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昕的眸底閃過一抹冷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才這樣就受不住了嗎?
前世她所做的種種,自己可是要千百倍還回去的。
這才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我與將軍本就是夫妻。」蘇雨昕抬眸看著蘇雨湘,唇角彎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刺的蘇雨湘眼睛生疼。
恨不得衝上去一把抓花了蘇雨昕的臉,讓她再也笑不出來。
她不是最討厭將軍嗎?
她不是時時刻刻都想著要與將軍和離嗎?
她不是最討厭別人說他們是夫妻,喊她將軍夫人的嗎?
怎麼這會兒,她自己卻親口承認了?
而且還笑的那麼幸福,也那麼礙眼。
蘇雨湘捏緊了手指,接連深呼吸了兩次,才總算是壓下了胸中的怒火。
略清了清嗓子,柔聲細語中帶著惋惜:「那京圍表哥怎麼辦?」
她知道蘇雨昕自小就愛慕京圍表哥。
她這般時時刻刻都惦記著和離肯定也是想和京圍表哥終成眷屬。
只是她肯定還不知道,京圍表哥對她有多厭惡。
不過京圍表哥有謙謙君子之風,不好直接撫了她的臉面,每每才應承幾句的。
她那般驕橫跋扈,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大家都把她當成笑話看,茶餘飯後一樂。
就像是養的京巴鸚哥一般,無聊了拿來解解悶。
僅此而已。
只是不知將軍到底什麼眼光,到底看上了她什麼,竟跑去皇上面前求了賜婚。
雖然大家都說,閻王和草包是絕配,一個醜陋駭人,一個蠢笨跋扈,他們彼此禍禍就好。
這樣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最起碼殃及不到別人家的公子和姑娘了。
可蘇雨湘卻不這麼認為。
因為她曾在無意中發現了將軍的一個大秘密。
自此後,她對將軍的愛慕,就一日濃似一日,可就在她想辦法要如何嫁給將軍的時候,將軍卻親自到皇上面前求娶了蘇雨昕。
她一個草包廢物,難道自己不比她強百倍嗎?
她不甘心。
所以才憑藉著蘇雨昕妹妹的身份頻繁出入將軍府,挑撥離間,出盡了壞主意。
只盼著將來有一日將軍厭煩了蘇雨昕,寫一紙休書,她才有機會。
眼看著機會來了,沒想到卻是這麼個結果。
而且眼見蘇雨昕對將軍的態度有轉變緩和之意,這怎麼能行。
將軍只能是她的。
還好蘇雨昕又蠢又笨,自己只消再挑撥引誘幾句,包管她又和從前一樣大鬧起來。
早晚有一天,將軍的心會涼的。
蘇雨湘想的很美,卻不知眼前的蘇雨昕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蘇雨昕了。
她經歷了滄桑,經歷了人情冷暖,更經歷的生死。
如今浴火重生,脫胎換骨。
「二妹妹這話是什麼意思?」蘇雨昕抬眸掃了蘇雨湘一眼,臉色微沉。
「姐姐難道不想以後有機會與京圍表哥在一起嗎?」
啪!
蘇雨湘的話還沒說完,俏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
清脆作響。
屋裡所有人都愣住了。
蘇雨湘更是震驚的聲音都變了,赤紅著眼睛尖銳的叫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疼不疼暫且放在一邊,最主要的是丟臉。
她長這麼大,連句重話都不曾挨過,如今卻被蘇雨昕當眾抽了耳光。
一時間又是羞又是怒,神情不由的就猙獰了幾分。
蘇雨昕瞧著,心裡很滿意。
這接二連三打惡人的耳光就是感覺通體舒泰。
而且,分明這般模樣才配她的蛇蠍心腸,平日裡真是擺擺玷污了溫婉端莊四個字。
欣賞完了蘇雨湘的憤怒和狼狽,蘇雨昕這才沉著臉冷聲說道:「為什麼不敢?論輩分,我是長姐,你是二妹。論身份,我是一品將軍夫人,你不過就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再者,分明就是你自己討打。我已嫁與人妻,與京圍表哥也只是親戚的情分,你卻口出歪言,混淆黑白,壞我名節,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被蘇雨昕如此毫不留情的一頓訓斥,蘇雨湘的怒氣已經到達了頂點,嗓音尖銳的刺人耳膜:「你敢說你想和將軍和離不是因為京圍表哥?你敢說你不喜歡京圍表哥?」
此刻,她早已顧不得什麼溫柔大方端莊,她只想把心底的怒氣都發泄出來。
最好是能嚷的人盡皆知,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水性楊花的女子,到時候將軍肯定會休了她。
「二妹妹這是站在什麼立場上質問我?又憑什麼質問我?」面對蘇雨湘的尖銳,蘇雨昕只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蘇雨湘頓時被噎住了。
一張俏臉漲的通紅,滿腔的怒氣鬱結頂在喉頭,嘴唇開合了兩下,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蘇雨昕抬眸,眸光冰冷而疏離:「我已與將軍成親,將軍便是我的全部,我永遠都不會和將軍和離。」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