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囂張跋扈的江河

2024-11-07 00:15:39 作者: 我沒吃魚啊
  張景之被江河的話震驚到了。

  哪怕是教坊司又或是青樓,白日裡都不營業。

  讓他一個從小接受了皇家高等教育的人才,突然一下白日裡做這等事。

  他心裡很忐忑啊。

  江河給了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後,輕聲說道:「殿下,要先沐浴,兩人一起沐浴,更是妙不可言。」

  張景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擺子,臉上再次出現潮紅。

  江河將他一把推了進去。

  就差喊出一聲,去吧皮卡丘。

  很快,東宮所有的宦官被召集到了院子中。

  他們茫然地看著圍著自己的人,不知發生了何事。

  林遠因為今日被張景之安排在宮中處理年後回禮一事,並未跟隨他。

  此時,他站在宦官前頭,看到江河後,忙屁顛屁顛地跑上前,一臉諂媚地說道。

  「伯爺,這是怎麼了啊?」

  江河瞥了他一眼道:「負責記錄太子殿下起居錄的宦官是誰?」

  林遠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那幾個宦官可是司禮監里派下來的,平日裡,和自己可是不太對付,油鹽不進的。

  難道他們得罪了建安伯?

  不應該啊?

  可無論如何,這時候正是給幾人緊緊皮子的時候。

  於是,他手指向幾人。

  江河頷首點頭:「你,你還有你們兩個,都出來。」

  這幾人老老實實的走了出來,面上倒是沒有幾分懼色。

  一一躬身,行禮。

  「不知建安伯有何指教。」

  江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指教不敢當,就在這裡陪本伯聊聊天吧。」

  幾人面色一變。

  聊天?

  自己與江河有什麼好聊的?

  剛才他們可是從太子一進門就清楚了,往後院走去了。

  這可不行,得跟上。

  其中一名宦官道:「建安伯請罪奴婢無禮,咱還當著差呢。」

  江河冷笑:「今日就不用當差了,願意聊呢,就在這陪我聊,不願意呢,大門在那邊,請便。」

  「你......」

  「呦呵......還敢叫板,來人呀,將他綁了。」

  話音未落,蔣正帶著幾人獰笑地上前,將那人綁了起來。

  另外一人見狀,忙上前一步道:「建安伯,使不得啊,奴婢等人受蕭公公指派,在此是公幹啊。」

  「公幹個屁。」江河一口啐道。

  這些人真是不知道死活。

  假以時日,太子登基,哪怕是太子不與這些人計較,你看看林遠那個眼神,整不死你們。

  還想拿蕭洪來壓我?

  「別不識抬舉,要走要留,自己選擇。」

  剩下的三人對視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被綁住的那名宦官叫道:「建安伯,你這是何意?這裡宮中,建安伯如此放肆,這是沒把陛下放在眼裡啊。」

  江河頓時目光如刀地看向那人。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懶得和這些人廢話。

  張景之做不出這等事來,那麼惡人就要自己來當吧。

  這下子,剩下的三人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過了一會,其中一人說道:「建安伯當真放咱走?」

  江河閃開身子,做出個自便的手勢。

  三人又相互看了看了,再看看那個嘴裡被塞了破布的宦官,而後匆匆施禮,走出了門外。

  當三人走後,林遠好心地上前提醒道:「伯爺,他們這一走,怕是要去蕭公公那裡告狀啊。」

  江河掃了他一眼:「這點不用操心,來,上點東宮的好茶來。」

  林遠愣了愣,隨即笑道:「好嘞,伯爺您稍等。」

  ......

  張景之懷著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走向了東宮的後院。

  直至太子妃的宮門前,婢女連忙見禮。

  張景之站在原地,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

  良久,他喉結滾動,從嘴裡吐出兩個字:「沐浴。」

  婢女愣了下,很快道:「是。」

  接著,張景之邁步走了進去。

  太子妃謝氏福禮,笑道:「殿下,宮外的事忙完了嗎?」

  張景之怔怔地盯著她出神,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

  見張景之沒有答話,謝氏抬眸,正好與張景之火熱的目光對撞。

  頓時,她的心跳砰砰地加快。

  洞房花燭之日,太子殿下也是如此的目光,雖然那一夜並不美好,可她依舊記得。

  這時,婢女進來道:「殿下,沐浴的水放好了。」

  張景之回了過神,盯著謝氏白皙的脖子,喉結上下滾動,咽了一下口水,頭也不回地說道。

  「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

  「是。」屋內的婢女依次退出了房間。

  謝氏仿佛要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一般,白皙的脖子上瞬間染上了一片紅霞。

  張景之再次四顧左右,此時,屋內已經空無一人。

  他上前一把將謝氏環抱起來。

  「陪本宮沐浴。」

  此時,謝氏什麼話也說不出,只知道將滾燙的臉頰死死地貼在他的胸膛,雙手將他緊緊地抱住。

  ............

  江河在午門鬧出的動靜,很快就有宦官稟報到了蕭洪那裡。

  蕭洪大驚失色。

  江小二又要做什麼?

  況且帶了那麼多人入宮,身邊還跟著太子,這可是皇宮啊,出一點亂子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啊。

  他趕緊帶著人火急火燎地往東宮趕去。

  心裡焦急萬分,只希望江河別惹出什麼亂子出來。


  路上,小宦官道:「老祖宗要不要先去稟報陛下啊?」

  蕭洪腳步不見停頓,口裡道:「先去看看。」

  正說著,只見被江河趕出來的宦官也正疾步往這邊走。

  走在前頭的宦官一眼便看到了蕭洪,疾行兩步,啪嗒一下跪在了蕭洪的面前,開始哭訴。

  「乾爹啊,建安伯帶人將奴婢從東宮趕了出去啊,他這是絲毫沒有顧及您老人家的面子啊,他這哪是趕奴婢啊,這是打您的臉啊。」

  蕭洪臉色一變,看了一眼三人道:「還有一個呢?」

  那宦官又是一通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通。

  聽到這裡,蕭洪反而心裡不著急了,眯著三角眼,沉思起來。

  江小二此舉是何意?

  咱也沒有得罪他呀。

  再說了,就算有過節,也不至於到東宮裡拿這幾個宦官出氣啊。

  那宦官見蕭洪默不作聲,還以為他怕了江河,繼續開口道。

  「乾爹......建安伯囂張跋扈,帶兵進宮,兒子看他定然心存不軌,照兒子說......」

  『啪』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洪狠狠的一個耳光抽在臉上。

  頓時,宦官抹滿粉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再敢嚼舌根子,咱將你剁碎了餵狗。」

  蕭洪瞪著雙眼,聲音中不帶一絲的感情。

  如果不是人多眼雜,他都想現在就讓人將這人剁了去。

  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太子跟著江河一同入宮,這意思是太子也要意圖不軌?

  狗東西......想害死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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