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洗衣事務,我處理得頗為隨意,心情愉悅時,或許能洗得相對乾淨一些;而一旦心情不佳,洗衣質量則難以保證。
鑑於我單身且鮮少與年輕女性接觸,衣服是否潔淨對我而言並非至關重要。
「你先把衣服穿上。」她本應避免在我眼前展現其誘人的魅力,儘管我自制力強大,但男性本能驅使下,我仍難以抗拒向她投去目光。
若因此引發不必要的親密關係,後果將不堪設想。我雖可辯解說這是情不自禁,但此舉恐怕已將我劃入不良男性的範疇。
「你不是不讓我穿嘛?」她反問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讓你穿了,你先穿上,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太暴露了嗎?」我期望她能對「暴露」這一不雅詞彙有所警覺,認識到其行為的不當之處。
「那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好看嗎?」她繼續追問。
「好看,好看。」我並未回頭,更不敢表示不好看,以免她進一步脫下衣服,這種行為在我看來顯然不符合女性的正常舉止。
在她著裝整齊後,我轉過身去,目睹著原本井然有序的家被她攪得一片狼藉,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然而,每當我看到她那懵懂而又無助的模樣,心中的喜愛之情便遠遠超過了憤怒。
我深知,接下來應該為她添置幾件得體的衣服。從「得體」二字中,你們或許能夠揣測出,我即將為此付出不菲的代價。
然而,在此之前,我必須先將她的髒衣服一一清洗乾淨。
坦誠而言,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女人洗衣服。女人普遍注重潔淨,因此,對於她的衣服,我總是格外小心謹慎。
我略作思索,稍後還得出去給她買幾件衣服。至少,我應該知道她的尺碼。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我們的「家」收拾得整潔有序。然而,我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仿佛自己竟成了她的家庭保姆。
「於叔,我可能會晚些到,請您代為照應。」我迅速撥通了於叔的電話。
畢竟,近日診所並無重病患者,或許並不需要我這個專家長時間坐鎮。
「你叫廚房給我弄點吃的過來,餓死了。」可怡此刻端坐於電腦前,心不在焉地瀏覽著那些似乎更受年輕女性青睞的韓劇。
她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身軀,哈欠連連,輕輕晃動著她那柔亮的長髮,隨後將目光投向我。
還廚房。我這個小窩的確是有個廚房。自我入住此地以來,我幾乎未曾動用其中的廚具。除非朋友們來訪,我才會利用它們準備些簡單的食物。
多數時候,我更多的是扮演食客的角色,這或許也是我被冠以「吃貨」之名的原因。
我想,樓下那家餐館的菜餚應當頗為可口。因此,我預訂了幾道他們的特色菜品,並特意加上了我鍾愛的饅頭,這大概是因為我身為北方人的緣故吧。
然而,我猜測可怡的胃口或許如貓一般挑剔。她僅僅淺嘗輒止便聲稱已飽,結果導致我不得不獨自享用原本為兩人準備的食物。
我好不容易才說服她獨自留在家中,因為她的裝扮實在不太適合在商場中穿梭。我仔細查看了她衣服上的標籤,希望她這個富家女不會因我的照料而生活得過於清苦。
但當我看到商場上的標價時,我不禁有些躊躇。那樣的消費水平,顯然不是我所能輕易承擔的。而且,我認為我不應將大量的金錢花費在衣服上。
經過一番權衡,我決定花費五千元為她購置一套衣服,這應當算是我盡到的一份心意吧。儘管這套衣服並非頂級品牌,但至少在我這裡,我未曾虧待她。
在我身上,意外之事屢有發生。
在出門之前,我已悉心籌備妥當,為了選購一件合身的衣服贈予她,我運用敏銳的目光仔細測量了衣服的各個尺寸,確保其寬度與長度均適宜。
至於衣服色彩,我也特意挑選了與她先前所穿衣服相同的色調,以求與她的喜好相符。
此外,我還為她選購了一件色澤柔和的睡衣,以期帶給她舒適的穿著體驗。
我以為,這樣的精心準備應當足以讓她感到滿意,不至於遭受她的冷遇與責備。
然而,當我將衣服交至她手中時,她卻微撅雙唇,直言不喜歡。
我隨即向她列舉這件衣物的諸多優點,甚至感覺自己如同商場銷售員般滔滔不絕。然而,在我一番誇讚之後,她卻淡淡地說:「我不喜歡同樣款式的衣服。」
對於她這樣的想法,我深感無奈,畢竟我對女性服飾的了解並不深入,難以準確把握她的喜好。然而,我也不願再長途跋涉,只為她另覓衣服。
於是,我竭盡全力,終於說服她穿上這套衣服。她本就天生麗質,穿上新衣更是光彩照人,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好看嗎?」她問道。
「當然好看,簡直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我看你八成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誰能比得了你呀。」雖然這樣的言辭略顯誇張,但面對如此動人的她,我想任何人都會情不自禁地發出類似的讚美之詞。
經過此番往返奔波,現下已至三點多鐘,診所是去不成了。這女人不知何處得來的旺盛精力,執意拉我外出閒逛。無奈之下,我只好捨命陪君子。
我們穿梭於一個又一個商場,走過一條又一條小路。她似乎絲毫不覺疲累,而我已感到力不從心,她卻仍在我前方嬉笑打鬧。我實難理解,這少女何以如此好動。
忙碌一日,想必這少女也該好好休憩一番。然而,正當我沉睡之際,忽覺胳膊上傳來陣陣刺痛,似有蟲蟻叮咬,疼痛之感愈發強烈。
「啊!」我驚呼出聲,心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這丫頭究竟想幹嘛?夜深人靜之時,她竟如此精力充沛,實在令人費解。
我揉搓著被她咬得紅腫的手臂,她卻似毫無歉意,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幹嘛咬我?」我問道。
她坐在我床邊,燈光映照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無辜與倔強。「我叫你半天也不醒。」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似乎認為我方才如同昏死一般。
我無奈苦笑,只是睡得沉了些而已。
「都凌晨一點半了,你怎麼還不睡?」我心中暗自疑惑,這少女的腦海中究竟藏著何種想法。
按照電視劇中的情節,許多女孩在夜半時分無法入眠時,會央求他人講述故事或唱歌以助眠。
雖然我有許多故事可講,但唱歌卻不是我的長處。我不願在這深夜中停下睡眠來為她講故事,然而若她堅持如此,我卻也不知該如何婉拒。
「我渴了。」她突然說道,打斷了我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