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區
座機電話的鈴聲響徹房屋,吵到樓下的都打開窗戶開罵。
「老李家媳婦,老李家媳婦,你家電話響了!」
一樓的鄰居拉開窗戶對對面的小花園喊道。
「啊?什麼?」
小花園裡面鑽出一個老太太,戴著草帽,手上還拿著剪樹枝用的剪刀。
「老李家媳婦,老李家媳婦,你家電話響了!」
樓下鄰居喊得都有點紅溫了。
「你家電視響了就去修,跟我說幹什麼,老王別隨便勾搭我,我跟老李好著呢。」
這話一說,老王這下是真紅溫了,但是因為剛才那一嗓子,現在有點啞啞的。
「誰tm看上你這個b藏狐臉,老李當初也是被你灌醉騙上床的,好個der。」
「你說誰是狐狸精!討厭。」
老王現在感覺自己的血壓有點高了,關了窗戶之後就去找降壓藥和耳塞了。
「這個老王,哼」
經過著一波拉扯之後,王鳳蓮感覺修剪自家的桃樹沒什麼意思了,直接回家去了。
鈴聲依舊在響,等王鳳蓮回到家,擦擦手就去接電話了。
王鳳蓮:「請問你找誰?」
電話另一邊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那個什麼,狗蛋執事最近沒有消息了,你去找下他,組織這邊有任務。」
王鳳蓮:「哎呀,我都老了,還人美歌甜,你這小孩兒嘴真甜。」
還好這是座機,要是視頻電話,王鳳蓮就能看見一個人臉是能變的有多紅。
年輕人:「我tm說,組織叫你去找狗蛋執事,你要是做不到或者拒絕,你就等著去當。。。」
還沒等年輕人說完,王鳳蓮就打斷了他
王鳳蓮:「哎呀,咱倆都差多少歲了,你這麼說說的我都害羞了,嘴這麼甜,我要是年輕時候遇見你,就沒老李什麼事兒了。」
王鳳蓮有點害羞,一隻手不停的卷著電話線。
年輕人:「tm老李不是被你。。。」
年輕人旁邊的中年人搶過電話,不讓這個小子繼續說下去。
中年人:「喂!老姐姐,最近退休生活咋樣啊?」
王鳳蓮:「哎呀,是小黃啊,好久沒見了,有什麼事情嘛?」
中年人:「沒啥,就是狗蛋執事那邊不知道咋了,聯繫不上了,我這邊聽說你倆住的挺近的,要不老姐姐你去看看他,組織這邊有任務。」
王鳳蓮:「什麼!老張偷偷罵我,嘿,能的他,看我不打死他。謝謝你啊,小黃,老張那邊我不會告密的,嘿嘿。」
中年人:「行了,老姐姐你知道就行了,我這邊就等你好消息了。」
王鳳蓮:「哎呀,你們的嘴咋都這麼甜啊,這是,說的我都臉紅了。」
電話掛斷。
王鳳蓮坐在沙發上,不再是剛剛一副害羞小姑娘的樣子。
從衣服兜里拿出一盒煙,熟練的敲了幾下抽出一根來。
王鳳蓮猛吸了一口剛剛的煙,然後揉著眉心。
「老李什麼意思我當然知道,你們有必要天天說嗎?」
又吸了一大口煙,剛剛點燃的煙差不多就只剩一個煙屁股了。
「你們非要我的命才行嗎?」
-
傍晚
郝或斤家
郝或斤感覺休息的差不多了,不過家裡沒有什麼吃的,打算去外面轉轉轉。
剛剛下樓,就碰見遛狗回來的鄰居。
郝或斤:」哎呀,珺珺辛苦啦,這是阿姨最近撿到的?「
珺珺是一樓鄰居的女兒,因為這家經常會養幾隻流浪狗,不過這家的狗經常換,說是送到愛他們的家裡了。
珺珺:「是呀,叔叔你是要去吃飯嗎?」
郝或斤臉一黑,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郝或斤:「這個狗狗看起來好怪啊,咬人嗎?」
珺珺:「不咬人噠,黑大帥他很聽話的,就是。。。」
郝或斤聽見不咬人就打算摸一摸,不過聽見這隻金毛叫黑大帥還是不由得一愣。
郝或斤:「?就是啥?」
珺珺:「他會親人。」
郝或斤:?
就看這個金毛一躲沒讓郝或斤摸到頭,然後用狗爪子托起郝或斤的手,然後用嘴巴深深的吻了一下。
郝或斤臉現在黑的跟鍋底一樣。
我說為什麼今天晚上星星那麼的亮啊,原來是無語啊。
{我感受到了【無罪】的神使}
郝或斤:!
然後黑大帥就放開了郝或斤,珺珺帶著黑大帥回家了,只留郝或斤一個人愣在原地。
郝或斤甩甩手就去小區後的《安徽牛肉板面》解決晚上的這一餐。
到了麵館門口就看見兩個人在旁邊的麻辣燙店門口拉拉扯扯。
歐呦,這是什麼情感大戲,吃一波瓜。
就見那個跪在男生面前不斷扯著胳膊的女生一直在說
」我不就是把麻辣燙扣你爸腦袋上了嗎?那麻辣燙那麼燙,我吃的了嗎?麻辣燙,你怎麼那麼關心那碗麻辣燙啊,那麻辣燙也不是我們之間的故事啊,更不是我們以後生活的故事情節啊,這些跟麻辣燙有啥關係啊,這個麻辣燙就是一個過場,我們生活之間的一個過客,別鬧了好嗎?寶寶,我說三二一,咱就過去了啊,寶寶,算我求你了!「
被扯著的那個男生,因為被這個女的扯著手拿不出手機有點急躁。
「但是這個麻辣燙是你扣我爸腦袋上的,我現在就想叫輛救護車,行嗎?」
「你別麻辣燙麻辣燙的,行嗎?幼稚不幼稚啊,咱以後都不吃了行嗎?啊?以後咱們生活裡面沒有麻辣燙,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
郝或斤在旁邊聽半天沒聽明白,就想算了,實在不行,明天晚上去隔壁吃碗麻辣燙,問問服務員或者是老闆就知道了,現在多少有點餓了。
郝或斤走進牛肉板麵店里,看了看價格。
「老闆,小碗細,加個丸子,多來點辣。」
點完郝或斤就熟練的從門口放蒜的盒子裡面取了半個,坐在位置上就開始剝蒜。
沒一會兒,老闆娘就把面拿了過來,不過沒有回去,到店門口瞄了一眼。
老闆娘:「歐呦~~還在吵啊。」
郝或斤:「啥情況?」
感覺老闆娘好像知道什麼事情,突然就不是很餓了。
老闆娘:「哦哦,就那個男生的父親過來看看小兩口,晚上那個女的說請客,然後就去麻辣燙里吃了,好像是男生的父親埋怨了一句,然後那個女的就把老頭那碗扣老頭腦袋上了。」
郝或斤:。。。。。。。
我還是吃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