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珍聽見敲門聲, 準備起身開門, 沈母怕別是那個男人又找上門來, 讓她坐下, 自己起身去開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妹子,你來了。」李大燕端著東西看著開門的是麗珍的娘。
「快進來, 咋還端東西。」沈母看是麗珍的鄰居,之前見面還打招呼,連忙讓人進來。
「這個是昨天孩他爸礦上發的麵粉, 蒸了點饅頭,端來給你們嘗嘗。」李大燕把盤子放到桌上。
「燕嬸,不用,你端回去給孩子們吃。」沈麗珍看到她端來的是白面饅頭, 白面饅頭家家戶戶一年吃不上幾次, 燕嬸家那麼多人。
「都吃了, 你給大柱他們嘗嘗味。」李大燕說完又對著沈母說道。
「大妹子,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 我先走了。」李大燕笑著跟兩人告別出了門。
「麗珍, 你這鄰居不錯。」沈母把門關上坐下重新吃飯。
沈麗珍看著盤子裡的饅頭, 知道燕嬸心裡肯定是過意不去, 沒看好石頭,特意送了饅頭過來。
盤子裡一共給了五個, 把付衛晨的也算進來了。
沈麗珍給兩個孩子一人夾了一個, 又給沈母夾了一個。
「留給孩子們吃, 我不吃。」沈母用筷子擋住女兒伸過來的筷子, 讓她放在盤子裡。
沈麗珍拗不過沈母,沒再硬讓她吃。
「我不要。」付衛晨看著碗裡的饅頭,對著沈麗珍搖頭,他不喜歡吃饅頭。
「怎麼了?」沈麗珍看他不吃問道。
「會噎著。」付衛晨把饅頭放進她的碗裡,吃著碗裡的米飯。
「那石頭多吃點。」沈麗珍對著吃饅頭的老三說道。
石頭白著小臉點頭,嚼著碗裡的饅頭。
「你還沒說這孩子誰家的。」沈母問著之前中斷的話題。
「僱主家的,我找了個工作。」沈麗珍解釋道,讓兩個孩子夾肉吃。
「你工作,孩子怎麼辦,對了大柱他們呢。」沈母這才反應過來,沒有看見另外兩個孫子。
「大柱和鐵蛋他們去上學了,石頭我麻煩剛剛的燕嬸幫我照看著。」沈麗珍語氣很平靜,還給兩個孩子夾菜。
「石頭今天我帶回去,不能一直麻煩人家待著,不是個事。」沈母聽見女兒說的飯也吃不下去了。
石頭一聽姥姥要帶自己走,本來就蒼白的臉變的慘白,放下筷子要去拉娘的手。
沈麗珍安撫著石頭,讓他吃飯對著沈母說道:「娘,不用了,家裡哥哥嫂嫂的孩子都夠你帶的了,石頭就麻煩燕嬸給我帶著。」
「你能麻煩人家一直給你帶著,你怎麼突然就想起去工作了。」沈母了解自己的女兒,自從嫁給國慶,哪裡出去工作過,整天在家閒著。
「娘,吃好再說。」沈麗珍示意孩子們還在旁邊。
沈母看到兩個孩子,沒再接著說,四人安安靜靜的一起吃飯。
飯後,沈麗珍讓石頭躺好,給付衛晨拿了桃酥和餅乾讓他和石頭一起在屋裡吃。
付衛晨一臉糾結的看著餅乾又看著石頭,他想吃餅乾,但是不想跟他一個屋子。
沈麗珍看他不想進屋子,又悄悄在他耳邊說道:「快進去吃餅乾,下次教你一個比小蜜蜂還好玩的遊戲。」
躺在床上的石頭看著娘和那個人說著悄悄話,小臉耷拉著,不開心。
付衛晨聽到比小蜜蜂還好玩,也不在糾結,進屋吃餅乾。
沈麗珍和沈母洗好碗筷坐在客廳板凳上。
「說吧。」沈母坐在對面問著女兒,現在沒有人孩子們都進屋裡了。
「國慶走了,大柱他們大了以後都要花錢。」沈麗珍把現在所面臨的問題說了。
「國慶的撫恤金,你問了嗎?」沈母聽到女兒的話停頓了一會,女兒說的是,孩子們大了,錢只會越花越多,找份工作是對的。
「問了。」
「什麼時候下來。」沈母見女兒問了,連忙問道。
「已經下來了,錢被國慶媽他們拿走了。」沈麗珍說道。
「拿走了?沒給你?」沈母聲音突然上揚。
「沒有,去要了,不給,說孩子和房子全給她,就把國慶的撫恤金給我。」沈麗珍把當時孩子奶奶的話大概的說了出來。
「真這樣說的。」沈母聽完女兒的話第一反應不相信,親家母她見過,不像是這樣的人。
「我還能騙娘。」沈麗珍看著沈母說道,這還不是你女兒作的么蛾子,她總不能說是你女兒鬧離婚,跟其他的男人搞曖*昧,間接害死了人家兒子。
「你肯定有什麼沒說,親家母我見過也處了這些年,這不像是她的作風。」沈母了解自己的女兒,肯定隱瞞了什麼沒說。
沈麗珍沒說話,兩人沉默了下來。
沈母看著女兒,忽然開口:「是不是跟剛在巷子裡的那個男人有關。」
沈麗珍聽到沈母的話心頭一緊,她怎麼看出來的,就今天見了那男人一面,就發現了?
