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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恐怖的幻術

2024-08-29 03:47:41 作者: 斌彬彬來了
  南宮離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事,還是無需告知大蛇丸。他搖頭不言,直說道:「無妨,測試即刻開始。」

  大蛇丸點頭,舌尖輕吐,繞唇一周,留下一圈乾涸的印記,目光中閃現著痴迷的狂熱,他邪魅一笑:「先以體術試之。」

  話音未落,大蛇丸身形已瞬移原地,只見一圈水波蕩漾開來。南宮離輕瞥一眼,心道:「咦?動作頗緩……」

  原本大蛇丸的突襲令南宮離猝不及防,然而此刻看來,他的動作竟如同慢行之龜,即便非至烏龜之速,亦不過忍者尋常之姿。南宮離心生疑惑,大蛇丸莫非有意戲耍?

  舉手輕揮,如此緩慢的攻勢,對南宮離而言無足掛齒,然此時他驚覺自身動作也變得遲鈍,分明感到全然使出全力,手卻如被數十倍減緩,僅升半途,便已被大蛇丸以「忍者」之速轟飛出去。

  「僅此而已?你在思慮何事……?」大蛇丸將南宮離擊飛,卻並未乘勝追擊,蛇瞳中滿是深深的失落。

  南宮離翻滾落地,水面划過一道長長的痕跡,胸中一滯,一口鮮血噴出。

  大蛇丸這一擊絕無留情,南宮離雖與他尚有差距,但這差距微乎其微,二人往昔亦常切磋,掌控力道不過是細枝末節之事。

  南宮離拭去嘴角血跡,心中非怒反喜:「吾已知曉,非我與大蛇丸動作變緩,乃是吾之動態視覺得以提升。天吶,以此表現觀之,動態視覺至少增強了五倍。寫輪眼竟有此威能?」

  「不,此非寫輪眼之能力。其奧秘我早已洞悉,一勾玉狀態下動態視覺增強兩倍已是逆天,藉此得以窺破敵人之體術,從而複製。要達五倍動態視覺,至少需二勾玉,常人恐怕需至三勾玉之境。」

  「動態視覺增強五倍,等同於萬物在吾眼前皆放緩五倍以上,即便是疾速結印,亦慢如龜行,複製忍術自是不在話下,換言之……如今吾亦能辦到此事?」

  南宮離滿心難以置信,他先前亦見過自身雙眼,左右各一枚銀勾玉,很容易令人聯想到寫輪眼一勾玉之態。南宮離原以為只是眼部因後天強改而產生異變,孰料竟連能力也增強了數倍,效果駭人聽聞。

  若自身雙眼如同寫輪眼般有三枚勾玉,將來亦有萬花筒之能,吾之力將何等強大?

  南宮離不敢再想下去,此雙目……消耗黑暗能量與精神力的眼,不應再稱作寫輪眼,此非彼「凡俗之物」可比。黑瞳黑瞳,那麼……就以「暗之瞳」喚之吧。

  念及此處,南宮離心中慶幸不已,幸虧未曾急於移植宇智波山田的寫輪眼,否則怎能得此恐怖之瞳。

  舔去嘴角余血,南宮離回過神來,看向大蛇丸的目光充滿玩味:「師尊,尚未結束,何須急躁……?」

  「嗯?」大蛇丸詫異,旋即輕笑一聲:「那就繼續吧……」

  嗖

  「太過緩慢……」大蛇丸身形再度消失,南宮離依舊清晰捕捉其軌跡。縱然知曉自身動態視力超乎想像,但時間的錯位感仍讓他一時難以適應。然而……已然足夠。

  「在你身後……」南宮離不再重蹈覆轍,預判二人速度之差,猛然轉身,一拳疾揮身後,正中大蛇丸所在之處。

  啪

  擊中大蛇丸的拳頭猶如打在碩大的果凍上,無甚著力,南宮離不以為意,這是大蛇丸的柔體術,能如蛇般卸去大部分力量。他對這項技能早已熟稔,本就無意給大蛇丸造成重傷,一拳收回,南宮離靜靜注視著因卸力而退步的大蛇丸。

  「還算可圈可點……那麼,試試這個。」

  大蛇丸雙手疾動,高聲喝道:「水遁·水龍彈之術!」

  水環境中,水遁威力最為可怕……水遁之術,乃諸般忍術中施術條件最為苛刻者,其威力尋常狀況下,較之同階術式略遜一籌。此術多依仗衝擊之力,偶有藉助旋轉之力者,實屬特例。無水之地,水遁威力僅得同類忍術之八分,然臨江瀕湖,其威則足以令觀者瞠目結舌。

