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道士,你出門好幾年了,去忙啥了?我們小酒峰沒有你的坐鎮,可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往我們頭上踩。」林九歌問。
老道士笑罵道:「要不是我了解你這隻小狐狸我還真信了你。」
林九歌佯怒道:「老道士你不要憑空污人清白,我可是出了名的純潔小白兔,誠實小郎君。」
「我呸,你可真夠不要臉。」老道士罵道。
「彼此彼此。」林九歌回敬道。
老道士說不過他,氣呼呼地開始不說話。
這時候清寂道長說話了:「師侄,下月就要開始宗門大比,你準備好了嗎?」
「師叔,該準備的已經都準備好了,不過這次宗門大比的形式是怎麼樣的?」林九歌問,其餘眾女聞言,也是停止討論,靜靜聽三人人說話。
「這次宗門大比採取一對一對決,禁止護身法器的使用,不限術法,不限武器。但是不能故意殺害、致殘對手,有惡意侮辱對手者,用門規處理。」
「一對一嗎?那豈不是要比斗好幾天,畢竟這次參加宗門大比的人數不少。」林九歌疑惑地問。
清寂道長點點頭,說:「的確如此,每次宗門大比光定出決賽名單都要一個月時間,不過每年都有五十名種子弟子的名額,種子弟子直接出線,直接進入決賽。」
「這麼爽?怎麼拿到這個種子名額?」林九歌眼前一亮,這種省事的名額他高低得整一個。
這時候老道士說話了:「本來這種名額也輪不到我們小酒峰。七島二十三峰輪一圈下來,都分不到兩個。不過今年多虧了你力壓了一眾弟子成了赤霄劍主,得了一個種子名額。」
林九歌嘿嘿一笑,說:「那不正合我意?」
這時候老道士面露難色,說:「這件事我正想和你商量,能不能把這個名額讓給月兒?」
「師父!」林九歌還沒反應,姜如月就急忙出聲制止:「師父,不可以這樣子,這是師弟的努力爭取回來的。」
林九歌倒是沒有太在意,他深知老道士的為人,絕對不是那種厚此薄彼之人,如此行事必然有著他自己的道理。「我能否詢問一下其中緣由呢?」林九歌先是對著姜如月微微一笑,示意其稍安勿躁,而後轉頭看向老道士開口問道。
老道士則是一臉凝重地回答道:「此次月兒前往極北之地執行宗門任務時,不慎被那極寒之氣侵入體內,如果不及時治療驅除寒氣的話,恐怕會對她的靈根造成傷害。但如果療傷的話,勢必又會耽誤參與的初賽。所以為師才厚著臉皮問你的意見。」
聽聞此言,姜如月的臉色瞬間變得焦急起來,她連忙說道:「師父,這怎麼能行呢!此次宗門大比,可是我等證明自己實力的絕佳機會呀!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憑藉自身真正的本事闖入決賽。哪怕最後失敗了,也只能說明是我技藝不精、能力不夠,絕對不能去搶師弟千辛萬苦才爭取到的名額啊!」
「師姐先別著急嘛,說搶奪就有點太嚴重啦。」林九歌一邊摸著下巴,一邊若有所思地權衡著其中的利弊,過了一會兒,他開口向老道士詢問:「對了,老頭兒,我想問一下,這次宗門大比除了拿到第一名的可以得到那個宗門行走的身份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什麼比較實際的獎勵啊?」
「這事貧道知道得比較清楚。」這時候清寂道長接過話來,說到:「這一次為了鼓勵弟子們力爭上遊,設置了前三十名獎勵,除了宗門貢獻點以外,第一名除了代表宗門行走之外,往後五年間資源加倍供應,還會宗門為其量身打造三件靈器。第二名則會量身打造兩件,同樣往後五年間資源加倍供應,第三名則是量身打造一件,而修煉資源也是如此。第四到十名的則是獎勵一件靈器,獎勵修煉資源在三年翻倍。十一到二十名則是修煉資源在兩年內翻倍,二十一到三十名則是一年資源翻倍獎勵。」
「那師姐你的實力到底如何呢?」林九歌滿臉好奇之色,開口詢問著。姜如月的頭微微上揚,臉上洋溢著驕傲之情,她自豪地回答道:「在上一屆的宗門大比之中,我成功闖入了前三十名,但最終遺憾地敗在了張麟於師兄的手下。然而,經過這幾年的刻苦修煉,我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比當年更加強大了。」
林九歌聽聞此言,眼睛頓時一亮,興奮地說道:「如此說來,如果我將這個名額讓給師姐,那麼明年師姐獲得的修行資源將會保底翻倍!再加上我自身的實力,爭取進入前三十名也並非難事。這樣一算下來,簡直太划算了!即便我們無法完全用完這些資源,留一些給芷韻和芊盈也是極好的選擇。」
聽到林九歌的話語,張芊盈和唐芷韻不禁感動得望向他,她們從未想過,林九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考慮到她們的利益。這種關懷和體貼,讓兩人心中充滿了溫暖與感激之情。
「師弟,絕對不行!」姜如月的表情異常堅決,她斬釘截鐵地說道,「這個名額本就是屬於你的,我絕無可能橫刀奪愛。我有足夠的自信和實力,靠自己闖入決賽。」她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堅毅不屈的光芒。
接著,姜如月又帶著些許愧疚之情補充道:「身為你的師姐,初次見面不但沒能送上一份見面禮,反倒覬覦起師弟你的名額來,這成何體統!此事我斷難接受。」話音剛落,她便不再顧及周圍人的反應,毅然決然地邁步離去。林九歌迅速向張芊盈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跟上並勸勸姜如月。張芊盈心領神會,向眾人行了個禮後,急忙追趕上去。唐芷韻見此情形,也拉住張紅玉一同跟了上去。
此時,清明老道士滿懷感慨地說:「這丫頭自上一屆敗給張師侄後,便一直難以釋懷。這些年來,為了提升自身修為,她甚至冒險前往極北之地,結果不慎損傷了自己的靈根。倘若此次無法參加宗門大比,想必她會為此痛苦數年啊。」他的語氣充滿了對姜如月的惋惜與憐愛。
林九歌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一眼老道士,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靈感,然後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老道士啊,既然你想拿走那個名額,是不是也該給我一些相應的補償呢?」
清明道士不禁一愣,疑惑地問道:「咦,不對吧,這個名額難道不是你自己心甘情願地許諾給月兒的嗎?」
