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風準備再次起身時,馬飛感到有些厭煩,隨意地抬起手,一道水炮朝著陳風疾馳而去。
"咻" 隨著一聲尖銳的呼嘯,水炮離開馬飛的手掌後,以驚人的速度向陳風飛去。
陳風剛從水面躍出,便看到岸上襲來的水炮,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躲避,必死無疑。
然而,他在下意識中迅速操控著那顆蛋,讓它擋住自己的胸口。
"砰!" 原本布滿裂痕的蛋,在受到水炮的衝擊後,瞬間破裂開來。
剎那間,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直衝雲霄,仿佛要衝破天際。
與此同時,原本黯淡無光的天空瞬間被這道白色光芒所取代,變得明亮無比。
緊接著,天空中傳來一陣陣激昂的鼓聲,猶如戰鼓一般,每一次敲擊都能引起人們內心的共鳴。
這鼓聲充滿了力量和激情,讓人聽了之後不禁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蛋破之後,竟然引發了如此奇異的景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飛和念奴嬌等人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難道剛才樹上的果子就是傳說中的人定勝天果嗎?!" 馬飛聯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直接驚呼出聲。
「人定勝天果?!」陳風小耳微動,聽著馬飛的話,頃刻想起父親所說的那枚破蛋之果。
「人定勝天果是什麼啊?!」馬飛旁邊的小弟疑惑出聲。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念奴嬌小手捂口,驚呼道。
還沒等馬飛出口,旁邊的念奴嬌接著解釋道:「人勝定天果,乃是平息進水的大禹,創造火種的燧人氏,填海移山的精衛和愚公,四人長眠之地——神落谷,所誕生的奇物」
傳說創造火種的燧人氏他是人族裡的第一位自然覺醒天賦的武者,他誕生於神話紀元,是五大人祖之一,天生就能掌控萬物火焰,是人族第一位抵抗黑潮的一位大能。
大禹也是一位自然覺醒天賦的武者,誕生於太古紀元,天生擁有控水之力,他當然以一己之力,耗費百餘年,直接平定了華夏所有水患。
精衛誕生於太古紀元,生於群山之中,他的部落崇尚火焰,他是位女武者,擁有控石之力,後聞東海里有條黑龍在那興風作浪,殘暴人間,就在人族絕望之際,她站了出來,控萬石,填東海,鎮黑龍。
愚公誕生於太古紀元,生於深山之中,他天生神力,鑿空數萬大山,為人族開闢道路使各個部落的人都能互相溝通交流。
想必我們所在的地方,就是那神落谷了。
「神落谷?人定勝天果?!」馬飛旁邊的一位小弟呢喃。
馬飛不屑開口:「你們這些普通人又怎會知道,這武者世界的東西的!」
念奴嬌再次開口:「簡單來說就是陳風我吃的那果子,讓普通人覺醒天賦成為武者,搶了你們的機緣」
「什麼?!」馬飛旁邊兩位普通人直接站不住了。
「該死的陳風!居然敢搶奪我們的機緣」兩人說完,張牙舞爪向陳風撲了過去。
陳風看著兩人撲來,直接冷笑一聲:「區區凡人,你敢來打我,真的是笑話!」
未等兩人靠近陳風,陳風直接從水裡躍起,一個飛踢,把前面的第一人踢飛。
而第二個人還沒靠近,直接被第一人擊中,「砰!」的一聲,二人雙雙倒地。
馬飛見兩位小弟被打,大喊一聲:「放肆!」
一個躍步,直接落入湖面之上,雙手緩緩抬起,金黃色的湖水,直接形成一個大浪,向陳風蓋去。
就在這萬分危急之時,天空中,一道白光直接落進陳風體內。
而朝陳風撲來的大浪也瞬間被震碎。
馬飛心中暗道:「不好,這陳風看來已經覺醒真正的天賦,若是真的開打,接下來肯定是一場惡戰」
金光入體後,那金光直接就在心臟旁邊定了下來,緊接著陳風只感覺體內血液涌動,瘋狂朝金光的位置會去。
過了幾秒後,他感覺體內同時傳出兩聲心跳的聲音。
他伸出左手,往胸口一捂,瞬間就感覺到兩股心跳跳動的聲音。
「不是,這所謂的無敵神通就是多長了個心臟,不是吧!!!」陳風心中淒涼吶喊。
…………
此刻陳風站在岸邊與那馬飛對峙起來,而他後面則是念奴嬌與另一個武者。
陳風對著馬飛喝道:「馬飛,如今我已經覺醒了絕世神通,再打下去,我絕對與你不死不休!」
「我們之間並無過仇,甚至在山洞之時,我還燒炭給你們取暖!」
「那蜜蜂也並非我招若用來害你們,我路過之時一樣被追」
「還有剛剛島上那枚靈果,正所謂先到先得,那本是我的機緣!」陳風斬釘截鐵的說著。
陳風對馬飛說完,又側過身,對著後面兩人說道:「二位,我們無冤無仇,只要你們現在離開,我陳某定然不會難為你們」
「如若繼續與陳某做對,就算我不能將馬飛殺死,但是殺死你們這兩個普通的覺醒者,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念奴嬌聞言心中頓時打退堂鼓起來,對於他來說,他與陳風,往日無思,今日無仇,甚至在山洞裡,他還燒炭給眾人取暖。她完沒有必要與陳風作對。
而且他們三人如若真打不過陳風,那馬飛可以御水而走,留下四人遠走高飛。
所以念奴嬌直接決定道:「陳風,我與你往日無恩,近日無讎,與你相鬥,我也賺不到任何利益,所拜拜啦」
念奴嬌說完,直接向來時之路走去,念奴嬌旁邊馬飛小弟見念奴嬌走後直接搖擺不定起來。
其他的普通人也反悟過來,這裡都是武者之間的戰鬥,他們兩個凡人摻和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兩人也緊跟念奴嬌之後。
這下子,馬飛小弟也準備走了,畢竟他的實力完全不夠陳風看的,繼續留下來也沒什麼用。
而且陳風的神通還沒有展示出來,萬一是那種秒天,秒地,秒空氣那種,那他就死定了。
陳風看著四人離去,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有人鬆動,那接下來就好辦了。
陳風冷聲道:「馬飛,是戰還是走,你自己選,戰的話我奉陪到底,走的話,我們之間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