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小兄弟,沒事就趕緊回家吧,這裡的所謂才子,沒幾個真才實學的。」程處憂揮手說道。
曲江的才子多是附庸風雅之流,真才實學者寥寥無幾。
小白臉愣了愣,點頭贊同。所謂的才子,連才子應有的傲骨都沒有,反而因為褚彥甫的身份而巴結奉承,這樣的才子,不是附庸風雅又是什麼?
程處憂說完便離開曲江,前往自己的醉仙居。
小白臉看著程處憂的背影,愈發好奇起來。
「公主,我們該回宮了,不然陛下會著急的。」一旁的小廝低聲提醒。
「嗯,好,我們回宮。」小白臉點頭,離開了曲江。
公主,如果讓程處憂聽到,肯定會大吃一驚,這飛機場居然是公主的醉仙居,還如此火爆。
一樓自不必說,早已坐滿,二樓也是人潮湧動,至於三樓,也沒有空房間了。
「大老闆,你終於回來了,四樓準備什麼時候開業啊。」四娘見程處憂回來,問道。四樓裝修得如此雅致,閒置可惜了。
「等兩天,現在還不是時候。」程處憂搖頭說。現在的醉仙居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此時開業反而吸引不了那些才子,等過幾天熱度過去,那時再開業。
「唉,好吧,你是大老闆,你說的算。」四娘點頭說。
到了夜晚,醉仙居更加熱鬧,晚上的曲江景色最美。曲江上花船眾多,唱曲的、表演的比比皆是。這裡既能欣賞曲江美景,自然人滿為患。
「老大,老大,你果然在這。」程處憂正坐在三樓包廂品酒賞景,房遺愛和柴榮匆匆跑進來。
程處憂看著兩人,笑道:「你們倆怎麼來了,是不是昨天白吃白喝不夠,今天還想繼續?」
房遺愛環顧四周,小聲道:「老大,蜀王來了。」
「蜀王?」林凡挑眉,「他來就來吧,有什麼關係,我醉仙居開門做生意,還怕他蜀王來喝酒?」
柴榮急了:「老大,上次你說過之後,蜀王找過我們幾次,都被我們拒絕了。這次他傳信,想請你來這裡喝酒。」
「請我喝酒,這蜀王有毛病嗎?我和他又沒交情。」程處憂撇嘴說。
「蜀王可能想拉攏你。」兩人對視一眼,說道。
以前的程處憂,蜀王李恪自然看不上,畢竟只是程咬金的六子,以紈絝聞名,沒什麼真才實學。但這幾個月,程處憂進入天策府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小,有心人都知道,程處憂的能力絕非表面那麼簡單。
在繁華的都市中,蜀王李恪是個心思深邃的人物,他肯定早已洞察了事情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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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憂輕輕揮手,淡然說道。
蜀王李恪造訪醉仙居,他並不意外。以李恪的能力,查出這家酒樓與他的關係並不難,畢竟他從未刻意隱瞞過。
「可老大你不是說過要少和蜀王打交道嗎?」房遺愛皺眉問道。
程處憂點頭:「當然,我們確實不應與他過多交往。但既然他主動找上門,我們不見面是不妥的。」
房遺愛和柴榮點頭表示理解,蜀王李恪非同一般,他的地位和影響力遠超尋常王室成員。更重要的是,李二對李恪頗為青睞。
「你們倆就在這兒喝酒,一會兒別出去。記住我的話,儘量避免與蜀王有任何瓜葛。」程處憂再次叮囑二人。
「明白,老大。」兩人對程處憂言聽計從,立刻點頭。程處憂上次已解釋過原因,他們深思熟慮後也認同。
「程公子,有位客人想見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四娘走進來對程處憂說。
程處憂挑了挑眉,微笑道:「說曹操,曹操到,我去見見這位……蜀王李恪。」
說完,程處憂起身,跟隨四娘走出包廂,繞了幾圈後停在另一間包廂外。門外,兩名保鏢冷眼掃了他一眼便收回視線。
程處憂微挑眉,顯然這兩名保鏢實力不俗,身上透著一股寒意。
「兩位通報一聲,就說程處憂到了。」程處憂對他們說道。
話音剛落,門便被推開,一位身著華服、氣質非凡的公子出現在程處憂面前——蜀王李恪。
看著眼前的公子,程處憂嘴角微揚,立刻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程兄真是給本王面子啊。」李恪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邀請程處憂進入包廂。
「蜀王的面子誰敢不給?光是門外那兩位大哥的氣場,就讓我心生敬畏。」程處憂笑道,「這兩個保鏢的氣勢,比昨日陛下帶來的人都強。」
李恪面色微變,但很快恢復常態:「程兄過獎了,他們怎能與程兄的武藝相提並論?我聽說程兄在天策府武試中拔得頭籌,連父皇都讚不絕口。」
程處憂看著李恪臉上虛偽的笑容,心中冷笑:「那是,他們怎麼可能跟我比?再來一次,我還是能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李恪愣了一下,換作常人此時應該謙虛一番,可程處憂這小子竟自誇起來,堵住了他準備誇讚對方的話。
「咳咳。」李恪乾咳兩聲,神秘地說,「我聽說昨晚長孫大人的兒子長孫沖被人重傷,程兄可知情?」
程處憂撇了撇嘴,他不信身為蜀王的李恪會不知道長孫無忌闖入府邸抓人的消息,別說抓人,就連他與長孫無忌對質李二的事,李恪也必定清楚。否則,他不會在此等候。
「蜀王,這就沒意思了。明知長孫大人今早帶大理寺的人抓我,還拿這事來說,這不是打我臉嗎?」程處憂假裝生氣地說。
李恪牙疼,原本想藉此機會拉攏程處憂,表達聯手對抗長孫無忌的意願,卻被程處憂堵了回去。
「程兄誤會了,我真的不知情。」李恪尷尬地說。
「哦,原來蜀王不知情啊。」程處憂恍然大悟,卻不再接話。
李恪心中鬱悶,他的幾次攻勢都像打在了棉花上,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