林九歌輕笑著回應道:「哎呀,您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事情呀?我之所以將這個名額轉讓給師姐,那是因為我非常看重師姐的實力,所以才樂意把它當作一份特別的見面禮送給師姐哦。然而,這只是我與師姐之間的私人約定啦。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您作為備受敬仰、德高望重的師父,竟然直接開口向您這位弱小、可憐且無助的小徒弟索取東西,難道不覺得應該給予我一點小小的補償嗎?」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皮和調侃,似乎在故意挑戰老道士的權威。
老道士聽了林九歌的話後,竟然一時語塞,心中暗自琢磨,感覺這小子說得好像確實有點兒道理,但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他越想越氣,最後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個小滑頭,居然拿這些話來套路我!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收你做徒弟!」
林九歌卻毫不在意,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悠哉游哉地用尾指掏著耳朵,還慢條斯理地回嘴道:「哎呦呦,您老人家可別忘了,當年是誰不顧臉面,哭著喊著非要我拜入他的門下啊。唉,如今可好,山門剛迎來兩位小美女,您就開始嫌棄起自己唯一的男徒弟嘍。這真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現在卻出爾反爾,不想認帳啦?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老道士被林九歌這番矯情做作的表演弄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一臉的不耐煩,沒好氣兒地打斷他說:「行了行了,你給我打住!別再胡言亂語了,簡直噁心得要命。有什麼要求你就直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搞到。」
「肯定可以的,畢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林九股臉上掛著笑容說道。
聽到林九歌這樣說,老道士有些不耐煩地回應道:「別再吊人胃口了,有話直說!」「那好吧,最近每次出門都覺得需要攜帶的物品太多了,如果能有一個儲物法器來存放這些東西,那就太方便了。」林九歌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這個仙俠世界裡儲物袋這東西有點像前世的奔馳寶馬,雖然常見,但也不是人人可以有
清明道士笑著罵道:「不就是儲物袋嗎?去去去,過幾天我就幫你搞到手。但你得說服月兒接受你的種子名額,並安心養傷才行。實在不行你把他打服了,也行。」
林九歌連忙答應道:「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師姐那邊交給我處理,你什麼時候能拿到貨呀?」
「去你的小兔崽子,貧道答應了你自然不會賴帳,等幾日就可以。」老道士沒好氣地踹了林九歌一腳,被其閃身躲開,哈哈大笑著跑出門外,同時丟下一句話。
「那就多謝師父啦!」林九歌喜形於色,興奮地說道,「對了,儲物袋您可得給我挑個好看點兒的啊,我這人您也是了解的,多少還是有點強迫症的,如果太醜了我可是會用不下去的哦。」老道士聽到這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兒地說:「知道了,知道了,別那麼多事兒行不行!」而一旁的清寂道長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心中暗自感嘆,這師徒倆的相處模式還真是與眾不同,頗有意思呢。
待到林九歌心滿意足地離開之後,他便轉身朝著姜如月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格外舒暢,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畢竟,能夠得到自己心儀的儲物袋,對於任何一個修道者來說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這種情況相當於前世考上大學,你被父母獎勵了一輛奔馳一樣。
在殿門外轉了一圈後,林九歌並沒有看到眾女的身影。他不禁感到有些疑惑:這才短短一會兒功夫,她們幾個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於是,他施展出靜電力場,試圖探測一下她們的位置。結果卻發現,原來幾個人已經踏上了返回山腰木屋的路途。
林九歌見狀,直接用力場懸浮自身,朝著前方的四女追去。不一會兒,他便成功地追上了她們。
「嘿,美女們,你們這是要回家嗎?要不我們一起吧?」林九歌並沒有直接開口跟姜如月說關於名額的事情,而是選擇先落在幾人面前,然後語氣輕鬆地問道。
聽到他的聲音,唐芷韻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毫不猶豫地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林九歌的衣袖。她的另一隻手,則緊緊握住了張紅玉的手,仿佛生怕對方會突然消失似的。
與此同時,張芊盈也微微頷首,表示贊同。只見她雙手緊緊抱住姜如月的右手,柔聲說道:「大師姐,咱們一同回去吧!順便還能幫你選一間舒適的屋子呢。」
姜如月聽後,心中略感尷尬,她試圖將右手從張芊盈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但嘗試了幾次都未能如願。於是,她嘴硬地回應道:「不必了,待會兒我回大殿裡自己的房間就行。」
張芊盈卻不以為然,反駁道:「大殿裡哪有什麼單獨的房間啊,都是大通鋪而已。而且,我們大家都住在山腰的木屋裡,只有你一個人住在那裡,多孤單呀!今晚你就先和我擠一擠吧,明天我們再去挑選些漂亮的飾品,好好布置一下你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