李安別出心裁,嘗試的運用了一招由後世拳王柳海龍獨家創造的招式柳腿劈掛。
修長的大長腿划過一道弧線,閃電一般正面劈向何雨柱的正臉。
還不錯這一腿已經發揮了柳拳王百分之九十的精髓。
正向前沖的何雨柱怎麼也沒想到,一隻四十三碼鞋底從天而降。『啪』的一聲拍在了他的正臉上。
何雨柱當場鼻樑骨斷裂鼻血橫流。四十三碼鞋底印清晰的印在了臉上。
何雨柱前沖的姿勢立馬停止。直挺挺向後倒去,當場昏死了過去。
其他四人看到何雨柱悽慘的下場,臉色驚慌手上的動作同時一頓。
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的慣性讓他們不分先後的到了李安身前。
李安可沒有客氣,一雙拳頭上下翻飛,現場慘叫聲一片。
沒幾下四人就不分先後倒地不起了,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
看到眼前的情形賈張氏心裡暗暗撇嘴,在心裡偷偷罵道:「都是一群不中用的廢物跟紙糊的似得。挨著那小絕戶的邊就鬼哭狼嚎的,還不如老娘呢。
閆家和許氏父子幾人則是一臉的慶幸。
閆家兄弟二人和許大茂更是一臉佩服的看著自己的老子。心裡都想到,還是自己老爹老奸巨猾啊。
看見自己兒子的目光,閆許兩人更是一臉的得色。看看吧?你老子還是你老子。
對於易忠海和劉海中父子四人,李安並沒有下重手。
只是讓他們顯得比較狼狽而已。傻柱這個稍微有點威脅的存在失去戰鬥力之後,其他人已經不足為懼了。
此時何雨水跑到何雨柱近前,抱著何雨柱搖晃著哭喊著:「傻哥你怎麼了?你可別嚇唬我啊!
隨後又一臉梨花帶雨,抬頭看著李安問道:「李安哥哥,你不會把我傻哥打死了吧?」
李安對何雨水這個沒有多少心眼的小姑娘並沒有惡感。所以神情稍緩的說道:「放心吧雨水,傻柱身體強壯著呢,只是昏死了過去,一會就會醒過來。」
聽見李安的回答,何雨水擔心的神情稍緩。
這時其他幾人也在家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易忠海正一臉不善的看著閆不貴和許富貴二人。「你們?咳咳咳。」質疑責怪的話語沒有說出口就開始咳嗽起來。
閆不貴和許富貴眼神躲閃,並沒有和易忠海對視。
一大媽輕拍著易忠海的後背,一邊給他順氣一邊擔心的問道:「當家的你沒事吧!」
易忠海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事。抬頭狠狠的盯著李安,咬牙切齒的罵道:「李安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前幾天街坊四鄰還幫助你們兄妹料理了你母親的後事。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
看見易忠海裹挾所有人向自己發難,李安平靜的道:「對於那些真心幫助過我的我當然心存感激。
但是我要問問這裡面包括你們這些人嗎?軋鋼廠發給我家的三百塊慰問金是你代領的吧?我母親下葬完之後你是怎麼跟我交代的?」
聽見李安的質疑,易忠海眼神有些慌亂。還不等他做出反應,李安繼續道:「你和我說這三百塊慰問金操持我母親的後事用完了。你他媽的都用到哪裡去了?
給我母親用的棺木最多不超過二十塊錢。其他葬禮用品也不會超過十塊錢。開了十桌席的食材每桌最多五塊錢。
十桌也不過五十塊錢。菜是傻柱免費做的。我就想問問你其它二百二十塊錢你用到哪裡去了?」你他媽的可別說是給我媽陪葬了。
聽見李安的訴說,外圍的吃瓜群眾『嗡』的一聲議論開來。
對著易忠海等人指指點點。眼神里充滿了質疑和鄙視。
易忠海強行穩住情緒,假裝鎮定的說道:「這件事以後再說,暫且不論。我就問問你你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你打算怎麼辦吧?」易忠海連忙轉移話題。
李安不肖的笑了笑,「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就強行轉移話題。還暫且不論,好吧!我就先隨了你的意。至於你說打人的事情······」
說到這裡,李安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大步向前走了兩步。
隨著李安身體的前移眾人紛紛退後。
就連賈東旭也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攙扶下,也退到了人群邊緣。
醒來的何雨柱更是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拉著何雨水急忙後退。
站在人群前面的易忠海,色厲內荏的喊道:「李安、你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