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之後,岳湘就又收到了消息,說是晚上去公司集合,準備走了。
他們的訓練營在另一個城市,要飛過去。
岳湘和丘芳菲說了這件事,丘芳菲雖然很不舍,但是還是幫著岳湘收拾東西。
一邊收拾一邊說:「岳湘,你在那邊要是受委屈了一定要和我說,我幫你收拾他。」
岳湘笑了,心說我要進訓練營了,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但還是道:「好,我一定和你說。」
聽到這話,丘芳菲才滿意了,收拾好東西之後,兩個人簡單吃了點飯,丘芳菲就依依不捨地和岳湘分開了,獨自去了劇組。
而岳湘則是帶著自己的行李,前往公司,準備一起去另一個城市的訓練營。
等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她發現已經做好準備的人有不少了,有幾個還是眼熟的演員。
劉負責人對她說:「我們公司的一部分演員也參與拍攝,所以大家都是一起的。」
岳湘點點頭,分別和他們打了招呼,除了她之外,還有四個演員一起,這四個人有兩個男生,兩個女生,看上去都很和善。
岳湘心說這次不要碰到極品了,她不想再對付極品了,只想好好訓練,好好拍戲。
她已經沒有什麼耐心對待這些人了,要是再有人惹她的話,她一定不會留情。
好在這些人看上去都不錯,沒有說為難他的,話也都不多,看起來比較好相處。
一行人上了飛機之後,飛了三四個小時,終於在半夜的時候到達了另外一個城市。
訓練場地和他們的劇組都在這個城市。
這個城市的氣候比較乾燥,他們要儘快的適應。
等到了酒店之後,他們就開始分房間了。
每個演員一個房間,其他的工作人員則是住標間,這也是他們公司定的規矩。
岳湘對此沒有意見,事實上,她對任何安排都沒有什麼意見。
這裡的整個酒店,都被他們公司給包下來了,或者說,是被他們的劇組給包下來了。
所以酒店裡住的都是他們劇組的人,也就是未來要一起工作的人。
岳湘分配了一件房間,沒有過多的寒暄,大家飛了半夜,都挺累了,於是都想早點休息。
劉負責更像是個領導,對大家說明天再來互相認識,今天先休息。
眾人就紛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
岳湘的房間面積挺大,她把要用的東西都拿出來,簡單的布置了一下,就準備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都被群里的消息給吵醒了。
負責人告訴他們最好是不要關了群消息,因為隨時可能有很重要的消息要過來。
岳湘看了眼消息,是讓他們坐大巴車,一起去訓練基地集合。
岳湘收拾好出門後,發現其他幾個演員都出來了,她這才發現,這次來的演員很多,大概有幾十個,都是來訓練的。
這畢竟是個大製作,每個角色都有屬於自己的訓練任務。
他們簡單的打了招呼,就都上了大巴車,過了半個小時,就到了訓練的地方。
訓練營是個很大的場館,裡面有很多個房間,有不同的訓練項目和器材。
看起來十分的專業,也讓岳湘對這個劇組多了一些信任。
等他們都到齊了之後,劉負責人就讓大家互相自我介紹一下,主要是那些演員要自我介紹。
工作人員的介紹都是十分簡單的,但是岳湘還是一個個都看了過去,記在了心裡。
等他們介紹的時候,岳湘也認真地記了記幾個演員的名字和樣子,這其中有好幾個都是一線的演員,對他們來說,岳湘才是初出茅廬的新人。
她的態度也很謙卑,在前輩面前,像個真正的學生一樣認真,這讓大家對他的印象好了不少。
介紹完畢之後,劉負責人說每周都會給他們一天的自由時間,這一天做什麼都可以。
岳湘想了想,也就是說,這一天她回家也可以。
不過回家一次飛機也要三四個小時,中間浪費在路上的時間也很多,還是儘量不要回去的好。
這個城市不適合很發達,就算是出去玩的話,也沒有太多能玩的地方,所以他們最好的方式還是專心的訓練。
這樣一來,其實他們能出去玩的時間就很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劇組的刻意為之,讓他們在這裡,就會專心地訓練。
不過岳湘倒是覺得這種安排挺好的,雖然說讓人沒有什麼玩的機會,但是可以認真訓練,提高效率。
從這件事上看,岳湘覺得這的確是個很認真的公司。
上午的時候,大家都熟悉了一下需要訓練的內容,和時間分配,他們是早上八點集合訓練,晚上八點結束,一共是十二個小時。
中間有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其他時間裡,都在訓練。
這麼一看,時間還是挺緊的,岳湘看了他們訓練的內容,也是比較重的。
不是簡單的動作訓練,而是真正的訓練。
等所有人都熟悉了場地和訓練內容之後,訓練就開始了。
岳湘本以為自己能抗住這種訓練的,但是沒想到,這第一天就是十分高強度的,她差點就受不了了。
和她同組的一個女生,在做體能訓練的時候崩潰了,說什麼也不要接著訓練了。
她一直在哭,周圍的人都看著她,卻沒有安慰的。
因為大家都是一樣的訓練強度,沒有人說什麼。
其實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安慰了也不會有太好的效果。
他們只是有點同情地看著她,這個女生飾演的是個配角,戲份不多,但是還要和他們一起訓練,她覺得很委屈。
岳湘休息喝水的時候,看到了她。
岳湘道:「蘇萍,你想演這個角色嗎?」
那女孩叫蘇萍,岳湘從一開始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記住了。
被叫名字的女生抬起頭來,臉上還帶著淚花,道:「我當然想,我是經過了重重海選才選出來的,我不想放棄……」
話還沒說完,又輕輕地啜泣了起來。