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歌猶豫片刻,看了看張芊盈,又看了看張麟於,見他們沒有反對,便點了點頭。一行人跟著梅蘭來到樓上廂房,梅蘭命人擺上酒菜,與林九歌等人暢飲。
眾人走進雅間後,梅蘭姑娘就在張芊盈充滿殺意的目光注視下,緊緊地挨著林九歌坐下。
林九歌敏銳地察覺到了張芊盈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轉頭看向張麟於,希望得到他的幫助。然而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張麟於卻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一樣,正四處打量著雅間的裝修布置。林九歌見狀,腦筋一轉,立刻有樣學樣,也開始裝模作樣地環顧起四周來。
這間雅間的布置的確非常雅致,精緻的木質家具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牆壁上掛著幾幅典雅的字畫,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一個高雅的藝術殿堂。透過旁邊的欄杆,眾人還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樓大廳舞台中央的表演,這種設計既保證了隱私性,又不會讓人覺得過於封閉。
梅蘭姑娘為眾人倒了酒,親手拿起一杯,湊到林九歌的唇邊,說:「景公子,請。」
林九歌頂著張芊盈的目光,頭皮發麻地把嘴邊的酒喝掉,趕緊制止梅蘭姑娘的倒酒動作,說:「梅蘭姑娘,稍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其實我不姓景,那時候我身處困境,不得不化名行動。」
「那公子你的名字可以告訴梅蘭嗎?」
「當然可以,我本名姓林,名九歌。」
「林九歌。」梅蘭姑娘默念幾次,似乎想把這個名字記在心裡。「林公子,再喝一杯吧。」然後她看見張芊盈緊緊盯著她的目光,從她並不高明的偽裝中自然認出這是名女子,面色頓時有些暗淡,也停止繼續與林九歌有些親密的舉動。
喝了幾杯酒之後,張麟於就迫不及待地問梅蘭姑娘:「梅蘭姑娘,不知可否請雪梅姑娘上來一見?」
梅蘭說:「小姐待會還要演奏一曲,不如等她結束了之後再請她上來?」
小姐?林九歌注意到了她的稱呼,這是青樓里普通姑娘對頭牌姑娘的尊稱嗎?怎麼反而像侍女對小姐的稱呼?
「那就好極了。師弟,妹……弟弟,我跟你們說,當年離京時雪梅姑娘還沒別名,到她名動京城了,我又一直無緣見面,今天可算是有機會了。」張麟於被張芊盈瞪了一眼,連忙改口。
林九歌微笑著點點頭,他對這個雪梅姑娘越來越好奇了,雖然上次他也看過這個雪梅姑娘的演奏,只是上次也沒有機會當年聊一聊,他對這種青樓裡面的紅牌姑娘挺好奇的,畢竟前世只在影視作品裡面見過。
張芊盈則更是這樣,她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見梅蘭不再粘著林九歌,心裡的芥蒂就解開了,聽自家哥哥這麼推崇一個青樓女子,也不由得期待起來。
這時,一陣悠揚的琴聲傳入耳中,婉轉細膩,如泣如訴。
「看來雪梅姑娘要開始表演了。」梅蘭輕輕說道。
眾人紛紛望向一樓舞台,只見一位白衣女子端坐於琴前,她戴著面紗,身姿婀娜,長發如瀑。她的指法嫻熟,每一個音符都像是跳動的精靈,讓人陶醉其中。
林九歌凝視著雪梅姑娘,心中也不由得讚嘆一句,換了白衣好像比上次還更好看一些。
曲終,掌聲雷動。張麟於興奮地對梅蘭說:「梅蘭姑娘,快請雪梅姑娘上來吧!」梅蘭微微一笑,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她帶著雪梅姑娘來到了雅間之中。
林九歌微笑著點點頭,他對這個雪梅姑娘越來越好奇了。這時,一陣悠揚的琴聲傳入耳中,婉轉細膩,如泣如訴。
「看來雪梅姑娘要開始表演了。」梅蘭輕輕說道。
眾人紛紛望向一樓舞台,只見一位白衣女子端坐於琴前,身姿婀娜,長發如瀑。她的指法嫻熟,每一個音符都像是跳動的精靈,讓人陶醉其中。
