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房門打開,一個麗人進來,她就是蘇柔。
一米七出頭的個子,讓她看起來高挑迷人,一頭烏黑柔順的波浪大捲髮,健康,柔美。五官精緻如鬼斧神工,被稱為江東市最美的臉蛋兒。
長腿,絲襪,高腳涼鞋,端的是極品少婦。
「啊,這麼大酒氣?」
蘇柔聞到撲鼻而來的酒味,她眉頭大皺,換上拖鞋,繞過玄關,看到老公在哪裡又抽菸又喝酒,搞得烏煙瘴氣。
她杏眉緊握,忙過去打開客廳阻隔門,打開陽台的窗戶,讓風吹進來。
她不高興道:「方浩,你今兒怎麼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我給你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離開。現在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抽這麼多的煙,你這是怎麼樣了?」
她看著桌面前三瓶高濃度的白酒都見底了,而且菸灰缸中十幾根菸頭,看著都嚇人。
她要去拿方浩面前的酒杯,卻被方浩直接摁住手,讓她都有點生痛,不經意啊地呻吟了一聲。
「哎喲,你抓那麼大力做什麼,弄疼我了。你快放開我啦!你喝醉了,去躺下休息吧。」
「不!我沒醉!我還能喝!」
「好吧,好吧,你還能喝,拿你先放開我,行不?」
蘇柔無奈,給了丈夫一個白眼,你都喝三瓶白酒了,你還說你沒醉,只有喝醉的人才說自己沒醉!
「蘇柔,你愛我嗎?」
「你先放開我,我再告訴你。」
「不,我要你馬上告訴我,你愛我嗎?」
啊……蘇柔被方浩拉了一下,身子前傾,也就倒在方浩的懷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愛你,現在放開我,可以了嗎?那我再親親你,你就放開我。」
蘇柔無奈,也就要去親一下方浩,往日,至少她撒嬌一下,用這個親親獎勵一下,男人就會屁顛屁顛地任她差遣。
三年來,屢試不爽的秘密武器!
可卻被方浩擋住,她還聽到了丈夫嘴裡說噁心兩字。
她沒多想,以為是丈夫說滿嘴酒氣讓人噁心之類的。
「你撒謊,你不愛我,你根本就不愛我!」
方浩大聲說。
蘇柔愣了愣,著實被丈夫這麼一喝給愣住了,看到丈夫瞪大的眼睛,還有英俊的臉,瞬息,她眼睛眯起來,眉毛彎彎如月,她道:「傻瓜,我是你老婆,我怎麼會不愛你。我若是不愛你,那我愛誰呢?」
「你愛別的男人,你把我當傻瓜!你跟我在一起,你從沒愛過我。」
方浩還是大聲說。
哦……蘇柔又愣了一下,可見丈夫脖子有點發紅,是酒氣上頭的表現,說的都是酒氣話。
她另外一手捧著方浩英俊的臉,就好像撫摸一件藝術品,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可她有時候會覺得丈夫的臉,比她的不遑多讓,丈夫的臉,是男人的臉,透著陽光之美。
她溫柔地道:「傻瓜,我是你老婆,我怎麼會愛別人呢,我愛的就是你!我都嫁給你了,還給你生孩子了,你說,我不愛你的話,我們可能在一起?可不能吧。」
她去親方浩的,卻被方浩推開,可她也有力氣,將身子往方浩身上一貼,藉助身體的重量,直接地壓上去,在方浩扭頭的時候,她就親方浩的側臉,耳根,脖子。
方浩被挑起熱情,將她粗魯地摁在餐桌邊上,粗魯地鞭撻。
「賤人,你就是個賤人!」
……
方浩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到了床上,一股非常濃郁的口岸舌燥感伴隨著頭疼欲裂,鋪天蓋地地襲來。
悶倒驢,酒勁忒大了,真不習慣啊!
方浩知道,這是宿醉的症狀,他緩了好大一會,才覺得正常一些。他來到客廳,看到妻子蘇柔半蹲半跪,在抹著客廳的地板,那迷人的身材,吞噬著他的目光,讓他更加的口乾舌燥。
蘇柔哼著小曲兒,心情極好。她感覺到身後有異樣的目光,轉頭一看,是方浩一絲不掛地站在哪裡,向著她敬禮。
她頓時臉紅耳赤,站起來,道:「老公,你醒來了。你昨晚喝了好多酒,現在一定不好受吧,我剛給你泡了醒酒的湯水,你快喝了。」
她過去將茶几上早就準備好的茶水拿過來,遞給方浩,看到方浩沒接,她就主動遞到方浩的嘴邊,餵方浩喝了。
她低頭,看到小方浩還敬禮著,她嫣然一笑,道:「老公,昨晚不是給你了嗎?你去洗個冷水澡,就消火了。」
她推著方浩進去浴室,然後給方浩放水。
冷水洗刷,方浩一激靈,清醒不少。
「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行。」
方浩讓妻子先出去,他站在水龍頭下,雖然大腦清醒了,可更惆悵了。
因為,昨晚他又和給他戴帽子的妻子好上了。
這本是一個讓他都覺得噁心的女人啊。
自己卻又那樣,這算哪門子事!
這樣牽扯不清,這婚還能離嗎?
剛才她拖地,還洗衣,做醒酒湯,這樣關心自己,完全和往日的不一樣啊,她這是怎麼了?
良心有愧?
哼,以為現在做這些,就能挽救你騙我的事實嗎?
方浩又憤怒了,將拳頭緊緊攢著。心中有一個清晰的聲音,我要找出那混蛋,然後,我要離婚!
「那混蛋以為在我的婚禮上羞辱我,他就很有成就感?你瞞得了我四年,你瞞不了我一輩子!我會找出你,然後將這份恥辱,我十倍奉還!否則,我方浩不配為人!」
方浩讓冷水沖刷著,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老公,你怎麼了?別沖那麼久,會感冒著涼的。」
浴室門被推開,蘇柔進來,她見方浩站著不動,以為是方浩還在宿醉狀態中,也就上來關水,給方浩擦身子。
「我自己來就行!」
方浩現在不想被蘇柔觸碰,一雙撫摸了別個男人的手,不配碰他,他被碰到都覺得髒,都覺得噁心!
「你喝醉,天和地都不清了,還能自己來啊。我是你老婆,讓我幫幫你,有什麼關係嘛。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