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刀疤臉大漢,在揮舞著鋼刀抬腳沖向雷無桀的過程中,被無方拳的拳勢擊中,就要被拳勢衝擊的向後倒去。
驟然之間。
刀口舔血多年的刀疤臉大漢急中生智,將揚出去的鋼刀往回一縮,再用鋼刀的刀身側面架在自己的身前。
「當!」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刀疤臉大漢的身前響起。
刀疤臉大漢向著胸前看去,只見胸口的鋼刀刀身彎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在弧度的最中心的位置,正有一個針眼大小的小洞,無數密密麻麻細裂的碎痕正在以小洞為中心,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朝著整把鋼刀的刀身蔓延出去。
經過了一個眨眼的功夫,鋼刀的刀身已經全部布滿了裂痕,正在刀疤臉大漢的手中劇烈的搖晃著,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好!」
眼皮狂跳的刀疤臉大漢覺得不妙,立刻將手中的鋼刀扔了出去。
鋼刀剛一脫手。
立刻在空中炸了開來,分裂成無數的碎片射向各處,刀疤臉大漢來不及躲閃,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臉頰處擦了過去。
等他反應過來覺得臉頰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的時候,伸手在臉頰處一摸,滿手的血跡。
「嘶!點子扎手!」
刀疤臉大漢暗道一聲,眼睛咕溜溜的又一轉,判斷眼前的少年絕對是某個江湖勢力或者是某個家族培養出來,最新出來派到江湖上歷練的弟子。
像這種弟子,一般手上都有兩把刷子,自己單槍匹馬定然不是眼前紅衣少年的對手。
「不過這又怎麼樣?」
日後臉上必定又要新增一條刀疤的大漢,邪魅一笑。
出來混。
第一要講勢力,第二才講實力。
你紅衣少年一個人能打有什麼用,能打得過我手下一堆人人見血的亡命之徒嘛?
刀疤臉大漢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般的看著雷無桀,伸出手朝著身後揚了揚,「這小子有點東西,兄弟們一起上,先把他解決了,再好好收拾那個小白臉。」
那十幾個惡漢一聽老大都發話了,立馬手持著鋼刀,朝著雷無桀所在的方向一擁而上,準備用亂刀先砍死雷無桀再說。
雷無桀雙眉一揚,隨手抄起身旁的一張椅子,就朝著朝他最近的惡漢砸了過去。
兩三個惡漢被這椅子干擾,只好暫停了前進的腳步,揮舞著手中的鋼刀,砍向那張椅子。
「唰!唰!唰!」
頓時,惡漢化作木匠。
一張好好的椅子就這樣子被他們砍的七零八落。
「二兩。」
慵懶的貼靠在牆壁處的蕭瑟,盯著那張眼看是報廢了的椅子,口中念叨著。
身旁的店小二眨了眨眼睛,沒搞懂東家這是在幹嘛。
他想要問,但是眼下那紅衣少年跟那群惡漢的大戰事關他的小命,店小二覺得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還是先將這種無關痛癢的好奇拋到一邊再說。
「五兩。」
「八兩。」
「10兩。」
。。。。。。
隨著戰場當中,雷無桀跟那群惡漢的酣戰,客棧的桌椅板凳壞的越來越多,蕭瑟嘴中的銀兩數字也越來越大。
忽地。
一腳踹倒一個大漢的雷無桀,大步流星的跑了起來,翻身跳到了雪落山莊這間客棧最後僅剩的最後一張桌子上。
桌子上有酒有肉。
肉是雞鴨魚肉,加起來一共八道。
酒是上好的加了薑絲溫好的黃酒。
之前一直當個吃瓜群眾,苟在桌子邊上看著雷無桀跟那群惡漢大戰的蘇哲,猛然間瞪大了眼睛。
在他的視線當中,站在桌子上面的雷無桀伸手在懷裡一掏。
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中多出了十幾枚彈珠大小的黑色丸子。
霹靂子!
「嬌抖嘛碟!」
蘇哲急忙將塞在嘴巴裡面的雞腿吐了出來,緊張之中竟然含糊不清的飆出了R語,伸手想要讓雷無桀停下來。
雷無桀嘿嘿一笑,右手向前一揚起,十幾顆霹靂子無差別的射了出去。
「雷無桀,你大爺的!」
由於蘇哲苟在桌子另外一邊,正好有一個眼尖的惡漢發現了蘇哲,沖了過來。
十幾顆霹靂子當中的某一顆霹靂子,就在雷無桀的手法之下,打向了蘇哲跟那個惡漢之間正當中的那個位置。
在那個位置,霹靂子既能夠炸到惡漢,也能夠炸到蘇哲。
苟著的蘇哲雖然不知道這一點,但這並不影響到蘇哲狂噴雷無桀。
優雅的語錄飆出以後,以保住小命為第一要務的蘇哲,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急忙連滾帶爬的逃離了那個危險的地方。
「砰!砰!砰!砰。。。」
炫過燒雞的蘇哲,體力恢復了一些,正好躲過那顆原本爆炸後能夠波及到他的霹靂子。
下一刻,一連串的火光閃過。
那些被雷無桀打出來的霹靂子,在雪落山莊這間客棧的大廳裡面開始爆炸,發出一連串的巨響。
好在客棧的桌椅板凳早就在之前的打鬥中壞光了,霹靂子也沒能夠收割到桌椅板凳新的人頭,就是苦了地板,被爆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深坑。
「100兩!」
蕭瑟咬著牙說出了一個數字。
「咳咳!」
「點子扎手!兄弟們,風緊扯呼!」
初入江湖的雷無桀,沒有打算下死手,他從懷中掏出來的霹靂子只是江南霹靂堂當中的下等貨,爆炸的傷害力有限,充其量也只能將人給炸傷,而不足以將人炸死。
經過這一番霹靂子的爆炸跟火光以後,走南闖北在江湖上混了有些年的刀疤臉漢子,也認出了眼前這個壞他好事的少年是來自江南霹靂堂的人,不好惹!
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了,惹又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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