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慕含章蹙眉,回頭看向景韶。
「有備無患而已。」景韶笑了笑,拉著他在營地中轉了一圈。
這裡的配備基本上與成王親軍相仿,營地大概能容納幾千人,只是目前人數還不足一千。
「這裡的人得慢慢的招,且都是從京外招來的。」景韶走到馬棚前,看著空蕩蕩的棚子。
「你讓父親買的馬匹就是做這個用的?」慕含章想起來北威侯跟他提起,不日會把西北的馬陸續運過來。
「嗯。」景韶應了一聲,撐著馬槽的木欄坐上去,兩腳愜意地晃了晃,望著不遠處無聲操練的將士,莫名地覺得心安。這裡的私軍就是他最後的底牌,上一世若是有這股勢力,只要他從獄中出來,就誰也不怕了。
「這可是私軍,被人知道了,就能參你個意圖謀反。」慕含章很是憂慮。
景韶跳下來,把蹙眉四望的人摟到懷裡,在臉頰上親了一口:「我會安排妥當的,不用擔心。」從京城到封月山那幾十里路,想起來就讓他呼吸困難,不由得收緊了手臂。
去別莊的路上,慕含章都沉默著,荒林離京城只有三十里,城中放煙火這裡就能看到,全配上快馬,半個時辰就能到東城門。可以說有了這支軍隊,景韶就是要逼宮都是可以的。一旦這事暴露了,後果不堪設想。而且,養私軍可不是幾千兩銀子就能養得起的,基本上就是個無底洞,要源源不斷地往裡面砸錢……
景韶見懷中人沉思,也沒有打攪他,只是把人往懷裡攬了攬,讓他靠著舒服些,然後輕車熟路的直奔別院而去。
二月初春時節,半冷不冷的,最適合泡溫泉。
待到外衣被解開,慕含章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站在溫泉池邊,而景韶正興致勃勃的解他的衣衫。
「這大白天的……」慕含章立時紅了臉,奪過衣帶要重新繫上。
「天冷,白天泡溫泉剛好,晚上寒氣下來就受不住了。」景韶一本正經的說。
慕含章瞪了他一眼,看了看身後的溫泉池。
二月正是山茶花盛開的季節,花匠把池邊的空地上全種上了茶花,只有白色與淡粉兩種,花開如煙羅遍地,天氣有些陰鬱,陽光透過厚厚的雲照下來,周遭都是灰濛濛的,唯獨映在花上很是明亮,加之溫泉瀰漫出的薄霧,竟有一種誤入仙境的空靈之感。
景韶率先脫了衣衫,撲通一聲跳進水裡,又嘩啦一聲鑽了出來,激起的水花頓時沾濕了慕含章的衣裳:「君清,快下來。」
蜜色的肌膚包裹著線條流暢的肌肉,骨骼勻稱,沒有一絲贅肉,宛若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危險中帶著致命的誘惑。水珠沿著那英俊的側臉滑到那寬闊的胸膛,在一點櫻紅上打了個轉,順著腹間緊實的溝壑,沒入水中。
慕含章看著眼前的美景,頓時覺得身體熱了起來,猶豫著把手伸到了衣帶上。
景韶立時裂開了嘴,眼也不眨地盯著人家脫衣服。
「你,你先泡吧,我……」慕含章被他盯得不自在,轉過身去就要離開,景韶那裡肯放過他,一步跨出水,伸手把準備逃跑的人抱進懷裡。沾著水的身體立時把懷中人的衣襟都沾濕了。
「衣服都濕了,我幫你脫了吧。」景韶美滋滋地伸手,濕漉漉的大手又在外衫上印了幾個爪印。
衣衫濕透了,自然不能再穿著出去,慕含章瞪他一眼,把亂摸的爪子拍開,才意識到這人是光著的:「你……你快回水裡,我自己來。」
其實這院子四面封閉,頂上還有半個棚頂,加之溫泉常年熏蒸,站在水外也不覺得冷。但景韶還是乖乖地站回水裡,看著岸上的人脫了外衫,剝了棉袍,露出了軟綢的中衣……
慕含章被盯得無法,只得轉過身去,剛脫了中衣,突然被一隻手臂摟住了腰,猛地拖進了水裡。
「唔……」慕含章嚇了一跳,剛站穩腳步,就被堵住了雙唇。
溫泉水浸濕了雪白的內衫,緊緊地貼服在身體上,勾勒出那完美的身形,兩個小紅點若隱若現,甚是撩人。
景韶緊緊抱住懷中人,一邊磨蹭著親吻,一邊伸手隔著衣料輕輕勾搔。
帶著薄繭的手指,指甲修的圓潤整齊,隔著衣料,反而讓感覺成倍的增長,慕含章止不住地顫了顫,口中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身體也跟著起了反應。
指甲隔著衣料便不會傷到他,景韶壞心眼地把手向下伸去,在已經抬頭的小君清上來回刮弄。
「別,啊!」慕含章縮著身體,這樣尖銳的愉悅激得他站不穩身體,只得摟著景韶的脖子穩住身形。
景韶順勢坐下來,讓懷中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沾了些許香膏的手指順利地鑽進身體,慕含章蹙起眉,難受地動了動。景韶將他的襯褲褪去,卻還留著內衫,埋首在他胸前用牙齒輕輕啃咬。
兩根手指輕輕撐開那柔軟之地,溫泉水便順著指縫,鑽進了慕含章的身體。
「啊……燙……」慕含章被那突然湧進身體的熱流嚇了一跳,無措的摟緊了景韶的脖子。
景韶仰頭,彼此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緩緩托起那兩片柔嫩,磨蹭片刻,驟然放了手。
「唔……」借著溫泉水的滋潤,那堅硬如鐵的巨物就那般毫無阻滯地刺進了身體的最深處,慕含章被逼得揚起脖頸,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落,滴在霧氣氤氳的池水之中。
活水入口處水聲潺潺,卻抵不過池水中激烈的嘩嘩之聲。
(河蟹了一點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