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的木肆下午早早的便離開了單位,畢竟一個新人還不需要打卡,早走一會也無妨。
要知道今天不光是來上班,中午過後老媽就發來信息,讓自己晚上去見一見小姨介紹的女孩子。
雖然木肆對於相親比較牴觸,但是看著老媽轉來的一千塊巨款,囊中羞澀的他還是接了這單。
emmm不對,是接了這個任務。
走出單位的木肆一邊刷著手機里的短視頻一邊走向地鐵站,對其來說看評論區還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特別是流量很大的比賽就少不了反串的言論和黑白子們的高潮。
「我是羅哥的粉絲,老大盡力了,隊友是國足,siuuuuu」
「駱駝進球傷害球隊,四大皆空,看一場笑一場」
「當時光的列車緩緩駛過酋長球場,32歲的亨利就坐在那裡,深情的目光望過去,都是自己22歲的影子。哦,不好意思我串台了」
看著評論區各種各樣的行家點評,木肆也是笑了笑,沒有一顆大心臟還真的不能點開評論區。不過這並不影響接下來的對線,木肆決定給這些小黑子們一點點教訓,畢竟祖安人,想說啥就說啥。
埋頭奮筆疾書的木肆沉浸其中,並沒有注意看路,小盆友們可不要學哦。
「哎喲,大哥你看路啊」
舌戰群儒的木肆一個不留神撞到了一位女孩子,只見其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美女沒事吧?沒撞疼你吧」
看著眼前這婀娜多姿,容貌動人的女人,木肆的眼睛裡仿佛燃起了火焰,心底也開始痒痒的。他趕緊送上問候,因為這樣等級的美女,哪怕是已經把自己視頻號養成了的木老司機也是極少見的。
「你看著點路啊,都撞疼我了」
只見這女孩子眉頭微皺,輕輕地躲過了木肆想要攙扶其起身的手。
(好你個老流氓,這就想上手?放開那個女孩!)
「怎麼了,花妹?你小子,弄啥嘞!」
突然一聲怒吼傳來,木肆回頭看去,只見旁邊的6天快捷酒店中快步走來一名一身休閒裝的年輕人,腰間的褲腰帶上還掛著個寶馬的車鑰匙。
「我勒個去,這倆人剛做完運動?」
看到這竟然是一對情侶,木肆心裡不禁又興奮了幾分。
「老伯,我是阿瞞吶」
嘿嘿
言歸正傳,我們的主角是很正人君子的,剛剛是他弟弟。
…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男子快步走來,一把推開木肆,半摟著把女子抱起。
「哎呀,坤哥,謝謝你」
剛剛還對木肆唯恐避之不及的花妹,此時像是病入膏肓一般斜靠在坤哥的懷裡。木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沒換下來的保安服,心中仿佛有了答案。
「實在不好意思,二位,是我的錯,你們看…」
「你小子不長眼啊,這麼嬌嫩的妹妹你也敢撞,你負責的起嗎?」
很想說自己可以負責的木肆,想了想手機里那點餘額還是默默的沒有開口。
「好了好了,坤哥,也沒什麼事,沒關係啦」
看到居然在幫自己開脫的花妹,木肆雙眉輕挑,還是有些不可思議。雖然她看上去很美像個花瓶,但經過剛剛的觀察,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算你走運,小子。花妹,你真不愧是我坤哥看中的女人,我們走吧」
「謝謝 謝謝」
形勢比人強,哪怕是主角也不得不低頭啊。
接下來的路途就顯得稍微有些沉悶,雖然女人沒有表現出來,但那淡淡的不屑還是說明了一切。看著自己身上的保安服,木肆也是攥緊了雙拳。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
木肆抬頭看了眼路邊的喬台·阿瑪尼,雖然是山寨版高仿,但也不是自己能買得起的,又看了看旁邊的一家,農夫·阿瑪尼。
「emmm,還是假貨適合我」
另一邊,剛剛的坤哥開著自己的褲腰帶寶馬帶著花妹在經十路上挪動,這條全長90公里的8車道天天上演著堵車大戲。
「好了啦,坤哥,你就把我放在這裡好了,我閨蜜回來找我的」
「好的,花妹,你們逛完街聯繫我,我來接你,今晚去我那,我家貓會後空翻哦,你懂的」
嘿嘿
「哎呀,討厭,要看我閨蜜啦,她失戀了心情不好,不過人家也想去看你家的貓了啦」
深知男人心理的花妹,也秉承著一貫的話不說死,給自己留著充足的餘地。
「emmm,花妹,不行就叫你閨蜜一起去看啊,那樣心情就會好很多哦」
「死鬼,不理你啦」
花妹一記追魂奪魄小白眼直擊坤哥的心靈,剎那間,坤哥感覺自己的心就像那五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他的身體也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小坤坤也硬了起來,他的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容。看著花妹小跑開的背影,坤哥的眼睛裡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他的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褲衩,輕輕整理了一下因不可言喻的生理問題而導致緊繃的褲衩子。
「喂,詩涵,你可一定要幫我打掩護啊!」
這邊走遠後的花妹對著電話那頭的好閨蜜說道,看上去見閨蜜根本就是個幌子。
「怎麼了,金花?」
清脆悅耳的聲音由電話那頭傳來,宛如一陣春風拂面。
「別提了,還不是我媽非要給我介紹對象,讓我去跟她同事的外甥相親」
「咦?你沒有跟阿姨說你有男朋友了嗎?我記得不是叫,吉台坤?」
「你說他啊?算了吧,太low了。以前那小頭髮做的髮型多帥啊,現在不知道咋了,天天褲腰帶掛串鑰匙還來個內扎腰,關鍵還搞個大紅腰帶,這是本命年?要不是看他有錢我早就不理他了」
金花無奈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無奈。
「那你也有男朋友啊,這樣做,多不好啊…」
「所以啦,我的好姐妹,需要你給我打掩護呀。再說了,我只是去吃個飯,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行行行,你多條路,暴雷了你就多條黃泉路。不過我可懶得管你,我這邊也有疼著呢,我媽也要給我相親,我就不跟你多說了,先這樣掛啦」
「喂喂餵…」
看著手裡掛掉的電話,金花翻了個白眼,這些本地的富貴人家的小姐一個個錦衣玉食的,他們又怎麼知道這些從外地小縣城來的孩子的苦呢?
金花就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孤獨地站在繁華的街頭,看著那些穿著華麗衣服的本地青年男女,心中充滿了羨慕和無奈。
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仿佛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小鳥,無法自由地飛翔。她多麼希望能夠擺脫這種生活的束縛,找到自己的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