林九歌凝視著雪梅姑娘,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他總覺得這位雪梅姑娘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曲終,掌聲雷動。張麟於興奮地對梅蘭說:「快請雪梅姑娘上來吧!」梅蘭微微一笑,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她帶著雪梅姑娘來到了雅間。
林九歌微笑著點點頭,他對這個雪梅姑娘越來越好奇了。這時,一陣悠揚的琴聲傳入耳中,婉轉細膩,如泣如訴。
「看來雪梅姑娘要開始表演了。」梅蘭輕輕說道。
眾人紛紛望向一樓舞台,只見一位白衣女子端坐於琴前,面戴面紗,身姿婀娜,長發如瀑。她的指法嫻熟,每一個音符都像是跳動的精靈,讓人陶醉其中。
林九歌凝視著雪梅姑娘,也是一陣感嘆,這姑娘放在現代,肯定能成為個大明星,不說顏值如何,光這份清冷的氣質,已經可以吸引無數粉絲高喊:「姐姐踩我。」
曲終,掌聲雷動。張麟於興奮地對梅蘭說:「快請雪梅姑娘上來吧!」梅蘭微微一笑,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她帶著雪梅姑娘來到了房間。
雪梅姑娘一進門,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雪梅見過各位公子。」
「雪梅姑娘快快請坐。」
林九歌鄙視了一下張麟於,明明是要結婚的人,還像個追星的小粉絲一樣。
梅蘭姑娘為雪梅姑娘介紹了三人,雪梅姑娘也一一打招呼問好,介紹到了林九歌的時候,雪梅姑娘則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他,說:「公子上次過來的時候,我記得好像是姓景,這次又換了名字?」
林九歌皺了皺眉,敏感地察覺到這個雪梅姑娘似乎對他有些不滿,不過他也沒有多想,開口說:「上次事出有因,不得不化名而來,林九歌是我的本名。」
「原來如此,倒是我們誤會了,以為林公子是特意過來戲弄我們梅蘭的呢。畢竟我們這些下賤之人,遇到這種事情也是無可厚非呢。」
茶味,熟悉的茶味,見多識廣的林九歌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茶味。
「怎麼會呢,雪梅姑娘。林師弟之前是為了救我們張家,不得不化名來低調行事。」張麟於心裡一急,連忙替林九歌解釋。
林九歌無語地看著張麟於,他不由得替張居堂有些擔心。這師兄沒啥城府,被人稍微一套,就什麼事情都往外說,難怪要他儘快留下香火。敢情是大號廢了,趕緊開個小號。
張芊盈也意識到了不妥,在桌底下踢了張麟於一腳,提醒他不要亂說話。
「原來是最近在京城攪動風雲的林公子啊,雪梅可是聽說了,林公子是清玄宗的高徒,與清玄宗駐地長老劍成玉一起,破了張家詭陣,還力證了趙王長生不老。」
林九歌謙虛道:「都是些江湖傳聞罷了,當不得真。」他暗自琢磨,此女消息如此靈通,想必身份不簡單。
雪梅姑娘眼波流轉,笑道:「不管怎樣,林公子都是英雄豪傑,雪梅敬林公子一杯。」說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林九歌見狀,也舉起酒杯回敬。他留意到雪梅姑娘的茶杯仍有淡淡茶香飄出,更加確定心中所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麟於提議道:「雪梅姑娘琴藝卓絕,何不再次撫琴一曲,以助酒興?」
雪梅姑娘欣然應允,移步至琴前。輕撫琴弦,悅耳的音符如潺潺流水般流淌而出。
林九歌凝視著雪梅姑娘,試圖從她的言行舉止中尋找端倪。曲罷,他心中已有定論,這個女人大概和他當初推測的一樣,果然古代的青樓頭牌一般都有隱藏身份。
這時候雪梅姑娘對著林九歌問道:「林公子,小女子很好奇,不知道那片彩光是怎麼做到的?」
張氏兄妹聽到這個問題,也緊張起來,神色嚴肅了不少。
林九歌內心嘀咕,我又不是折木奉太郎,你說一句好奇我就要給你解答。
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梅蘭則是緊張地看了看林九歌的臉色,又懇請地看了一眼雪梅姑娘,神色暗淡地開口道:「林公子,我也想知道。」
