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著急,你的妻子很好,很監控,但是過一會兒那就不知道了。Google搜索」
電話裡面的男人對他說道。
「你是誰?你把我妻子怎麼了?」
維勒著急地問道。
「我就在你的面前。」
一把聲音傳到了維勒的耳中,不過不是通過電話,而是通過現實中的聲音。
維勒一抬頭,看到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就坐在他的對面的沙發上,他連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都不知道,把他嚇得連手機都從手中飛了出去。
「你……你是什麼人?護衛,護衛……」
維勒大聲叫喊了起來。
他的地位不一般,不僅出入有保護他的保鏢,而且家裡也有專業保護他妻子和孩子護衛。
「不用叫了,你覺得我能夠坐在這裡跟你說話,只是因為他們都是瞎子嗎?」
寧北辰悠哉悠哉地對他說道。
「你……你殺了他們?」
維勒驚恐地問道。
「殺不殺他們,在於你是怎麼想的,你希望他們能活,那麼他們就能活,如果他不想他們活,那他們只能是埋屍荒野了,你也知道,楓國什麼都不多,就是荒地多。」
寧北辰冷笑地說道。
「你……你想幹什麼?你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我只求你不要傷害他們,還有我的妻子和孩子。」
維勒害怕地說道。
通常來說,綁架他的妻子和孩子,一般都是為了錢財,畢竟其他的東西,維勒也沒有。
「呵呵,不愧是搞這行的人,但是你知道嗎?你的虛偽讓我感覺到很噁心。」
寧北辰看著他冷笑說道。
維勒一愣,不明白寧北辰是什麼意思的。
「你……難道你不是要求財?」
維勒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問道。
「行了,收起你那副面對聽眾和觀眾的嘴臉吧,我不吃你這一套,我想想,你最害怕的是什麼?」
寧北辰的眼神看得維勒有種透心涼的感覺。
「我想,你並不在乎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因為你的妻子是你為了要撈取往上爬的資本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娶的她,可是你一點也不愛她,我說得對嗎?」
維勒心裏面一驚,裝傻充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妻子和我的孩子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東西,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她們。」
啪的一聲!
寧北辰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巨大的拍打力量,讓他滿嘴都是血,連牙齒都鬆動了。
「不要跟我演戲,我不是你聽眾,也不是你的粉絲,再用這些讓我感到噁心的舉動,我下次直接打爆你的狗頭。」
寧北辰冰冷無情地說道。
他寧北辰從來不是什麼好人的,也從未說過自己的是好人。
他的好,只是針對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親人,對自己的友好的人,而對敵人,他從來都是鐵石心腸,設置說是毒如蛇蠍也不為過,否則他寧閻王的綽號是怎麼來的。
寧北辰一巴掌把維勒給打得清醒了過來,讓他不敢再耍什麼花樣的,他不是天真無邪的小孩子,他能夠感受到寧北辰雙眼裡那濃烈的殺機。
知道如果自己再說這些廢話的話,眼前這個戴著冰冷麵具的人會毫不猶疑地殺了他。
到時候,什麼前途,什麼財富,什麼名利都將會與他無關。
維勒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好人的話,他根本做不到這個位置。
而且有些事情,已經不能用好壞來形容,在不威脅他的前途和名利的前提下,他並不介意做一個好人,或者是讓人知道他是一個好人。
但是他知道,這個圈子裡面到底有多骯髒的,這種骯髒已經超過了普通人的想像。
「你,你要做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這次維勒不再演戲,也不敢再耍花樣,而是老老實實,眼中帶著懇求的目光。
「我要你放了柳依琳還有她的人,並且對外宣布她們無罪,經過調查後,這只是一場誤會。」
寧北辰對他說,話語中雖然沒有任何威脅的言語,但是維勒卻能夠感覺到那冰冷麵具後面散發出來的殺機。
但是他也弄清楚了對方的目的,好歹讓他鬆了一口氣,不怕敵人有要求,就怕對方連問都不問,就直接把他給殺了,那才叫死得冤枉的。
「我……我只是一個專員,沒有那麼大的權利。」
維勒畏懼地說道。
放不放柳依琳,他並不在乎,抓柳依琳也不是他的主意,只不過他正好倒霉,被指派負責這件事情而已。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自己甚至都有些鄙夷這種卑鄙的做法。
因為你這麼做,別人同樣也可以這麼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除非你一輩子跟東方古國老死不相往來。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不是他要動手,是上面的命令,他能怎麼辦?
他不干就是違抗命令,得罪了上面的人,輕則滾蛋,重則還會被報復。
自己身上本來就不乾淨,要是上面要弄他,他不僅職位沒了,恐怕還得進去蹲幾年才能出來。
「我不管你有沒有這權利,我只知道是你下的命令抓的人,我自然是要來找你。」
寧北辰冷冰冰地說道。
「人我可以放,但是我沒有辦法跟上面交代,就算我放了她們,但是上面肯定會馬上撤了我的職,然後會派其他的人代替我的職位,跟著再次把她們抓起來。」
維勒對寧北辰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如果不是上面下的命令,寧北辰只是要釋放一個普通的犯人之類的,泰勒可以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下來。
可是要抓柳依琳的事情,這本身的目的就不純,而不是說她有沒有罪的問題。
說到底,這只是一件長臂管轄的事情,說與他們楓國有關也行,說與他們楓國無關也行,關鍵是要看上面的人是怎麼想的,這不是維勒能夠做主的。
「你放心,我保證你的上面的上面的上面很快就會給你下令放人,因為你都怕死,你猜猜,他們會不會也怕死呢?」
「我來找你,就是想要知道,有沒有某人真的問心無愧,不怕死的那種。」
寧北辰的話讓維勒全身一震,身體微微有些顫抖,連手都抖了起來,在心裏面暗道這個人也太大膽了,難道他真的敢這麼做?
他怎麼敢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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