  大蛇丸一聲怒吼,湖中躍出一條猙獰水龍,巨軀攜風帶勢,咆哮著朝南宮離撲去。南宮離雙眸微動,欲動手的雙臂戛然而止。三年時光,南宮離未曾涉足忍術,其力量體系已成型,無須在學藝之上浪費時日。

  然而,大蛇丸結印之際,黑暗雙眸中的玄妙勾玉急旋,黑瞳中映照出兩道銀環。南宮離心中瞭然,此術已被他悟透。但南宮離非低調之人,亦不會魯莽展露所有底牌。暗之眼的能力,即便強如大蛇丸,亦會心生覬覦,南宮離豈會自惹禍端。

  深吸一口氣,拳出幻影,砰然一擊,直轟龍首。


  水花四濺,打濕了立於水面的二人,然而二人皆未介懷。大蛇丸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似乎並無特別之處。」

  南宮離淡笑,戲謔道:「老師,你似乎忘了一事。寫輪眼,被譽為……幻術之眼。」

  大蛇丸一怔,耳邊風聲驟起,面色驟變。

  風聲驟起,大蛇丸面色微變,毫不猶豫出手格擋,果然……南宮離的身影現於大蛇丸身旁,揮拳姿態猶存,戲謔地看著他。

  大蛇丸上下打量南宮離,摸著下巴,饒有興趣:「不錯……此眼助你幻術大增,連我三感都被迷惑。若出手更快些,怕是我也難逃傷痕。」

  南宮離淺笑,戲言:「非止於此,老師,方才僅為試探,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

  大蛇丸聞言驚訝,不待他發問,身後狂風再起。大蛇丸嘴角掠過冷笑,此般明顯之攻擊,你以為有用?你為我一手教誨,你的招數我豈能不知?

  然大蛇丸並未立即反擊,裝作不解,凝視面前的「南宮離」……驀地,他一腳踢出,狠勁向後抽去……

  嗯?

  奇怪的是,這一腳竟落空,無絲毫實質感。大蛇丸皺眉回望,南宮離的身影確在身後,只是腰間竟憑空消失一截,斷口處蕩漾著紊亂的漣漪。

  幻象?這怎麼可能?

  大蛇丸內心震撼,身為影級強者,他對自己的洞察力頗有信心。那破風之聲,背後傳來的徹骨寒意,絕非虛幻,怎會只是幻影?

  轟然一聲,大蛇丸如遭透明人擊中,直直飛出,空中已吐血數口,借著慣性在水面滑行許久,大蛇丸費力穩住身形,狼狽地重新站立。

  「咳……」抹去嘴角血漬,大蛇丸目光陰沉,望向原處,果然……南宮離安然立在那裡,雙臂環抱,含笑注視著他。

  「有趣……哈哈,真是有趣。小離,看來此眼與你頗為契合,竟大幅提升了你的幻術境界。若我所料不差,先前你用幻術干擾我的判斷,使我誤以為身後有人,包括那風聲與刺痛感,皆是你的幻術所致。」

  「而事實上,你早已悄然潛伏在我身邊,當我察覺異狀,已為時已晚。」南宮離輕笑,頷首言道:「果然不愧為師尊大蛇丸,洞察之敏銳,令人欽佩。如你所言,如今我的幻術已不再局限於擾亂五感,更能在交鋒之際編織種種幻象,待敵顯露破綻,一擊即潰。」

  「小離,你實乃天縱奇才……」即便是傲岸如大蛇丸,亦不禁感慨,他所稱道的並非力量的提升,而是此種幻術的獨特構想。自古至今,人們在幻術之道上,皆尋求增強迷惑之力,無果之後,才轉而挖掘其困敵之效。

  而如南宮離這般,純以擾亂為目的,實屬無人所及。世人慣性思維使然,皆以為幻術之理已然定型,南宮離此舉,可謂開創了幻術一脈新徑。

  然而此術難度過高,火影世界的力量體系基於查克拉,精神之力雖有涉獵,卻屬小眾,世間鮮有人深研。唯有如山中一族,傳承精神秘技的家族,方會對之產生興趣,但連自家秘法尚且未能窮盡,又豈會分心研習南宮離的幻術?