林九歌看見梅蘭楚楚可憐的神情,想起之前利用了她的事情,心裡不由得一軟,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那是趙王是因為長生而出現的異象,與我等又有何關係。」
雪梅姑娘輕笑一聲,「林公子倒是灑脫。不過,這世間之人,對長生之法,哪個不心懷嚮往?」
林九歌搖搖頭,「生死有命,何必強求。況且,長生之法虛無縹緲,又豈是凡人所能追求的。」
雪梅姑娘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林公子所言甚是。只是,若真有長生之法,公子難道不想一試?」
林九歌嘴角微揚,「若是真有,那也要看代價是什麼。若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換取長生,我寧願順其自然。」
雪梅姑娘微微點頭,不再追問。此時,張麟於站起身來,「今日能與雪梅姑娘相聚,實乃張某之幸。希望日後還有機會聆聽雪梅姑娘的仙音。」
雪梅姑娘微笑著回應,「張公子客氣了。若是有緣,自會再見。」說完,她便起身告辭,順道把梅蘭也帶走了。
林九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個雪梅姑娘,究竟是什麼人?她對趙王長生的事如此感興趣,難道她也與此事有關?
待兩女離開了之後,三人一時間有些沉悶,張芊盈開口問:「林九歌,她們是不是另有目的?」
「不清楚。但她們應該另有身份。」林九歌遲疑地說,「不過應該與我們不衝突,可能是想趁趙王勢弱,撈點好處。」
「我回去會稟告父親此事。」張麟於正色道。
林九歌點了點頭,說:「我們不宜與此事再扯上關係,明日中午,我就和芊盈出發,先回宗門,師兄你也要多加小心。」
「好,師弟你回去之後多加修煉,剛好可以趕上三年後的宗門大比。」張麟於贊同道。
「宗門大比?」林九歌疑惑不解地問。
「正是如此,宗門每隔十年都會舉行一次宗門大比,凡是入門的弟子均可參與其中。原本按照常理來說,你們這一屆的大多數弟子都是可以參加此次大比的,不過很少人會這麼做。然而師弟你修煉速度之快實在令人驚嘆,恰好能夠趕上這次機會。」
「哦?那麼是否會有什麼獎賞呢?」林九歌向來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聽聞此言,他最為關心的自然便是獎勵之事了。
「嗯……無非就是些宗門貢獻點以及一些法寶罷了。不過若是能奪得頭籌,則可以成為宗門行走,以外派使者的身份在外遊歷長達十年之久。」
所謂宗門行走,說白了就是肩負著代表清玄宗形象的重擔,穿梭於滾滾紅塵之中,在世間四處遊歷。
他們不僅需要維護本宗的聲譽和威望,還得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因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整個宗派的形象。他們的使命並非只是展示自己的實力,更重要的是傳播宗門的教義和理念,讓更多的人了解並認同清玄宗。在
可以說,宗門行走是一種榮譽,也是一種考驗。只有那些真正有能力、有擔當的人才能夠勝任這份工作,成為清玄宗在世俗世界中的代言人。
林九歌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他曾一度懷揣著好奇的念頭,渴望窺探一番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然而,清玄門規雖然對待門下弟子較為寬容,但對於弟子出山卻有著極為嚴苛的限制。張麟於則屬於特殊情況,憑藉其身為宗主親傳弟子的特殊身份,才得以獲得三年下山歷練的機會。不過在此期間,他必須常駐京城,並需不時返回宗門駐地述職報到,整得像取那啥候那啥一樣。
「林九歌,你要參加嗎?」張芊盈好奇地問。
「那有機會的話,自然是想爭一爭。清玄行走這個稱號還是蠻威風的。」
「嗯,我覺得這個身份很適合你。」
「謝謝你,芊盈,我覺得你的眼光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