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年頓了頓,語氣溫柔:「瞳瞳,之前說過,如果調查清楚外婆和岳母大的死,處理好白珊珊的事,你就給我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Google搜索」
「現在,這句話還算數嗎?」
肖瞳呼吸一滯。
試探著問他:「是不是你有結果了?」
傅予年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而是繼續問她:「我只問你:『重新開始』這句話還算不算數?」
於他而言,沒什麼比這個更重要!
肖瞳想了想,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是!」
「只要沒有這些障礙,我願意給我們一個機會!」
「好!」電話那端,傅予年回答的十分爽快。
「你今天欠我一件事,等我回去,再詳細跟你算。」
「希望到那天的時候,你不會再逃避。」
肖瞳捏著手機,心裡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傅予年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到底查到了什麼?
不過……
既然他現在不想說,她也不勉強他。
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我答應你!」
傅予年笑:「這才乖。」
他說話的語氣里,帶著寵溺,搞得肖瞳臉頰燙燙的。
「那個……你要是沒事,我掛電話了,我要去和南南玩了!」
傅予年冷哼:「誰說我沒事?」
「陪你聊天就是我現在最重要的事!」
肖瞳:……
高嶺之花傅先生突然說出這麼撩人心弦的話,她只覺得驚悚。
一顆心晃啊晃,完全找不到方向。
生怕這人再說出什麼不著調的話來,急忙說道:「我還有事,不和你說了!」
「再見!」
都沒聽他說「再見」,就急匆匆掛斷電話。
剛剛掛斷,手機又響起來。
「傅予年」三個字在屏幕上跳動。
肖瞳只是看著那三個字,就覺得臉頰發燙。
遲疑了一會兒,才接起電話:「幹嘛呀!」
「不是才剛剛掛斷嗎?」
電話那端的男人皺著眉,連聲音也變得委屈起來:「我都沒有和你說再見。」
傅予年現在也有些摸著她的命門了:這女人吃軟不吃硬!
有些話,你要是委屈撒嬌跟她說,她反而十分好說話。
你如果態度特別強硬,只會把她推得更遠。
寧心說:男人和女人吵架,吵的是男人的態度,假如這個男人聲音溫柔哄誘著和你吵架,那不叫吵,那叫講道理,不要問為什麼,女人就是如此雙標!
肖瞳聽出他語氣里的委屈和失落,態度柔軟:「哦!」
「那你現在和我說再見吧,我聽著呢!」
傅予年:!!!
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不說「再見」。
「能說別的嗎?」
肖瞳:「可以!」
「瞳瞳,我想你了!」
肖瞳突然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傅予年是吃錯藥了嗎?還是發酒瘋?
為什麼突然說這些的話?
「傅予年,你喝酒了?」
「瞳瞳,你這話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說出這樣的話,不太正常,也不像你的風格,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傅予年內心OS:我做錯了什麼!
「我沒病!」
「再見!」
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在桌上,一張臉陰沉的可怖。
寧心瞧他臉色不好,立刻就猜到發生了什麼:「肖小姐不高興?」
「傅總,追女孩子,臉皮一定要厚,如果兩句話就放棄,怎麼能得到幸福呢?」
下一秒,傅予年立刻言笑宴宴,投身到工作中。
瞳瞳一定是沒聽過男人對她說這樣的情話,所以不適應。
慢慢的,她習慣就好了!
――――
江城的深秋季節,多纏綿的秋雨。
十月底的時候,便開始下起了秋雨,一連下了四天,始終沒有要放晴的意思。
隨之而來的,便是氣溫下降。
從原來的厚外套,已經升級到了厚風衣。
南南睡覺不老實,總愛蹬被子,這天早上,小傢伙兒發起了燒。
肖瞳放心不下孩子,便跟科室主任請了假,自己在家給孩子做了檢查。
確認只是著涼後,給孩子吃了消炎藥,又讓他多喝白開水,燒很快就退了下來。
小傢伙精神的很,不發燒之後,說什麼都要回學校去上課,肖瞳拗不過他,只好送孩子去學校。
看著孩子走進學校,她停在學校門口,仔細觀察了一番,對學校十分滿意。
不愧是傅予年挑中的學校!
一想到那個人,心就沒來由的發燙,連臉頰都微微有些發熱。
目送孩子進了班級,由老師帶進去,肖瞳放心的離開。
剛轉過身,就遇上了一個熟人。
說是熟人,其實也不怎麼熟悉,不過是七年前曾經在傅家大門外見過她一面。
「你是……?」
許玥走過來,盯著肖瞳的臉看了又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
對於眼前的女人,傅予年的母親,肖瞳印象深刻。
七年前,她懷著南南來傅家找傅予年的時候,遇上的,就是眼前這個貴婦人。
只不過……
那個時候,她身邊陪著的人是白珊珊。
一晃七年多過去了,她沒什麼變化,只是比七年前多了幾道皺紋,也多了幾分歲月的沉澱。
望著主動跟自己打招呼的傅夫人,肖瞳沒有出聲。
就這麼定定站在原地,冷冷望著她。
許玥十分確定:眼前這個年輕女人,她見過。
至於在哪裡見過,她想不起來。
便攔住肖瞳的去路,盯著她的臉,看了又看。
「孩子,咱們是不是見過?」
「我總覺得你面善的很。」
肖瞳深吸一口氣,很平靜的站在她跟前,淡淡道:「七年前,傅家大門外,您和白珊珊小姐手挽著手。」
知道這是傅予年的母親,她對她全然沒有好感。
也不想跟她說廢話。
摞下這句話,抬腳便走。
許玥想起那個怯生生的眼底儘是堅毅的女孩子,記憶中的臉和現實中的臉重合。
她立刻衝過來,抓住肖瞳的胳膊:「你就是阿年心心念念惦記了七年多的那個女孩子,是不是?」
「你叫……」
「你叫肖瞳,是不是?」
時隔七年,再次見到肖瞳,她也覺得緣分是個奇妙的東西!
肖瞳對她並沒有好感,退後一步,避開她伸過來的手。
「傅夫人,我們並不相熟,別動手動腳的,有什麼話您不妨直說!」
這種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讓許玥十分疑惑:「孩子,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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