沈母看到女兒聽到她的話,有些僵硬,沈母手有些發抖,聲音很輕怕被人聽到:「真跟那男人有關。」
這她怎麼說,沈麗珍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原主
「說話呀。」沈母看著女兒不啃聲,心揪在一起,拉著女兒的手追問。
沈麗珍看著沈母不問出結果不罷休的架勢,輕點頭。
「作孽啊!」沈母說完這句話,整個人無力的坐在板凳上,面如死灰。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說話。
「親家母知道這事了,所以才不給你撫恤金的。」沈母說話聲很小,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女兒聽的。
「什麼?」沈麗珍沒有聽清沈母說什麼。
沈母沒說話,盯著女兒看,對自己的這個女兒說不出的失望。
沈麗珍被沈母眼神看的有些發毛。
「你和那男人什麼時候開始的。」
沈麗珍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好像有大半年了。
「半年。」沈麗珍回道。
「半年」沈母一驚瞳孔變大,國慶走還沒兩個月,那就是說國慶在的時候她這女兒就開始了。
沈母捂著心口,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娘,你怎麼了?」沈麗珍看著沈母彎腰捂著胸,急忙上前去看。
沈麗珍扶著沈母進她的房間讓她趟在床上。
沈母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發白,接著問女兒。
「親家母怎麼知道的。」
「不知道。」沈麗珍也不知道孩子奶奶怎麼知道的,原主丈夫也不可能說,最多就說個離婚,那估計是看到了。
「除了親家母還有別人知道嗎?國慶在的時候知道嗎」
「沒人知道,國慶也不知道。」每次和那男人見面,原主都很小心,他們兩個的見面次數也不是很多。
沈母聽到國慶那孩子不知道,心裡是鬆了一口氣,又難過,國慶是個好孩子,對她和孩子爸都孝順,誰知道她這不爭氣的女兒干出這事,等以後到了底下她也沒臉見國慶那孩子。
「你和那男人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都沒有。」沈麗珍連忙回答道。
「真的?」沈母仔細觀察這女兒的表情。
「真的,真的什麼都沒有。」幸好這個時代道德約束力極為強大,原主沒有那個膽子,不然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母看著女兒的表情不像是說假話,沒再接著追問,閉上眼躺在床上,她怎麼生了這麼個不省心的女兒。
沈麗珍看著原主的母親不說話,也安靜的坐在床邊,這種事情,放在誰家裡,誰能接受,沒有打沒有罵還算不錯的了。
但是她知道,原主的母親之所以沒有這樣做,是因為對原主很失望,那是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失望和無力感。
「我跟村裡的王麻子在街口說好下午兩點回去,你一去跟他說聲我不回去了,順便讓他給你爹帶個話,讓你大嫂明個給我送幾件衣服,我要在這住幾天。」
沈母眼也沒睜說道,她現在不能回去,她要看著她這不爭氣的女兒。
什麼時候她跟那男人斷乾淨了,什麼時候她才能走,不能讓女兒把這個家毀了,孫子們以後還要成家立業,要是這事傳出去了,她不敢想後果,一想她的心窩又開始疼了。
沈麗珍一下就慌了,原主母親住這,她那些吃的怎麼拿出來,幹什麼都不方便。
「娘,家裡都指望著你呢,你留在這,家裡怎麼辦。」沈麗珍勸道,千萬不能留在這,留在這她怎麼辦。
「家裡,我哪還有心思管家裡,趕緊去。」沈母一聽女兒不想讓她留在這,心裡的火蹭的一下上來,語氣有些沖。
看到女兒不動,捂著胸口起身說道:「你是想看我氣死是不是。」
沈麗珍看到沈母這麼激動,連忙上前讓她趟下:「你趟好,我去,我現在就去。」
她看到原住媽那副不去就跟她拼命的樣子,嘆了口氣,她怕了,去還不行嗎。
這段時間空間裡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拿出來,那罈子果醬也要搬進空間,原主媽發現了有嘴也說不清楚。
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了,沈麗珍關上門,按照沈母說的找到王麻子,讓他給原主的爹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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