  故而,南宮離的幻術,堪稱火影世界獨一無二。

  大蛇丸熱衷鑽研忍術,尋常忍術無不精通,論博學廣識,除其師三代目猿飛佐助,無人能出其右。即便如此,大蛇丸仍無法掌握南宮離的幻術,南宮離並未有所保留,奈何大蛇丸苦練數月,別說擾亂,便是外放精神之力也頗為艱難,這讓大蛇丸倍感挫敗。他深知此幻術之價值,卻無可奈何。

  大蛇丸早已對南宮離的幻術讚不絕口,如今南宮離開眼,幻術威力倍增至匪夷所思之境。昔日,南宮離的幻術僅能干擾他兩感,憑其豐富戰鬥經驗,不懼南宮離半分。

  然今五感盡受困擾,竟還能製造錯覺,大蛇丸心神紊亂,如此術法,確無破解之法。

  殺了他,殺了他……

  此念陡然浮現於大蛇丸腦海,隨即如星火燎原,點燃了他的思緒。南宮離太過出眾,出色到連天才如大蛇丸,也不禁生出嫉妒之心。

  南宮離此刻年歲幾何?頂多不過十二載,即便是天賦異稟者,如大蛇丸,十二歲之時,也只是勉強晉升上忍,因任務眾多,方得以獲特別上忍之名。

  而南宮離呢?三年時光,足以讓他褪去稚嫩,無休止的戰火賦予了他豐富的實戰經驗,直抵精英上忍之境,實力媲美影級。稍有不慎,即便是大蛇丸這樣的老牌影級強者,也會在這位天才弟子手中吃虧。

  大蛇丸本對南宮離存有戒心,未及反應,南宮離又得此逆天雙眸,恐怖的幻術讓大蛇丸束手無策。拳腳再強,若無法擊中,又有何用?


  南宮離已對他構成威脅,甚至……能取他性命。

  心中雖不願承認,但以這真假難辨的幻術,南宮離天生便是刺客,欲殺他?屏蔽五感,悄然近身,他都難以察覺。若要逃脫,製造幻影為誘餌,自身安然站立,無人發現,若有機緣,瞬間斬殺對手亦非不可能。

  此乃真正恐怖之處……

  大蛇丸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望向南宮離的眼神冰冷刺骨,殺意,正在悄然凝聚。

  南宮離與大蛇丸相處已久,對其性情了如指掌,見此情景,心知不妙。此時並非與大蛇丸反目的時候,他也不願為此等荒謬之事與大蛇丸撕破臉皮,忙道:「吾之幻術固然強大,卻非無懈可擊。」

  見大蛇丸注意力轉移,南宮離暗暗鬆了口氣。他並不想與大蛇丸決裂,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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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諸多同道糾結於通靈獸之謎,好吧……小妖實未能參透其中奧秘。我承認,我的思維還停留在疾風之前的時代,畢竟疾風傳我只是略觀,原創更未曾涉足。各位提到的通靈獸,小妖皆有所知,只是行文時常忽略,印象不深。

  此事就此作罷,通靈獸之事,小妖無意觸及,總覺得此類存在頗顯廢材,雖氣勢非凡,然戰力平平……本書之內,除三大通靈獸外,不會有大型獸類出現,佩恩的外道以及十尾另當別論。總而言之,主角無需通靈獸相伴,一則懶得尋覓,二則通靈獸實難跟上劇情節奏。卷之第八十章 幻術之破綻

  南宮離苦笑,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對大蛇丸,雖無深根固結,卻也不忍久伴之友驟然離去。人皆社會之靈,無人能超脫塵世,無牽無掛。南宮離口稱無掛礙,然世間如旋渦,即便置身邊緣,終難逃中心之引力。

  大蛇丸於南宮離仍有用處,此時南宮離並未萌生與其爭執之意。自身鋒芒過露,有大蛇丸相助,便可省卻不少風雨之擾。

  「吾之幻術,非如師所想之無敵。首要之處,其持續時日短促,敵愈強,則影響之時愈短。如施於師,最多令你陷入最強幻境三息之間,再久,便是妄想了。」

  「其次……」

  南宮離淡然解析,不料大蛇丸忽然打斷:「三息尚不足?疾烈之戰,遲疑一瞬便足喪命,此乃弱點乎?」

  南宮離默然,實情如斯,大蛇丸所言非虛。若真欲取人性命,三息乃至一息足矣。南宮離意在混淆視聽,大蛇丸豈非愚者,一語戳破其心思。

  大蛇丸深深凝視南宮離:「繼續吧……我對你的幻術,饒有興趣。」

  南宮離微聳肩,續言:「其次,此類幻術並非適用於所有人。譬如那些具有野獸本能的強者……」

  大蛇丸摩挲下巴,沉思片刻,點頭道:「誠然,你的幻術只能侵擾五官,直覺不在其列,故不受影響。影級強者之直覺,足可預判,有備之下,不會輕易受你蒙蔽。」

  「然而你忽略了,保密得宜,初遇此狀之人必遭重創,縱是影級,又如何?天下間,被上忍暗算的影級少乎?呵……影級之名,不過標尺,誰又能時刻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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