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蘭不想跟這群人有多過得牽扯,便拉著兒子往家裡走去。
「站住!」
劉海中心裡有了一計。
自己在陳博這裡吃了癟。
可他再怎麼能耐,還不得聽他老媽的話?
李秀蘭腳步頓住,就知道劉海中這群人沒這麼好說話。
「二大爺,您不要跟孩子一般見識哈,我代他向您賠禮道歉!」
李秀蘭連忙道歉,生怕他們娘倆惹上事端。
以往受欺負的場面一幕幕,無不刺痛她的神經。
她們媽倆每日都在夾著尾巴做人。
可...這群鄰居,就是魔鬼。
「賠禮啊?嘴上說說哪能行,這不有現成賠禮道歉的東西嗎?」
說著,劉海中三角眼緊盯著陳博手中的這些東西,占便宜之色一覽無餘。
想著自己也好久沒吃上肉,這次怎麼著都得好好吃上一頓,滿足了自己的胃。
陳博一直沒講話,媽在這裡他收斂了一點,但並不代表他們說啥他都聽。
李秀蘭連忙點頭哈腰。
「這是應該的!」
劉海中看已經完全拿捏了李秀蘭,靜靜等待著東西送過來。
另一邊,李秀蘭就要接過陳博手中的東西
「小博,聽話,等下回家媽給你做飯吃!」
李秀蘭想用這些東西息事寧人,他們想要給就是了。
眼瞅著東西都要拿給自己了,誰知陳博直接拒絕。
「媽,這是我們花錢買的,有什麼道理給他們這群狼心狗肺的人吃?」
陳博雖怨自己媽性子太軟弱。
一見別人說點威逼利誘的話,就綿羊般的將東西送了出去。
陳博深深嘆了口氣,要改變自己媽的性子,任重道遠。
目前還是得先安撫這自己媽的情緒。
「東西,我是不會給,還是那句話,我花錢買的東西,你們也敢吃?吃了也不怕噎死!」
說完冷眼看了看一旁虎視眈眈的眾人。
這群人真是貪婪慣了。
真以為什麼東西都應該給他們?
劉海中急了,到嘴的鴨子就要飛了。
「這是……幾個意思?」
陳博怒瞪劉海中,後者被這眼神嚇得聲音別提多小了。
「哎呀,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咋這麼不懂事呢?」
「虧得還是英雄之家,感恩的心放在哪裡啦?三位大爺管理院裡大大小小的事,你拿點東西孝敬不是應該的嘛?看看這護食的樣!沒人樣!」
「嘖嘖......」
賈張氏一句又一句地聲討著。
陳博可不慣著。
「既然你這麼感激,為啥不自己送呢?昨天那肉吃的不挺香嘛?也沒見你分出去。」
陳博一句話懟死。
這話一出,賈張氏臉都紅了。
「是啊,我昨天還聞著味了,可香了!」
「差點把持不住,口水都流出來了!」
大傢伙議論紛紛,可賈張氏不甘示弱。
「我捫心自問,我對三位大爺感激都有表示,只是你自己沒有看到而已。」
賈張氏辯解,易中海劉海中閻戶貴都沒啥意見。
一丘之貉!
陳博不管這些,但凡有他在的一秒,這群人就得在他跟前夾著尾巴了。
「別扯淡,我就話撂在這兒,這些東西,你們想白嫖?那是做夢!」
態度擺在這裡,此時他已非彼時,絕不會任人欺負。
易中海在一旁靜靜觀察了陳博許久。
越發覺得閻戶貴說的越真實。
他自知自己對院裡每個人都了解。
但現在的陳博讓自己陌生。
這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變化這麼大?
「你小子到底還是不是陳博啊?」
眾人聽了一臉迷惑。
不知易中海是什麼意思?
這陳博不是好好地站在眼前了嗎?
「一大爺,你這是啥意思?」
李秀蘭眼神中露出一絲絲驚恐,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
劉秀蘭再傻,也知道兒子現在有些變化。
她本想當作視而不見。
可現在...被人赤裸裸的拿到了檯面上。
自己心裡也是擔心自己兒子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當作視而不見,可現在...被人赤裸裸的拿到了檯面上。
「媽,你別聽他瞎說,這群人不安好心,就像挑撥咱們之間的關係,你別管了,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處理!」
動他就算了,不能動自己媽。
「看來…是心虛了!」
易中海以為自己猜中了。
「別那麼多廢話,不是想要這些東西嘛?那就憑本事吧!」
「你們哪個能打的過我,我雙手奉上!」
陳博放言,並非海口。
「博兒!」
李秀蘭擔心極了。
自己兒子能不能打得過這些人,她還是知道的。
「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計較那麼多呢?媽只希望你開心平淡的過日子。」
李秀蘭拽著陳博的袖子,擔憂之色藏不住。
「媽,退縮只會讓他們更囂張,你坐在旁邊看好就行!」
這感覺……李秀蘭不知如何形容。
她感覺兒子有些陌生。
不過,現在沒有那麼多思考空間。
「好啊,這是你說的,可不要說我們欺負人。」
嘿嘿!
眾人皆啼笑,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陳博不慌,正好想練練手,這是個機會。
閆埠貴率先假裝上手,其他人緊跟其後,很多人一同往上沖。
小心思打的挺好,想用人多壓制,不可能!
陳博面對這樣的情況,不慌不忙,三下兩下,就被打的落花流水,紛紛倒在地上,哀嚎聲四起。
「你們這群廢物,還想以多制勝,真不要點臉,關鍵還打不過我,真是白活。」
他剛剛每一拳每一腳都恰到好處,打在他們的疼痛穴位上。
一套流程圖不自覺在他腦袋中形成。
不用白不用。
眾人面上掛不住了。
劉海中忍不了了,一堆人連個陳博都幹不了,他親自上陣。
那些東西實在太誘人了。
「來啊!」
陳博挑釁。
劉海中衝上前,揮舞著手臂。
「你找死!」
陳博低喃,早就等待著這一刻。
下一秒,就見劉海中整個身子都懸浮起來,脖子被陳博死死掐著。
「你……」
根本就講不出話來,感覺要窒息,雙手掙扎。
去掰陳博的手,卻一點作用都沒有,後者得意的笑著,他知道自己中計了。
但此刻已沒辦法,越來越緊,脖子好像要被人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